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那狗多可憐?”安澤瀚皺起眉頭。
宋廷深斜了他一眼,“在學校做實驗的時候,青蛙不可憐?兔子不可憐?”
“那怎麼一樣?狗很有靈性的!”安澤瀚呶了一下嘴。
“這樣,我們去鄉下收一些流浪狗、野狗,那些狗有些很凶,有些還可能有狂犬病,經常咬傷人,不如把他們抓來,既能為民除害,還能為醫學事業做出貢獻,何樂而不為?”郭湘說道。
“這個想法不錯!”宋廷深點頭。
“那我去找人幫忙,去鄉下收狗!”安澤瀚興奮起來。
“先收二十隻,最好是活的。”宋廷深說道。
“那收了養在哪裡?”安澤瀚問。
“我們去郊區租一個民房吧,用籠子把狗關起來,請個人養著,要用的時候就去拿。”郭湘說道。
“好!”宋廷深點頭。
“等你的狗收上來,我們一起,我開車,我們去郊區找房子。”郭湘對安澤瀚說道。
“哎!”安澤瀚笑,“不行,我要馬上去學習一下肝移植的知識,我們學校圖書館有這方麵的書吧?”
“我那裡有,明天我帶過來給你們。”宋廷深說道。
接下來幾人就為肝移植的項目開始準備。
安澤瀚從鄉下抓來了狗,和郭湘一起把狗安置在郊外一個租來的農舍中。
把誘發肝癌的藥物放入其中十隻狗的飲用水裡,要讓它們得上肝癌。這和用小白鼠做實驗是一樣的,隻是根據狗的體重不同適當增加藥量。
宋廷深則開始在學校準備手術用的實驗室,在人民醫院肯定不行,這是學校的項目,隻能在學校進行。
好在很早之前宋廷深就申請了這個項目,還有科研經費,總算湊夠了一套設備。
不過郭湘看著這些設備,和後世的差太多了,沒辦法也隻能先用了。
狗患上肝癌也需要時間,這期間幾個還是照常在醫院上班,不過一有空三人就在一起討論,郭湘提出了很多新的觀念,宋廷深很驚喜。
“你怎麼知道這麼多?”宋廷深很奇怪。就算她失憶以前是大夫,也沒有自己這個十幾年醫齡的老大夫強吧?她怎麼懂這麼多?
“呃……”郭湘都不知該怎麼說,“我不知道,我想可能是我以前看過這方麵的書籍,我的外語很好,應該是看過外文的醫學文獻。”
“那之前林文醫生說你的家在京城還真有可能,還在京城上的大學。”安澤瀚說道。
郭湘尬笑一聲,“也許是吧!”
“說來也奇怪,自上次林醫生鬨過一次之後就再也沒來了,他是放棄了嗎?”安澤瀚問道,在那之後他也得知了郭湘“失憶”的事,所以懷疑林文說的是真的。
不過郭湘都結了婚,就算是真的也來不及了。
“你父母也沒來找你?”宋廷深疑惑地問。
郭湘神色一黯,“也許他們也不想認回我呢?”
宋廷深拍拍她的肩膀,“那就順其自然。”
郭湘點頭,隻要您不罵我就行,我其實也不想去認他們呢。
現在看來林文真的沒說出自己的存在,那個自私的人對自己無利的事是不會那麼熱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