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妙妙搖搖頭:“魚、草莓、冰激淩都比道長好聞,可我隻想在道長身邊安家。”
謝景淵:……
草莓、冰激淩也就算了,魚那種腥味兒十足的,也比他好聞?
“那,如果出現一個氣息跟我一樣的男人,其他方麵也比我優秀,你會去黏著他嗎?”
蘇妙妙還是搖頭:“書上說了,世上沒有一模一樣的兩片樹葉,沒有一模一樣的兩個指紋,那也不會出現氣息一模一樣的人。”
謝景淵:“如果有,你選誰?”
蘇妙妙就試著想象一個有道長的氣息卻又比道長更優秀的男人。
可她想不出來。
不過,就算想象出來又如何呢,她最喜歡道長了。
“還是選你。”
謝景淵親了親她的手:“謝謝,如果你選彆人,我會很難過。”
蘇妙妙好奇問:“有多難過?”
謝景淵用她能理解的話道:“像你們失去妖丹一樣難過。”
蘇妙妙立即抱緊他,承諾道:“道長彆怕,我會一直跟你在一起,才不會黏彆人。”
謝景淵的腦海裡,不知為何浮現出一隻白貓。
她從他床底下跑出來的速度,從他的視野中竄出去的速度,快得像一道光。
領證與古代的婚書一樣,其實都隻是形式。
但就算是形式,如果哪天她真遇到彆的誘./惑想跑了,有這麼一種形式在,她總要給他機會重新將她贏回來。
謝景淵看向腕表,距離民政局中午下班還有一個小時。
“現在去領證?”謝景淵親親她的耳朵,問。
蘇妙妙嘟嘴:“外麵在下雨。”
她最討厭下雨了。
謝景淵:“我會帶傘,不會讓你淋到雨。”
蘇妙妙看向窗外:“今天有風,肯定會淋到。”
謝景淵:“你忘了,我現在已經能施展一些小法術。”
書桌上擺著一壺茶,謝景淵提著茶壺舉到兩人麵前,傾斜壺身,一縷茶水頓時流了出來,卻在即將碰到兩人的衣服前拐了彎,最後又流回壺中。
蘇妙妙很高興,抱著他的脖子響亮地親了一口。
謝景淵忽然發現,蘇妙妙對他的喜歡,會隨著他修為的增進而加深。
“走吧。”
她穿的白裙子,謝景淵身上是白襯衫,服裝不需要更換,至於需要的證件,昨晚謝景淵已經整理好了,就放在書房的抽屜中。當然,這還要感謝唐詩薇,提前將蘇妙妙的戶口本拿了過來。
半小時後,謝景淵一手撐傘,一手將蘇妙妙扛在肩上,大步朝民政局走去。
因為是下雨天,又快到中午了,民政局這邊沒什麼人,少數幾個路人見到兩人這種姿勢,也隻是會羨慕一下青春。
並不是所有人都會看網球比賽或過多地關注社交媒體,謝景淵、蘇妙妙純粹憑顏值讓相關員工有點激動。
拍好照片,在窗口念出宣誓詞,民政局的員工熟練地蓋上小紅戳,兩張嶄新的結婚證就順利出爐了!
蘇妙妙沒什麼激動的情緒,她隻把領證當成一種形式,一種告訴祖師爺她與道長可以圓房的形式。
謝景淵神色鄭重地將兩個小小的結婚證放進防水證件袋,交給蘇妙妙拿好。
走到民政局的出口,雨比剛剛更大了。
謝景淵還是像來時那樣,一手舉傘,一手將蘇妙妙扛在肩頭,大步回到車前。
繞到駕駛座這邊,謝景淵先觀察蘇妙妙,確定她身上沒有淋雨,再跟她要證件袋。
這麼重要的東西,一向都是他來保管。
蘇妙妙乖乖地遞給他。
謝景淵確認兩張結婚證都在裡麵,這才收好,開車返回彆墅。
“哎,今天星期一,你不用上班嗎?”蘇妙妙終於想到這一點,問了出來。
謝景淵看著路況,道:“今天可以不去。”
蘇妙妙當然高興他可以留在彆墅陪她。
汽車開回彆墅,謝景淵扛著蘇妙妙走進大廳,因為他之前交待過,家政保姆此時並不在這邊。
“餓了嗎?”放好雨傘,謝景淵問肩上的新婚妻子。
蘇妙妙一個小時前才吃的早飯,怎麼可能會餓。
“那我送你回房休息?”
“好啊。”
蘇妙妙雖然不喜歡下雨,可她喜歡在下雨天找個舒適的地方睡覺。
謝景淵就扛著她來了四樓,走進他的房間,關門。
窗簾依然保持拉著的狀態,謝景淵也沒有開燈。
蘇妙妙被他放到了床上,下一刻,謝景淵也緊跟著壓了下來,曾經所有的克製,此時都被放縱。
一件件衣物被拋到地上,兩人之間再無任何世俗障礙。
像樹上纏繞互生的藤蔓,像山洞深處追逐最純粹本能的兩隻妖。
窗外的雨,越來越大了,隨著風拍打在玻璃窗上,似乎知道裡麵有什麼秘密,叫囂著要撞破。
突然,天空打了一個響雷。
蘇妙妙不怕雷,可這麼突然的雷,還是讓她嚇了一跳。
再聯係兩人正在做的事,蘇妙妙不禁心虛,縮在被窩裡瑟瑟發抖:“道長,祖師爺是不是生氣了?”
也許,祖師爺還是介意她貓妖的身份?
謝景淵將她提了上來,熾熱的唇落在她的耳畔、側頸:“雷雨都是自然現象,不用過度解讀。”
更何況,今天祖師爺真要劈,也有他在蘇妙妙上麵抗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