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佩文咬著牙,她當然知道,可是心裡就是不服,從小到大還沒吃過這麼大的虧。
在報紙上登道歉信,那全國人民都知道她了,讓她以後還怎麼出門?
“我和你媽好說歹說你怎麼也不吭一聲?我們都是為了你好,你怎麼還鑽牛角尖?早知今日何必當初?”付衛國歎氣,“都怪我們太寵你了,把你寵得無法無天了。”
以前覺得自己女兒很好,很強勢不會吃虧,現在才知道這樣的性子給自己惹了多大的麻煩。
“行了,我再想想,應訴不是還有兩天嗎?”付佩文不耐煩地說道。
拿起大衣往外走。
“這麼晚了你還上哪兒去?馬上要吃飯了。”付夫人叫。
“出去走走,散散心!”付佩文叫了一聲。
“算了,讓她自己想清楚也好!”付衛國說道。
走到外麵,寒風淩冽,有過路的人朝付佩文看了一眼,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她總覺得彆人就是故意看她的。
付佩文把脖子上的圍巾提了提,包住臉,繼續往外走。
心情還是很不好,難道真的要向他們道歉?
可是好不甘心啊。
這時有兩個男人迎麵朝付佩文走過來,她根本沒在意。
就在要擦肩而過的時候,兩人突然轉頭,一人用戴著手套的大手捂住她的嘴,一人扛起她的腳,付佩文拚命掙紮並沒什麼用,兩人把人一扛消失在夜色中。
過了半個小時,付衛國夫妻倆坐在飯桌旁等付佩文回來,手表看了好幾遍人怎麼還沒回來?
“不等了,我們先吃!”付衛國有點不耐煩。
“外麵那麼冷佩文能到哪去?你到外麵看看?”付夫人有點不放心。
付衛國在門口瞧了瞧,天那麼冷他根本不想出去。
“可能去朋友家玩去了呢?”付衛國說道,“不管了,彆等了,我們先吃。”
付夫人沒吭聲,看了看丈夫,裝了點菜起來留給女兒,然後一起吃飯。
吃完飯夫妻倆看看電視,十點多準備睡覺。
“佩文怎麼還沒回來?你要不要出去找找?”付夫人擔心起來。
“她那麼大人了擔心什麼?再說她也不知道在哪兒,我上哪兒找去?”付衛國沒好氣地說道。
“會不會在方娟家?我打電話問問。”
方娟是付佩文的閨蜜,兩人最玩得來,經常在一起,去串門也是常事。
付夫人打電話到方娟家一問,方娟說付佩文沒有來過。
又打了好幾家電話,都說沒有看到,付夫人頓時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