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0章 第 180 章(1 / 2)

八零之改嫁 女王不在家 23193 字 8個月前

第180章大結局

要技術協助國慶節的煙火晚會,這件事比起彆的技術攻關,確實說不上是多嚴肅的事,但卻又確實是重要任務。

畢竟國慶是展現國家形象的時候,能在國慶時候用最先進的激光技術來展示激光技術,這對林望舒來說是求之不得的。

消息傳到了研究所,大家也都振奮起來:“這可是國慶晚會,如果我們能露一手,那以後我們就出大名了!”

李紅柱嚴肅地說:“我們可以爭取群眾基礎了!”

旁邊蘇方紅差點笑起來,不過也跟著道:“對,有了群眾基礎,大家都知道這個行業好,很多年輕人就可能從事這個行業,上麵也會更重視!”

這麼一來,大家積極性更高了,一個個都想參與。

林望舒大致看了下目前大家的研究情況,最後把這個任務指派給了葉均秋全程跟蹤負責這件事,到時候有什麼問題,他可以隨時找大家求助,葉均秋對於這個任務倒是也很有興趣。

大家也都紛紛表示可以協助,也有人已經開始翻閱國外的激光表演相關報刊了。

對於這個,林望舒倒是沒什麼擔心的,激光表演技術並不是什麼高端技術。隻不過因為不是什麼緊要技術,研究所對這方麵才不了解。國外的洛杉磯激光介質公司,還有美國麻省圖像工程公司在這方麵都很成熟了,也不是什麼保密技術,所以不存在什麼障礙。

唯一需要考慮的是,煙火晚會畢竟不是科學展示,要兼具展現高端技術,同時還要有一定的觀賞性,讓普通老百姓看著高興,覺得這玩意兒厲害,這就需要煙火晚會編排者的創意,雙方協商溝通,看看怎麼才能達到最好的效果了。

林望舒帶著葉均秋,交待清楚了後,自己也放心了,葉均秋這幾年做事非常踏實,也做出一些成果,現在已經是三級研究員了,可以單獨帶研究項目了,交給他沒什麼不放心的。

她現在已經學著把事情往下放,自己隻需要掌舵就可以了,這樣也不至於太辛苦。

現在已經很少加班了,一般都是按時下班,當然也會把一些資料帶回家,沒事多看看。

好在陸殿卿最近也不忙,兩個人偶爾可以帶著孩子出去玩玩,也會時常去白紙坊看看父母,或者過去王府井那邊。

去年時候陸老爺子沒了,大家自然難過,不過老人年紀大了,也算是喜喪,至於兩邊父母,現在雖然歲數也不小,不過身體倒還算硬朗,林大靖上次腦溢血,恢複得還行,除了腿腳不夠利索,其它方麵都可以。

眼看到中秋節了,兩個人便先帶著孩子去白紙坊吃個飯,手裡拎了一堆東西,月餅螃蟹什麼的。

過去後,關彧馨自然高興,把其它東西拿去廚房,螃蟹則扔給林觀海,讓他洗洗回頭蒸了。

正好林聽軒和寧蘋也來了,也是拎著一大兜子東西,大家晚上可以吃個團圓飯。

自打林聽軒和寧蘋結婚後,兩個人就搬過去了外麵宅子去住,日子倒是也過得不錯,用關彧馨的說法是,林聽軒雖然整天一臉大老爺們樣,但是對寧蘋還是比較讓著的,萬一有個什麼不好,寧蘋掉個眼淚,林聽軒也就沒轍了。

現在寧蘋已經懷孕了,眼看著林聽軒要當爹了。

林聽軒對此有些激動,他以前沒想過當爹,但是現在要當爹了,他自然覺得很新鮮。他見到陸殿卿在,倒是高興,上前虛心請教注意事項。

對此,陸殿卿很耐心,給他講了孕期知識以及生產知識,當然更提到了現在的政策,以及接下來種種。

最後林聽軒還請教了結紮的問題,陸殿卿含蓄地講了,林聽軒卻繼續請教結紮後的感受。

陸殿卿微怔,猶豫著這話該怎麼說。

陸執葵已經開始問了:“結紮是怎麼回事?”

陸守倞卻是知道的:“就是把輸精管輸卵管封起來。”

林聽軒也是一怔,場麵略顯尷尬,

關彧馨從旁聽得直皺眉:“這裡還有孩子呢,你們要說出去說去,在這裡問什麼問。”

林聽軒遭到驅趕,也沒辦法,便對陸殿卿道:“走,殿卿,我們過去隔壁,我得細細問你。”

陸殿卿笑著道:“我該說的已經說差不多了。”

他已經不太想給林聽軒講了,他問的實在是太詳細了,兩個大男人在這兒討論這個問題,他覺得有點奇怪。

林聽軒不依不饒:“我還有幾個問題問你,走吧。”

說著不由分說,硬把陸殿卿拉走了。

關彧馨無奈:“聽軒這什麼性子,以前讓他趕緊結婚生孩子,結果他非說沒意思,說才不要像小陸那樣,結果可倒好,這還沒當爹呢,先成了爹迷!倒是非要拉著小陸問這問那的!你看人家小陸根本不想搭理他!”

她這一說,大家都忍不住地笑,林聽軒自從結婚後,真是和以前不一樣了。

肖愛紅笑著說:“說起來還是寧蘋有辦法,把聽軒給治住了!”

