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安一走郭湘連忙打電話給顧振南跟他說了付佩文的事兒。
“那個男人找過你?”顧振南問。
“是,不過我沒答應找他做證人,他就說為表誠意他會教訓一下付佩文,我還以為就是找人恐嚇一下或是打一頓什麼的,想不到這麼嚴重!”郭湘蹙眉說道。
顧振南沉吟片刻,“反正不是你指使的你不能承認。”
“我知道!”郭湘點頭,她還沒那麼傻。
第二天,付佩文的事兒就見報了,有媒體猜想會不會是郭湘乾的,輿論對她不利起來。
郭湘也連忙讓自家的報社和雜誌社發表文章,從自己的角度出發,說做這種事得不償失,必贏的官司為什麼要這麼做,他們還沒那麼蠢。
官司自然也就暫時打不了了,郭湘也沒撤訴,等法院說怎麼辦吧。
過了兩天,之前那兩個公安又來找郭湘。
“郭院長,之前你說你有把握打贏官司,是因為找到尤麗嗎?就是第一次在醫院鬨說懷了你愛人孩子的那個女人。”公安說道。
“對!”郭湘也沒有否認,“當時就是付佩文雇她來的,我為什麼不能反雇傭她呢?她是當事人,她說的就是最有力的證據。”
“我們找到她,她說當時還有一個叫劉強的當托,你為什麼沒有找他?”公安又問。
“因為證據夠了呀,尤麗就是當事人,隻要她說出來一切都是付佩文讓她乾的,她和我愛人一點關係都沒有,不就證明我愛人的清白了嗎?”
“至於那個劉強,他隻是個托,混在人群中喊了幾句,有沒有他的證詞我覺得不重要。”郭湘說道。
“可是據我們所知,劉強也來找過你。”公安說道。
“對,他是來找過我。”郭湘點頭,這點不能隱瞞,“他說他也可以幫我作證,不過我拒絕了,我覺得沒必要,有尤麗就夠了。”
兩個公安對視一眼,“他後來有沒有再來找過你?你知不知道他在哪兒?”
“沒有!”郭湘搖頭,“我怎麼會知道他在哪兒?我又不認識他,當初也是他來醫院找我的,我不知道他住在哪兒。倒是付佩文,當初這些人都是她找來的,她應該知道去哪兒找他吧?”
兩個公安看也問不出什麼線索來,表示感謝就走了。
過了一會兒電話鈴響起來,郭湘一接,竟然是湯文驛打來的。
“湯老!”郭湘有點忐忑。
“付佩文的事兒我聽說了,是不是你們做的?”湯文驛的聲音很嚴肅。
“絕對不是!”郭湘連忙說道,“我和她打官司,我請了律師,證人都找好了,必贏的官司我為什麼要這麼做?不是我,也不是顧振南,我以我的人格擔保。”
“現在輿論一邊倒,對我們很不利,湯老,如果真是我們做的,這不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嗎?我們沒那麼蠢。”郭湘說道:“會不會是意外?或她自己得罪了什麼人我們也不知道啊。”
湯文驛鬆口氣,“不是你們就好!”
他不希望他幫的人是這樣惡毒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