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把勞拉給我叫來。”
莊園裡二樓的一扇門打開, 裡麵走出來一身穿白色襯衣,帶著黑色領帶的男人,他單手拿著一根精致華美的手杖, 臉色陰沉,語氣不悅。
叫住的女仆誠惶誠恐地低頭:“是的先生, 您是麼吩咐嗎?”
“她人去了哪裡?讓她過來伺候我穿衣服。“布蘭登·安德森起來像是非常不高興, 性格殘暴的他,說起話來始終帶著一絲俾睨的味道。
女仆連忙點頭,悄悄了眼布蘭登的領口。
他的衣衫不整,連領帶沒戴。
如果換做是另一爺,她可能還會主獻殷勤,但是對布蘭登, 她不敢。
上一膽敢勾引布蘭登的女仆,已斷手斷腳,丟到外麵喂畜生了。
“我現在就去找勞拉管家, 您請稍等。”
“快一點。”布蘭登不耐煩地催促了一聲, 然後猛地關上了門。
在布蘭登關上門後,女仆才輕輕鬆了口氣。
她快步走到勞拉的房間門口,敲響勞拉的房門。
“管家,你在房裡嗎?布蘭登爺找你,說是讓你幫他穿衣服。”
房裡許久沒回應。
女仆又敲了敲門, 抬高了音量。
半晌終於裡麵傳來了聲音。
“知道了,我馬上過去。”
薑瀅說完話, 身體前傾,雙手交叉,下巴放在手背上,目不轉睛地著麵前綁成麻花的男人。
門外的女仆得到回應之後就離開了。
薑瀅起身走到男人的麵前, 抬手扯了扯他身上的女仆服裝,語氣高冷略帶嘲諷地說:“你實在這等著我,我先去布蘭登爺那裡。”
男人的嘴巴用毛巾堵住了,說不出話來。
美麗的眼睛裡劃過倔強和憎惡的眼神。
薑瀅挑眉,走到自的櫃子前,拉開抽屜,從抽屜深處拿出來一帶鎖的盒子,她用鑰匙打開盒子,從裡麵拿出一精致的小瓶子。
她拔掉小瓶子的瓶塞,倒出兩顆小小的藥丸。
藥丸是黑褐色,躺在她的手心晃了兩下。
這種藥的藥效很強,一般一顆就能夠很的效果,但是薑瀅卻倒了兩顆。
她走到男人麵前,扯掉他嘴裡的毛巾,然後趁他沒防備,直接把藥丸塞進他的嘴裡,然後用了點狠勁,讓他不得不吞下藥丸。
“你給我吃了麼?”
薑瀅笑了笑,並沒回答他,是說:“乖乖等我回來。”
說完她拍了拍男人的頭,沒堵住他的嘴。
……
離開了房間,她叮囑了外麵的仆人們,“沒我的允許,我的房間不許彆人進去。”
仆人知道一小時前羅斯蒙德進了管家的房間一直沒出來。
但是此時管家出來了,羅斯蒙德還沒出來,仆人覺得奇怪,卻不敢問,心想羅斯蒙德一定犯了很嚴重的錯誤,要不然管家不會這麼生氣。
仆人心裡歎息一聲,來可能羅斯蒙德要趕出莊園了。
“知道了。”
薑瀅盯著對方了一眼,然後轉身去了布蘭德的房間。
路上,薑瀅一直在整理記憶和劇情。
這次她的身份是一座莊園的女管家——勞拉·弗洛加特。
她冷酷死板,不苟言笑,管理著整座莊園的女仆,莊園上上下下的事務要向她彙報,她對莊園及莊園的主人保持絕對忠誠,從她懂事起,她就宣誓要一輩子為莊園服務,她的母親是莊園上一任的管家,任勞任怨做了一輩子,直到兩年前去世,才將管家一職交給她。
勞拉對女仆們非常嚴厲,女仆們很害怕她,但是莊園的主人們非常依賴她,幾爺的衣食起居離不開她,每日要找她。
然,勞拉的內心卻和她外表反,她天生媚體,欲望極強,卻一直壓抑著自,今年她已二十八歲了,還是一處女,明天是她二十八歲的生日,剛就在生日前夕,她意外發現女仆中竟然一女扮男裝的男人。
也就是那綁在她房間裡的男人——羅斯蒙德。
勞拉的身體在此時已忍耐到了極限。
剛她抓住了羅斯蒙德的把柄,且對方想要留在莊園,勞拉便要求對方幫自解決生理需求,她也會幫他保守秘密,幫助他留下來。
羅斯蒙德並不同意,但是勞拉鬼迷心竅勾引了羅斯蒙德,雖然對方根本對她不感興趣,但是最終兩人還是發生了關係。
從此勞拉就一直要求羅斯蒙德來自的房間,雖然隻是每周一次,但還是引起了其他人的懷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