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完這一切郭湘和顧振南也就回家了。
“會是什麼人?”顧振南說道。
“不知道。”郭湘搖頭,她想不到除了付佩文還會有誰要對付自己,可是付佩文都已經死了,她的父母應該不會乾這種事吧?
“以後小心點,算了,以後還是我接你下班!”顧振南說道,要不是自己出來還不知道媳婦會不會受傷。
“不用吧,你看我也沒事兒,今天那人受了傷暫時應該不敢來了。也就是今天下班晚了點,如果是正常下班天還沒黑,他也不敢亂來。”郭湘說道。
“今天怎麼這麼晚?”顧振南問。
“臨下班的時候來了個急症病人就晚了。”郭湘回答。
“那這個人是天天守在這裡,還是一直在監視著你今天找到機會了?”顧振南的臉嚴峻起來,如果有個人一直在監視著郭湘那就危險了。
“不知道!”郭湘搖頭,她實在想不到還有誰想置自己於死地。
“這幾天還是叫林誠過來吧,先跟一段時間再說。”顧振南說道。
“也行!”郭湘點頭,林誠身手好,有他在幾個人都不是他的對手。
***那邊物證科的同誌把匕首拿到痕檢科化驗,上麵沒有指紋,可能歹徒戴了手套。但查血驗DNA,在係統裡檢索的時候發現居然有匹配的。
但並不是牢改過的犯人,而是上次付佩文奸殺案中和其中一人留下精Y相符的DNA。
現在DNA鑒定雖然還不普及,但在刑偵方麵還是有用上的,而且這裡是京城,又是***,比地方上自然是先進得多。
痕檢的公安把這情況彙報給了鄭興華,他很吃驚,怎麼會殺付佩文的人同時想殺郭湘?
按理來說她們之間是仇敵關係,凶手和一邊是敵人,和另一邊就算不是朋友也不可能也是仇人吧,哪有這麼巧兩邊都是仇人?
第二天鄭興華找到郭湘了解情況,問她是不是有什麼仇人。
“沒有啊!”郭湘搖頭,“之前和付佩文的事你們是知道的,她都死了,誰還會要我的命?”
“我跟你說個情況。”鄭興華放低聲音,“經我們痕檢科的同事檢測,那天要殺你的人就是殺付佩文的凶手,或是強尖了她的人之一!”
“什麼?”郭湘大吃一驚,“想殺我的人是殺付佩文的凶手?這怎麼可能?”
“對,我們做的DNA比對就是上次付佩文案中三人之一,不會錯。”鄭興華說道,“不知道的還以為你自導自演了那天的襲擊,以掩飾你買凶殺付佩文的事兒。”
郭湘苦笑,“我何必多此一舉,上次的事你們都不懷疑我了,我還導演一場戲畫蛇添足?”
“不過我還真猜不出誰會這麼恨我,我最近也沒得罪什麼人啊,相反我救了不少人!”郭湘說道。
“不會是付佩文的父母吧,他們再怎麼樣也是國家乾部,不會做這種事吧。”郭湘搖頭,“我好像也沒有聽說她有男朋友……”
“這個我們會去查,你自己小心點!”鄭興華說道。
“謝謝你啊,鄭隊!”郭湘笑笑,鄭興華今時不同往日,京城***刑偵隊的副隊長,已經是普通人不可及的了。
“郭院長客氣了,您對我愛人多有關照,再說這是我的職責所在!”鄭興華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