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基金裡還有不少錢,可以做一些投資,還要安排明年的貧困兒童醫療。
或者其他一些慈善項目,這些郭湘都交給他,讓他自己去學習和發揮。
等他有了經驗,過幾年做出一些成就,總公司那邊一些項目讓他負責也是可以的,畢竟現在公司的業務太多了,全國各地都有廠,以後事隻會越來越多。
實在不行還要招一些專業經理人過來管理公司,郭湘自己是沒空的,她還是想做好醫生就行了。
上班一直上到臘月二十八,郭湘準備提前下班,這時來了一個年輕人。
年輕人戴著口罩,不時咳兩聲。
郭湘還想現在知道戴口罩的人不多,這人還挺自覺。
不過再一眼,郭湘就呆住了,她在口罩邊沿發現了年輕人皮膚不對勁的地方,上麵“開了花”。
為什麼說開了花?
因為他臉上有一塊塊的斑紋,像花一樣,郭湘從來沒見過這樣的人。
要說這樣的她隻在後世一些魔幻書裡見過,那些都是杜撰的什麼花精、樹精或什麼精怪,從來沒有見真人有過類似的花紋。
年輕人見郭湘這樣看自己,苦笑一聲,聲音沙啞,“我是不是很特彆?”
“是!”郭湘點頭,“你這是怎麼回事兒?”
“我也不知道,所以我來了!”年輕人說道。
“以前去醫院看過嗎?”郭湘問。
“看過,都沒有查出病因來!”年輕人說著從包裡拿出厚厚一大疊病曆,把郭湘都嚇了一跳。
那麼多,不同醫院的,好幾年了,從四五年前開始就看了,沒人知道是什麼,也一直沒治好。
“有什麼不舒服嗎?”郭湘問,如果沒有不舒服,隻是不好看的,那慢慢也就習慣了。
“我無法呼吸,每天都很痛苦,每天都感覺快要死了,可是一直沒死!”年輕人苦笑。
又拿出一張以前拍的片子遞給郭湘,郭湘把片子夾上燈箱上一看,嚇了一大跳。
這是病人肺部的片子,左肺少了三分之一,各種窟窿,就好像被蟲蛀掉了一樣,郭湘兩世都沒有見過這樣的肺。
“您再看看我嘴裡。”年輕人把口罩摘了下來,張開嘴。
郭湘一下就聞到了一股臭味。
她拿起手電往年輕人嘴裡照,隻見他的嗓子全部潰爛了,血肉模糊。
就好像是肺裡的蟲子把肺啃了之後,又往上爬啃噬他的喉嚨一樣。
郭湘很震驚,翻看年輕人以前的病曆,發現並沒有寄生蟲的診斷。
也是,如果是寄生蟲這麼明顯早就查出來了,怎麼會看了幾年查了這麼多醫院都查不出來?
“醫生,怎麼樣?”年輕人問。
郭湘搖頭,“我暫時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兒,要做詳細檢查才行。今天下班了,明天你再來好嗎?”
“好!”年輕人點頭,這裡已經是他聽說的最好的醫院,如果這裡都不行,那自己就沒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