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浮塵問。
塌鼻中年點頭,“是的,收藥組隸屬於血帝大人,裡麵包括組長和副組長,都是血仆。”
“怎麼聯係收藥組?”
李浮塵又問。
“調整一下令牌中的傳訊陣法,就可以聯係……”
塌鼻中年話還沒說完,身上忽然變得通紅起來。
砰!
血霧爆炸,塌鼻中年炸得粉身碎骨。
揮手吹飛血霧,上官玉道:“看來就算隻服用一顆血王丹,隻要暴露的消息太過深入,也會氣血爆炸而死。”
“還好不是沒收獲。”儘管對方已經死了,李浮塵還是得到了一條有用的信息。
原來,血色令牌中的傳訊陣法是可以調整的,現在他隻能傳訊給附近的血奴,但調整一下後,應該可以傳訊血仆以及收藥組的血仆。
至於能否傳訊血帝,李浮塵覺得不太可能。
“你是不是煉化了煉化了一塊血奴令牌,你怎麼煉化的?”上官玉手上有著三塊令牌,一塊是黑色麵具人的血仆令牌,兩塊是白色麵具人的血奴令牌,這三人都是他殺的,其實他身上還有一塊血奴令牌,但是她沒辦法煉化。
在她看來,李浮塵既然能混入對方,肯定有辦法煉化令牌。
李浮塵沒有否認,道:“可能我的靈識比彆人強許多吧!”
“那你能否幫我煉化這塊血仆令牌,我可以答應你一個力所能及的要求。”上官玉道。
李浮塵道:“我可以為你煉化血仆令牌,至於要求就算了。”
敵人的敵人未必是朋友,但可以努力成為朋友,既然對方的目標也是血羅會,李浮塵覺得可以聯合一下。
何況,這次如果沒有對方,一個血仆都夠他受了。
接過令牌,李浮塵靈識探入進去。
血仆令牌比血奴令牌要高級一些,煉化難度自然隨之增長。
靈識收回,李浮塵道:“我們先找個地方住下,這血仆令牌,我恐怕要花費三四天才能煉化。”
“行。”
上官玉點頭。
血仆令牌很難煉化在他的意料之中,畢竟當初他花了半個月時間,連血奴令牌都沒有煉化,更不要說血仆令牌了。
在斬瀑鎮找了一家客棧,兩人住了下來。
從上官玉口中,李浮塵得知,對方是為了替一個朋友報仇,才追查血羅會消息的。
不過李浮塵感覺,事情沒這麼簡單。
三天後,李浮塵煉化了血仆令牌。
但血仆令牌煉化成功的一刹那,李浮塵暗叫不好,靈識感應中,一道用肉眼看不到的血光衝天而起,一直衝到雲霄之上,與此同時,李浮塵身上多了一絲不屬於自己的東西,十分隱晦。
“大意了。”
李浮塵臉色凝重。
他小看了法相境帝皇的手段,身為血羅會巨頭,血帝比他想象中更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