箭,穿過盾牌了?
寧不問連忙將壞掉的盾牌一扔,飛快的發跑到另一邊撿起新的盾牌。
但就如守門人所說,這個盾牌很容易報廢。
麵對箭頭,它尚且支撐不了多久,麵對子彈的時候就報廢的更加迅速,差不多用個五分鐘就要換一麵新的,不然就隻能等死了。
一開始還好。
因為他們這一組的人走了一大半,地麵上的盾牌對於區區二十來個人來說還是綽綽有餘的。但是隨著盾牌報廢的越來越快,地麵上的這些盾牌也完全不夠分了。
不夠分了怎麼辦?
就隻能搶了。
寧不問還沒有出手,就先被人給盯上了。
對方一手拿著幾乎快要報廢的盾牌,一手拿著手.槍,毫不猶豫的對著距離盾牌最近的寧不問開了一槍。
寧不問一個俯衝,堪堪躲開對方打算襲擊,趁著對方撿起盾牌的時候一腳踢了上去。
子彈已經過來了,來不及了。
寧不問當機立斷,將那個襲擊自己的人一把抓了過來,當成肉盾替他先擋了一波子彈,這才抓起那塊沒有用過的新盾牌護在胸口。
和寧不問這邊發生類似行為的人有不少。
隻是短短一輪子彈的襲擊,場上的二十個人就隻剩下了一半。
但他們要在這裡呆四十分鐘,現在也就過去了二十來分鐘。
時間來不夠。
寧不問開始拿著盾牌繞著全場跑了起來。
不讓自己停下,一直觀察著場上的情況,防備著每一個人,這樣才能在這種見鬼的測驗裡活下來。
跑步的過程裡,寧不問也遇見了另一個和他打著相同主意的人。
寧不問一眼就看見了他,然後迅速的轉過頭移開視線。
這個人,不好對付。
寧不問這種滿場亂跑,一邊跑一邊消耗時間的戰術無疑是成功的。
這麼一來,想要對付他的人也隻能跟著他滿場跑,這樣的話危險就有些太大了。
大約是寧不問這種舉動帶來的好處顯而易見,很快幸存的人也學著寧不問的樣子跑了起來。
四十分鐘一到,這些賽道上的裝置就立刻停了下來。
“好了。”守門人看著場上殘存下來的七個人,“你們通過了,等會兒會有人來和你們談待遇的。你們可以先去隔壁房間好好休息休息。”
隔壁房間的設施就要好得多了。
尤其是和剛才的帳篷一比,簡直是一個天一個地。
寧不問剛坐下沒有多久,就看見相貌乾瘦的漢子朝著他走了過來,隻是眼睛裡卻充滿著打量的意味,叫人很是不舒服。
“你好。”這個漢子率先對著寧不問伸出了手。
“不用和我假惺惺。”寧不問故意打開立刻他的手,臉上很是不屑,“老子從來隻和女人握手,你長得這麼難看,不要耽誤勞資欣賞美女。”
說完,寧不問的眼睛就朝著另一頭出現的一個女人看了過去,眼睛要多色眯眯就有多麼色眯眯。
打開門進來的這個女人穿著一條紅色的高開叉抹胸裙,身材火辣,稱得上是膚白貌美大長腿,絕對是個難得一見的美女。
這種美女在撒西姆城裡本來就難得,出現在這裡就更加古怪了。
和寧不問一樣投去色眯眯目光的人可不止一個兩個,還有不少吹口哨說黃段子的,氣氛一下子就熱鬨了起來。
雖然之前死了不少人,但是死的人又不是他們,為什麼要耽誤他們看美女?
被這麼多男人用下流的目光看,這個女人居然也沒有覺得不對勁的地方,反而笑眯眯的看著他們,找了個把椅子坐下來,雪白的大腿直接刺激了眾人的眼球。
這個時候,寧不問發現剛才來和他打招呼的中年漢子居然有些不好意思的將視線移開了。
嘖。
這必定是個玩家了。
在這種地方,怎麼可能還會有這麼純潔的人?
就是不知道這個和他想到一起的玩家到底是哪一個,不知道厲害不厲害,能不能從他身上榨出點什麼道具卡來。
唔,可以當個儲備的提款機用。
“我是傭兵團的安琪,你們想要叫我什麼都行,我都無所謂。”安琪的指甲塗得很紅,在這個場景顯得有一種彆樣的魅力,“當然,要是我有看上的人,讓我陪他做什麼都可以。不過這就要看大家的本事了。”
“那怎麼樣才能叫你看上?”一個大漢的眼神直勾勾的看著她,仿佛要將她整個吞下肚,在這種鬼地方想要找這麼正點兒的美女可不容易,難得有機會碰上自然更加不會放過,“要不要先試試老子的一杆槍?說不定到時候你沒看上,你的身體看上了呢?”
