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腿神經損傷得非常嚴重,恐怕很難!”梁院長搖頭。
“一點希望也沒有了?”付母臉一下白了。
“那也不是絕對的,隻能說試試看,熱敷加針灸,加輔以特殊的按摩手法,也許能改善。但我不能保證就會好!”梁院長說道。
“隻要有一丁點希望我們也要治。”付母急忙說道。
“那今天就開始治吧!”梁院長點頭,“熱敷和按摩你們可以家裡做,等會兒我會教你,每隔兩天來針灸一次,先做一個療程看看效果。”
“好的,謝謝梁院長!”付母臉上露出久違的笑容,也許女兒的腿還有救。
可是付佩文心裡一點也不樂觀,連米國的醫生都治不好,中醫能治好,她怎麼那麼不信呢。
不過有理由出來她也就不開口反對了。
針灸的時候付佩文有點不能忍受,腿神經雖然有問題,不過肌肉什麼的還沒萎縮還是有感覺的,還知道疼,就是用上不力,走不了路。
“忍忍,痛是好事,說明還有希望!”梁院長說道。
付佩文一聽也燃起希望,難道中醫真的能治好自己?
就算這樣也不能放過郭湘,也一定要讓她嘗嘗這個滋味!
接下來幾次付佩文都很自覺地來針灸,她想麻痹母親,讓母親以為自己聽話不會再惹事,等她放心了,到時候自己一個人來她可能就會答應。
那時候就找個借口出去一趟,找人對付郭湘。
郭湘雖然不知道付佩文的打算,不過一直警惕著,讓葉茜保護好自己的家人。
這幾天付佩文也沒來,不知道她還會整什麼幺蛾子,不過她不相信付佩文會就此善罷甘休。
這天一個三十來歲的男人帶著一個十歲左右的孩子過來看病。
“怎麼了,哪裡不舒服?”郭湘問。
“我兒子前段時間老是高燒不退,吃啥吐啥,連喝水都吐。”男人說道,“我自己其實就是一個大人,不過是鄉鎮大夫,我也看不了……”
男人似乎有點不好意思,“我當年隻是中專畢業,醫術有限。我就帶孩子去了市醫院檢查,查了血常規做了各項化驗,醫生都查不出是什麼病。”
“後來還懷疑是肺積水,做了胸片,住了一個星期的院,可是還是天天發燒,經常高燒到三十九度。我一看這不行啊,又帶他去了省城醫院。”
“到了省城醫院,醫生看了我在市醫院做的胸片說根本不是肺的問題,說市醫院瞎治,於是又在省城醫院治了下來。又住了兩個星期,天天抽血化驗,也找不出病因。”
“後來他們又說懷疑是白血病,還做了腰椎穿刺,取了脖子的淋巴做切片化驗,掛水就掛的治療白血病的人血白蛋白。那段時間我們一家都快崩潰了,如果孩子是白血病怎麼辦啊?”
郭湘聽了皺起眉頭,“病曆有嗎?”
“有的!”男人連忙把以前的病曆拿出來遞給郭湘,郭湘翻開病曆仔細看以前化驗的各項數據。
“可是後來切片結果出來又不是白血病,省城醫院的醫生也束手無策了,他們說隻能去京城看了,我就帶著孩子來了。”男人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