安永圖聞言當即問道,“柳公子,但不知尊師修為如何?”
柳亦凡搖了搖頭道,“這個亦凡就不知道了。不過,亦凡在兩年前修為不過初級戰王,跟在師尊身邊修煉了兩年之後,亦凡就提升到初級戰君!”
“兩年就提升了一個大境界?!”
安永圖聞言眼皮猛跳,一拍巴掌喝道,“這就沒錯了!依柳公子所言,能有這等本事之人,修為一定不會差!就連柳公子如今都已經達到了戰君初級,他的師父羅先生的修為又會差到哪裡去呢?
君道長,這下不會有錯了,凶手定然是那羅先生沒錯!
咱們現在就應該去張掖行省走一趟,儘速將那羅先生捉拿歸案!”
“慢著!”
安永圖剛剛說完,一直沒有吭聲的汪士元再次出言製止道。
安永圖見狀大為震怒,“汪士元!本王剛剛說過,不希望再有人搗亂,難道你沒聽清嗎?如今證據確鑿,你還想乾什麼?你處處為難君道長,莫非你與那羅先生是一夥的不成!”
這安永圖不過隨口一說,卻沒有想到他說的卻是極為準確!
這個汪士元與羅先生雖然看似不是一人,實際上卻相當於同一個人!
當然,這種事情,也隻有陳強幾人才知道,彆人是不會明白的。
汪士元平靜的說道,“安王爺,您彆忘了,草民也是揭皇榜之人,對於此案,草民同樣有調查的權利!
草民並非故意搗亂,隻是有一點不明白,希望安王爺及君道長為草民解惑而已。”
見汪士元搬出了皇榜一事,安就圖也不好再說什麼,隻得耐著性子喝道,“有話快說!”
“安王爺,總督大人,大凡作案之人,必然會有作案動機,草民這一點說的沒錯吧?
隻不過,草民不明白的是,既然這位羅先生是修為幾乎與君道長差不多的超級強者,為何要從遠在數十萬裡之外的張掖行省,跑到我們徐水行省這裡來呢?
他不遠萬裡的過來,難道就僅僅是為了殺這些幾乎毫無修為的礦工和守衛士兵嗎?
各位,對於羅先生的這種作案動機,草民實在是想不通!
草民甚至懷疑,君道長指認這位修為不俗的羅先生,是不是兩位之間有什麼私怨,君道長是故意公報私仇呢?”
儘管在場之人沒有人喜歡這個汪士元,不過,在他說出這番話之後,卻成功的讓熱血沸騰的安永圖和安又弦冷靜了下來。
沒錯,大凡作案之人必有作案動機。
像羅先生這樣的高人,跑到這裡殺一些平民百姓,這不科學啊!
細細品味了一會兒,安永圖扭頭看向了陳強。
當然,這並不意味著安永圖就真的對陳強起了什麼疑心,隻不過是希望陳強能給出一個合理的解釋,也好讓那個汪士元閉嘴!
陳強見狀,嘴角上翹,不慌不忙的附和道,“汪先生說的一點沒錯,大凡作案之人,必有作案動機,貧道剛才隻是按照死者給出的信息,將凶手直接畫了出來。至於凶手的作案動機嘛,貧道自然也是從死者那裡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