其他人也跟著大呼小叫了起來,寧不問也跟著揮舞著手臂。
那個玩家皺眉皺的更加厲害了,顯然很不適應這樣的環境。
的確,在他們所在的末世,這種不堪入耳的言論說出來是要被指責的,就算是在彆的什麼遊戲副本裡也好歹有起碼的世界觀,哪裡像這個世界一樣將人的惡性直接放大,在這個世界想要做什麼都可以。
“等你們先熬過這一年再說吧。”安琪舔了舔手指,似乎在暗示著什麼,“我是負責你們薪水待遇的人,你們想要什麼樣的待遇可以直接和我聊。”
“真的什麼都行麼?”最先說話的那個大漢上前兩步,幾乎要湊到安琪的唇前。
“當然了。”安琪笑眯眯的將手撫上他的胸口,“如果你不怕死的話,順帶一提,我最近的床伴是我們雇傭兵的狙擊手。你看你胸口的這個紅點,是不是很好看?”
話音剛落,大漢就嚇得立刻往後跳了好幾步。
但是那個瞄準的紅點還是在他的胸口處停留著。
大漢試著躲在這個房間的角落裡,但紅點還是如影隨形,他想要拉一個人做擋箭牌,但能夠活下來的這些人裡誰會猜不到他的打算,隻要他一過來就會動手。
砰。
大漢的身體忽然怔了一下,身體整個就倒了下去。
“死了一個,就不用再提要求了。”安琪仿佛沒事人一般,“該你們了,你們也來說說你們想要什麼樣的薪水待遇吧。”
這麼就死了一個人,其他人看著這個女人的眼神自然而然的就變得微妙了起來。
“我是不怕死的。”寧不問知道前麵一個隻是被當成了出頭鳥而已,接下來已經不會再殺人了,全殺光了不是白招了麼?
他微微彎下腰,眼睛似乎在看著某個漂亮的曲線部位,“我的薪水要求不高,每個月給我十萬,包吃包住單人間,當然要是能給我送幾個美人就更好了。至於美人的標準,倒是可以比照著你來。”
寧不問膽大包天的握住安琪的手揉了幾下,揉的後麵看著的人都在懷疑這個色鬼是不是就要成為下一個被擊中的人。
“不錯啊。”安琪笑眯眯的看了寧不問一眼,“這個要求倒是不過分。你叫什麼?”
“叫我喬治就好了,當然你想要叫我什麼都可以,也許我明天就換名字了。”寧不問也十分隨意的回答了一句。
“你的薪水要求我答應了,而且要是你能活到一年後的話,你的薪水給你翻倍。”剛才這個叫喬治的人雖然也在占她便宜,但是整個身體的要害幾乎都和她在同一條水平線上。
換言之,狙擊手是不可能越過安琪的遮擋去狙擊他的。
就衝著這一點,就證明對方的能力不差,而且觀察的也很到位,值得這個薪水。
有了寧不問做開頭,後麵的人也一個個提了自己的薪水待遇。
輪到那個乾瘦的漢子的時候,對方也沒有提的出格,看起來像是已經開始習慣這個扮演遊戲了。
“安琪女士,我今天夜晚可以去找你麼?”寧不問朝著安琪大大咧咧的問道。
“今天就算了,親愛的,有機會我下次來找你。”
“我不介意你夜晚襲擊我。”寧不問嘴上半點也不吃虧,“我隨時給你留門兒啊。”
“知道了。”安琪揮揮手,似乎也不怎麼生氣。
“兄弟,你可真是膽子大。”
“這個妞真是正點,要是你成功爬床了記得也教教我們啊。”
“要不今天夜晚慶祝慶祝?”
……
“行啊。”寧不問很快就和他們打成了一片,“我覺得這個美女真的很符合我的口味。”
剛才他低頭看的時候,發現這個安琪的胸口有一處刺青。
沒記錯的話,那個曾經是CIA女特工的罪犯,也有這麼一個刺青。
在西德尼這邊躲著,也不失為一個好辦法。
這抓犯人,還帶買一送一的,寧不問現在的心情可是好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