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見麵會之後,白且將自己關在房間裡很長一段時間。
他嘗試寫點什麼,但是手好像被凍住了一樣,什麼都創造不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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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周日,白且像每個先前的每個周日一樣,守在電腦前等待周粥的直播。
手機震動了一下,雜誌社的編輯問他約的稿子什麼時候能完成,白且蒼白的臉上浮現出難堪:再等等,我儘快。
白且有很多錢,除了父母遺留的財產之外,他出版了很多作品,版權費足夠他享用一生,但是他依舊在堅持寫東西,就好像一份固定的職業那樣,在他的文字中,總有一部分是用來賺取生活費用的,正因為如此,他得堅持每個月和編輯以及雜誌社的約稿人們保持聯係,之所以堅持這樣做,除了習慣之外,還有一個重要的原因:白且對自己的性格有深刻的認知,如果他不主動參與社會**流的話,他會自顧自的邊緣化,成為完全與世隔絕的人,因為在現實生活中,他更加難得主動和人交談,這也是白且在一年前經常玩遊戲的原因。
白且也沒有想過,自己會遇到周粥,並且和周粥產生這種深刻的聯係。
耳機裡總算傳來熟悉的少女聲音,白且皺著的眉頭舒展開來。
比起楚頌或者阮盛亭江湛此類占有欲極強的男人,白且顯得有些過分寬容了。
他並不會因為彈幕裡某些爭風吃醋或者挑釁性的言論而感到生氣,甚至不會去看彈幕的內容,他關注的——隻有周粥一個人而已。
【哇哦,今天沒有露臉呢】
【想看小美,可是沒有嗚嗚嗚】
【昂?今天又有帶小姐姐上分的變聲器環節嗎?我興奮了】
周粥的聲音不論經過怎樣的變化,裡麵總包含著她特有的東西:漫不經心、清冷、偶爾令人無法抗拒的甜蜜。
變成了少年音之後,她聲音軟糯的向遊戲裡的女孩子發出一起遊戲的邀請,在對方玩的不好並且自責的時候安慰她,甚至還非常可愛的道:“你就算菜,也隻有一點點菜。”
白且不知道為什麼周粥會突然疏遠他,但是他覺得,總有原因的。
他甚至很相信周粥確實患有一種“無法喜歡上他人的病”,因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