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親,這件事有蹊蹺,你有沒有懷疑的人選。”鄧曉直奔主題,現在可不是耽擱時間的時候。
王富貴也是人老成精,在生意場上摸爬滾打這麼多年,心思自然通透。
這一連串的事情,很明顯是有人針對。
“在南街,除了我們家藥鋪,還有一家藥鋪,名叫‘濟仁堂’,我懷疑這件事有可能是對方搞的鬼,自從我們家藥鋪開張以來,對方的生意是越來越差。”
“嗯。我知道。”
同行是冤家,王家來到福州城短短幾天,根本沒有得罪過人。要說的話,也隻有他們了。
“父親,你安心在這裡待著,我已經打點好一切。至於這件事我會解決,明天你就會放出來。”
“嗯。”
王富貴欣慰的看著兒子,兒子長大了,輪到對方為自己遮風擋雨了。
走出陰暗、潮濕的牢房,抬頭看了眼天色,已經是夕陽西下。
回到家中,鄧曉見到了著急等待的母親。
將事情緣由告訴母親,李秀芩大怒,“這些家夥真是太可惡了,隻不過搶了他們的生意,用得著用如此下作的手段嗎!”
人為財死,鳥為食亡,世界真理也,無論是過去、現在、未來,這一恒定原理都不會改變。
所以鄧曉對此也沒有太大心理反應,不過惹到了他的家人,就要付出代價。
“放心吧母親,明天父親就會從大牢內出來!”
夜晚,夜黑風高。
福州城外,白家村。
“你說怎麼辦,不會被發現吧?”
“濟仁堂的龍掌櫃都安排好了,如果不是今天那小子出來搞事情,這件案子說不定就了結了。放心吧!這件事情天衣無縫,不會有人知曉的!”
白天在公堂上的夫婦兩人,在燭光的光芒下低聲交談,神色也是忽明忽暗。
“沒想到老不死在臨死之前也能出點力,有了這五十兩銀子,我們以後再也不會辛苦勞作。”
“是啊!我也有錢買胭脂水粉了。”
兩人看著桌子上白花花的銀子,暢想著未來。
而在兩人身後,不知到何時站了一人。
“你們看起來很開心啊!不知道能不能讓我也開心一下!”
突兀的聲音突然在耳邊回蕩,夫婦兩人嚇得一個哆嗦。
回過頭,就看到一個黑衣人。
“你是什麼人?”男子略帶恐懼的喝問。
“我是誰你們就不用知道,你們隻需知道,汙蔑彆人,隻會生不如死!”
不等二人再說話,鄧曉先後在兩人身上點了啞穴和痛穴。
下一刻,兩人翻滾在地。
想要放聲嘶喊,卻發不出一點聲音。
等了差不多三拿分鐘,鄧曉解開了他們的穴道。
“最好不要大聲呼喊,不然我介意殺了你們!”
滿含殺氣的話,打消了準備高分貝起聲的婦人。
“告訴我所有的事情,為什麼要誣陷王富貴?”
到了此刻,他們哪裡還不知曉對方是為了今天的案子而來。
可是,這件事他們不能說,說了的話,他們也有罪。雖不會致死,但說不定會流放。
“不說是吧?沒關係,長夜漫漫,我有的是時間!”
再次點了兩人的啞穴,不止如此,還封住了兩人的行動能力,以及點了癢穴。
全身好似有無數螞蟻在攀爬、撕咬,皮膚泛紅,瘙癢難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