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秀秀一驚,不會吧,自己倒沒有注意,反正顧振南不肯開門,她晚上都沒過去,就是早上偷偷過去裝裝樣子。
“你怎麼說?”方慶文看向俞秀秀。
“他胡說,他是機械廠的當然不敢得罪他們老板,他們就是串通起來的,你們為什麼都欺負我一個女孩子?我不活了。”俞秀秀又哭起來。
陳老師氣得不行,“你才胡說八道,這幾天我們天天忙得要死,我哪有空管你那破事兒?顧總在做技術方麵的事廢寢忘食,根本就沒離開過研究所,很多人都可以作證!”
“你們就是官官相衛!”俞秀秀實在說不出什麼反駁的話,就是一口咬定他們說的不是真的。
“俞秀秀同誌,我是學法的,你說的這些都沒有證據,但顧總這邊是有證據的,你胡說八道他可以告你。”方慶文也有點無奈了,想不到俞秀秀這麼油鹽不進。
“我能有什麼證據?男歡女愛還能留什麼證據?他自己心裡清楚……”俞秀秀故作害羞看顧振南一眼,把他惡心壞了。
“行,那你說說都是什麼時候開始?你幾點去的,又幾點走的?”方慶文耐著性子,企圖從她話裡找出破綻。
“就是……”俞秀秀心虛地看了顧振南一眼,又扭捏作態,“就是從振南哥回來的第三天晚上,都是十點多去的,然後早上六點多走的,一直到昨天都還……,每天早上都碰到這位同誌的,他可以作證。”
俞秀秀看向王大強,王大強臉上窘迫,他也覺得是被這女人騙了,她就是故意製造誤會的。
“我隻看見了你路過,不能證明你是從顧總的房間裡出來。”王大強說道。
“你怎麼也這樣?你是不是被他們逼的不敢說實話?連你也欺負我?”俞秀秀故作委曲。
王大強臉色漲紅,他現在可以確定這個女人就是故意的,“我說的是事實!”
“那你們也沒有證據!”俞秀秀有點得意。
這種事就是這樣,拿不出證據就很容易誤會。
法院就曾經錯判過這樣的案子,女人一口咬定被男人強,男人拿不出證據,大家也都以為男人是強尖犯,結果坐牢坐了十幾年出來後女人臨死才說出真相,男人是冤枉的。
而且一般人都認為女人是弱勢群體,更願意相信女人。
如果是在後世,也許報導就會說某某霸道總裁怎麼怎麼對一個無父無母的弱女子,然後怎樣怎樣,不明所以的鍵盤俠就開始噴,能把人噴死。
“我有證據!”顧振南突然站了起來。
“什麼證據?”方慶文問,大家都看向顧振南。
“你們跟我來!”顧振南說道,“去我宿舍!”
一行人一起到了顧振南的宿舍,來到門口,“你們等一下!”顧振南說道。
“你不是說昨天還在我這裡嗎,我現在就戳破你的謊言。”顧振南冷著臉。
他掏出鑰匙開了門,並沒有馬上推開。
“我在門邊做了一個暗號,如果有人進出就會暴露。”顧振南輕輕推開門,隻見門邊和牆之間粘著一條極細的絲線。
“你們看,這條縫人是過不了的,如果有人進出這門一開,絲線就會扯斷!”顧振南把門推大,絲線一下斷了。
“線沒斷,說明我這間房根本沒人進出過,包括我自己。”顧振南大聲說道。
俞秀秀的臉一下白了,想不到顧振南為了防自己竟會做這種機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