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興華翻了個白眼,就付佩文那性格哪裡看得出善良,還真是情人眼裡出西施。
“如果你不信我們可以叫付佩文的父母過來告訴你當晚的情況,他們總不會配合我一起欺騙你吧?”
“所以說,付佩文有這樣的下場完全是她自己咎由自取!”鄭興華說道。
“不可能,不可能……”崔建良還是一臉不可置信,他不相信他心目中的女神臨死前還被人**了,還不隻一個人。
“不可能?”鄭興華冷哼一聲,“她一個人去那裡的確有些匪夷所思,是不是你帶她去的?”
“什麼?”崔建良驚愕地看向鄭興華,他什麼意思?
“然後看到她被兩個人**了,刺激了你,你也上去……,結果付佩文醒了過來,你害怕她揭露你的罪行,就把她掐死了!”鄭興華重重說道。
“你胡說八道!不是我!”崔建良一下激動地要站起來,可手銬在了椅子扶手上根本站不起來。
“你是不是收了郭湘的好處要這樣汙蔑我?我怎麼可能殺佩文?我那麼愛她,我愛了她那麼多年,我恨不得把她捧在手心裡,我怎麼舍得殺她?”
崔建良眼睛通紅,拚命掙紮,把手銬上的鏈子弄得鏘鏘響。
鄭興華和蔣品超對視一眼,他這情緒不像是假的,如果是假的那這人就太能演了。
“你彆裝了!”鄭興華突然大喝一聲,“我們在付佩文的身上發現了三人的精Y,其中一人的基因和你完全相符,不是你還有誰?”
“不可能,不可能!”崔建良又想站起來,全身掙紮,椅子都快被他拔起來了。
“你們就是誣陷我,我的精Y怎麼可能在付佩文身上,我根本動都沒動過她,是你們,你們要陷害我所以故意做假,我要告你們!”崔建良歇斯底裡的大吼。
鄭興華冷冷看著他,“X月X日,晚七點到十二點,你在哪兒?”
崔建良慢慢冷靜下來,“那天我就在家裡,我的家人可以為我作證!”
“你的家人不行。”鄭興華搖頭,“那就是沒有不在場證據了?”
“不,不可能,讓我想想,可能我記錯了……”崔建良閉上眼睛儘量想那天的事兒,可是那麼久了,他也忘了自己在乾嘛,他也是付佩文死後幾天才知道的。
那時候還沒和成泓傑鬨翻,不是在家裡就是在公司加班。
可是現在這樣成泓傑肯定不會為自己作證。
“彆想了,你逃不掉的!”鄭興華站起來居高臨下看著崔建良,形成壓迫之勢,“付佩文身上的精Y就有一份和你相符,就算你沒殺了她,你也參與了強尖,你逃不掉的!”
“那天的物證是法醫事後提取的,我們根本不知道當時的事和郭湘有關,不可能早就準備好,也拿不到你的精Y,所以,證據確鑿,就是你的!”
“不可能……”崔建良剛想分辯,突然想到了什麼,閉了嘴,頹廢地癱倒在椅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