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妙妙在笑,顧嘉淩這句玩笑在她身上發揮了應有的效果。
謝景淵看看周圍,不像有什麼混混,這才抓緊時間去給她買奶茶。
走在後麵的謝景淵聽到這句,目光投向蘇妙妙。
蘇妙妙突然好奇,問謝景淵:“道長,你也救過兔子嗎?”
謝景淵:……
“好了,回你的座位去。”
距離開場還有十分鐘,觀眾們陸陸續續進場,蘇妙妙右邊是謝景淵,左邊是三個一起來看電影的女孩子,每人手裡拿著一杯奶茶。
她抱著爆米花迅速挪到謝景淵這邊。
兔子妖出場了,雪白的兔子被獵人的捕獸夾夾住了腿,可憐兮兮地蜷縮在地上。
顧嘉淩知道《鎮妖》是道長寫的後,非跟她說書裡的小道士就是道長。
其實這很符合情理,畢竟她上輩子隻是一隻在妖裡再普通不過的小小貓妖。
謝景淵:“外麵有海報,你怎麼不怕?”
等觀眾們差不多走光了,蘇妙妙拿出手機,打電話跟初一就看過電影的顧嘉淩交流觀後感。
這種誤會太多,蘇妙妙從解釋到懶得解釋到聽了心煩,目前已經進展到了心如止水的境界。
蘇妙妙:“電影挺好看的,就是那個小道士長得不如道長,換成我是兔子妖,才不會為了他送命。”
電影院裡不能大聲交談,所以蘇妙妙幾乎是貼著謝景淵的耳朵說的,柔軟的唇似有若無地碰到了他。
他還想再勸,蘇妙妙又吃起了爆米花,他試著推她,她反而靠得更緊。
蘇妙妙還軟綿綿地賴在謝景淵懷裡,消化著電影帶來的震撼。
電影院裡光線暗暗的,兩人的座位在第七排中間,緊挨著。
謝景淵看向一側,發現也有一些女生用雙手捂著眼睛,偏偏還露出指縫。
“人家那是情趣。”
他以為她膽子真的很大,沒想到她其實怕這種外形恐怖的大妖。
後麵傳來一些竊竊私語,謝景淵抿唇。
謝景淵受不了其他人的視線,抱起她放在旁邊的座位,他低頭收拾座椅上的爆米花碎屑。
屏幕已經換了鏡頭,切到一座熱鬨的古代小鎮。
燈光一黑,電影開始了。
謝景淵偏頭,微微拉開距離才道:“沒有。”
兩個球的冰激淩,電影還沒開場,蘇妙妙已經吃完了。
“哇,你男朋友對你真好。”隔壁的女孩子羨慕地對蘇妙妙道。
蘇妙妙本來還在吃爆米花,當屏幕上色彩鮮豔的美好景色漸漸轉移到一片看起來就很深的大湖,蘇妙妙的手漸漸不再動了。當畫麵進入湖中,朦朦朧朧出現一條龐然大物的影子,當鏡頭越來越近,伴隨著毫無預兆的音效,那龐然大物突然睜開一雙暗黃色布滿血絲的眼!
“至於嗎?膽子小成這樣乾什麼來看這種片。”
蘇妙妙搖搖頭:“後麵肯定還會出來。”
謝景淵打開隨身攜帶的小袋子,讓她把冰激淩盒子放進來。
老道士帶著小道士出發去除妖時,蘇妙妙吃完了爆米花。
顧嘉淩:“說的好像你肯為了道長送命似的。”
謝景淵儘量低聲道。
蘇妙妙眨眨眼睛,將狠話咽了回去。
書是虛構,電影再在虛構的基礎上進行細微改編,譬如這個小道士與兔子妖間的朦朧感情。
蘇妙妙見了,對謝景淵道:“我也要喝奶茶。”
小道士背著受傷的老道士下山了,背景音樂中,電影結束,燈光亮起。
蘇妙妙搖搖頭,雖然她很怕那蛇妖,卻也想看後麵的發展,還有一隻可憐的兔子妖呢。
謝景淵都沒反應過來,蘇妙妙已經縮到了他懷裡,一手抓著爆米花,一手緊緊抓著他的胳膊。
蘇妙妙看的時候就為兔子妖的慘死唏噓過,如今親眼看著那隻跟她差不多弱小的兔子妖被玄蛇吞入血腥大口,蘇妙妙閉上眼睛,埋進謝景淵的肩窩。
謝景淵:……
他隻是講述了一些真正發生過的道士除妖經曆,妖是真的,其他角色、角色間的互動都是虛構。
如果不是要賺錢養三妖,他根本不會寫書。
她隻是笑笑,開始吃冰激淩。
謝景淵:“……不看了,我們先出去。”
他隻好抬起手,輕輕地揉了揉她的頭。
謝景淵也感覺到,懷裡的蘇妙妙漸漸放鬆了下來。
謝景淵不得不全部靠到椅背上,屏幕的畫麵在眼前不斷變化,他卻再難集中精神關注劇情。
蘇妙妙:……
海報上不大,是因為主演們才是宣傳點。
年輕的小道士心善,彎腰放了兔子妖出來,還取出一條帕子替兔子妖綁住傷口。
謝景淵從口袋裡取出濕紙巾,讓她擦手。
他陪蘇妙妙看過很多電影,包括程悅他們挑選的鬼片,無論是披頭散發的女鬼還是陰森變態的殺人凶手,蘇妙妙都不怕。
蘇妙妙擦乾淨了手,因為氣氛越來越凝重,她也越來越緊張,整個人都貼在了謝景淵身上,雙手摟著他的脖子。
蘇妙妙:“海報又不會動,而且海報上的蛇看起來沒這麼大。”
謝景淵感受到了陌生的濕潤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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