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兩天又打了四針動員劑,城城說骨頭裡像被塞了什麼進去一樣,很痛很難受。
覃紹生心疼得要命,童童也在一旁一直陪著哥哥,小手輕輕幫他按摩。
到了第五天,終於到了采集的日子。
郭湘讓覃紹生簽了手術通知書,城城被送進采集室。
城城躺在床上,采集的針頭有點大,孩子的血管小,紮起來有點費事兒,郭湘親自過來了。
一針見血,紮進右手的血管裡,管子連著乾細胞分離機,經過機器的過濾分離,分離出造血乾細胞,剩下的血漿等又從左手的管子裡輸回到城城的身體裡。
整個過程持續了四個小時,全身血液在體外循環了兩遍。
郭湘一直在邊上守著,“疼嗎?”郭湘問。
“不疼。”城城搖頭,“而且腰也不酸了。”
郭湘微笑,“馬上好了,城城真是個勇敢的孩子。”
四個小時分離出六十毫升的造血乾細胞,然後童童也被推入手術室,準備接受造血乾細胞。
接下來童童的造血乾細胞移植也很順利,畢竟是親兄妹,排異很小,不過畢竟是血液病,還是要住院一個月才能徹底穩定下來。
郭湘便安排覃紹生在醫院做事,賺他們自己的夥食費。
覃紹生也不想回家鄉,回去之後不知道村長他們會怎樣對自己,而且家裡也窮有時飯都吃不上,還不如在外麵打工。
不過孩子讀書是個問題,他們戶口不在這裡,上不了學。
覃紹生先不管那麼多了,先在外麵打兩年工,賺一點錢再說,反正孩子也還小,遲兩年讀書沒事兒。
郭湘也說過兩年就會有私立學校,貴族的讀不起,也有那種農民工子弟學校。
郭湘也順便看看覃紹生人品,如果是可靠能吃苦耐勞的,以後可以招到自己公司去,穩定下來在京城定居也不是不可能。
現在這個時代是個好時期,隻要膽子大肯做,都可能崛起,郭湘知道還有很多事業可以發展。
暑假也過去了一大半,唐樂收到工商那邊的消息,說安保公司不行,必須改成保安公司。
安保和保安還是有區彆的,雖然都有保障安全的意思,但是安保還包含了公安、軍隊、武警等維穩、安定團結、安全保衛的工作,太大了,一個公司叫這個不合適。
而且國家現在似乎不鼓勵私人人身保護的業務,所以不能通過。
唐樂跟郭湘彙報了一下,郭湘點頭,那就叫保安公司,叫什麼無所謂,隻要營業範圍不受限就可以。
當然注冊的時候主要還是寫安全巡邏、安全保衛這些工作,但保鏢等工作私底下還是可以接一些,到時候有正規發票就行。
之後郭湘的保安公司順利注冊,林誠也從南方回來,阿卜新把費用給郭湘寄了過來,因為林誠是通過郭湘這邊介紹的,按理來說是郭湘的員工,就算要給錢也是給郭湘這邊。
因為還沒有係統的章程,郭湘隻留下了一小部分當管理費,大部分給了林誠,也鼓勵他介紹他的戰友過來,如果有人來不用擔心住的地方,郭湘決定把自己名下的一個一進的小四合院暫時給他們住。
一個小四合院起碼九間房,還有耳房,再加上普通員工不可能一人一間,如果買架子床,一個房間起碼可以睡四個人,所以一個四合院可以住幾十個人,夠了。
暑假也快過完了,等葉茜有了空,給他們做個係統培訓,以後就能上崗了。
不過黃廣慶那邊一直沒有消息,似乎沒有找到被關在村長家的那個女人的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