寧蘋一聽臉都紅了,忙道:“我哪能治他,是他自己覺得我懷孕了,要有孩子了,覺得自己當爹了,想法和以前不一樣了。”

林望舒便道:“所以說這男人不結婚不當爹,一輩子就跟小孩一樣。”

她這麼說的時候,心裡卻想,當然有些人當爹了也那樣,一輩子就跟小孩一樣,比如那個雷正德就是了,雖然他當的是假爹!

一家子說說笑笑的,自然是欣慰,林聽軒也要當爹了,誰能想到呢!

一時又說起月餅來,說林觀海自己飯店裡做了月餅,讓林望舒拿著一些:“都是自己做的,你回頭給你公婆那邊分分,好不好的,反正是一番心意。”

其實林望舒也帶了好幾盒子月餅,還是大會堂國宴上用的,那個自然好,關彧馨便說這些月餅往年都吃過了,其實比起好吃不好吃的,更主要是麵子,便說給關敬城送一盒去。

林望舒聽著,便道:“本來多帶了幾盒,就想著給舅舅送一盒的,這樣吧,等會殿卿過來,我和殿卿一起過去看看他老人家。”

關彧馨點頭:“那也是應該的。”

一時自然說起來關珠清,關珠清當時離婚本來是想從雷家挖一筆錢的,誰知道也是不巧,雷家出了事,她是什麼都不敢要了,隻能匆忙離婚了。

離婚後,關珠清有一段日子很不好受,整天躲在家裡蔫頭蔫腦的,乾什麼都不得勁兒,倒是讓她爸伺候著她吃喝。

結果後來雷家出事了,雷正德的傍尖兒過去鬨,她也聽說了消息,知道雷正德根本不能生!

消息傳出來,關珠清一下子就來勁兒,她先跑過去找雷家嘲笑了一番,之後開始找人給自己相親,她覺得自己才不到三十歲,趕緊找,還能找到好的。

有問題的是雷正德,不是自己,她還能生!

不過關珠清那幾年跟著雷正德也算是享受到了,眼光就高了,一般的工人和乾部她都看不上了,就想找個有錢的。

找來找去,不知道相親了多少也沒合適的,最後她終於找到一個香港男人,挺有錢的,比她大十七歲,她便屁顛屁顛地跟著人家過。

據說那老男人也有家室,根本不娶她,就是外麵養著,當時不知道多少人想勸她,可勸不住。關彧馨已經不想搭理這個侄女了,太丟人,也就隨她怎麼著。

這個時候說起來關珠清,大家自然良多感慨,誰想到她竟然走了這麼一條路呢。

林望舒聽著,想起來雷正德那一家子,自從那天知道外麵的孩子根本不是自己的,雷正德受了很大的打擊,又被宣揚出去“不能生”,他是沒臉見人了,就此一蹶不振,很長時間灰頭土臉的。

大概就這麼熬了半年,沈明芳得了病,聽說差點要了命,雷正德變賣了家裡一些東西,勉強給沈明芳治了病,之後就打起精神,去南方做了什麼生意,看樣子是不會回來了,這一家子算是在四九城這個圈子裡消失了。

這麼想著,陸殿卿林望舒到了關敬城那裡,關敬城老了很多,頭發都半白了。

“從望舒小時候,我就覺得咱望舒聰明,有那個機靈勁兒,早晚會出息,現在可不是出息了,研究所所長了,說出去真是長臉,我也替你高興。”

一時又對陸殿卿說:“這孩子就是性子急,有時候太毛躁,幸好有你幫襯著。”

關敬城對於外甥和外甥女自然一千個一萬個滿意。

林望舒也是好久沒過來看過舅舅了,趁著這個時候,自然多說幾句,說話間提起來關珠清,關敬城自然是歎息連連:“她現在心野了,我也管不著,隨她怎麼著去吧,左鄰右舍問起來,我也覺得沒臉,不想提,你說她找個男人,比我歲數小不了多少,我還能怎麼著!”

一時倒是有些怨自己:“是我沒管好這孩子,我現在也時常想,是不是我哪裡做得不好,沒管好她,才讓她走到這一步。”

林望舒也說不得什麼,隻能安慰安慰關敬城罷了。

關敬城說了幾句後,也就想開了:“我現在身體硬朗,也有退休金,彆的我也不指望了,就這麼著吧。”

從關敬城那裡出來,林望舒也是有些感慨:“我發現這人哪,兜兜轉轉的,最後該走哪條路,最後還是走哪條路。”

這輩子關珠清找了雷正德,鬨了離婚,最後還是嫁香港老頭去了,逃都逃不過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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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秋過後,國慶節也差不多快到了,葉均秋最近都和國慶晚會籌備人員混在一起,最後完善著焰火晚會的改進,林望舒了解了下情況,應該不會出什麼大問題。

不過林望舒想起葉均秋的事,也是頗多感慨:“最近均秋忙得團團轉,據說好幾天都沒回家,就睡在籌備組了。”

葉均秋也二十八了,之前交了一個女朋友,不過他太忙了,沒時間陪女朋友看電影,聽說女朋友有些不滿意,要分手。

不過依葉均秋的意思,那也沒辦法,現在就是這情況了,奔事業的時候,哪有那功夫,用他自己的話說“我已經過了哄著姑娘開心的時候了”。

林望舒歎:“等忙過這一段,過了國慶,希望他能有時間去談談戀愛,不然這都二十七八了,還沒結婚呢。”

陸殿卿聳眉,笑看他:“你這所長當得真費心。”

林望舒:“那我也不能耽誤人家的婚姻大事,要是都像我哥這種,也夠累的。”

陸殿卿:“也不急,看他自己了,不然匆忙結婚了,沒精力管家裡,也是一地雞毛。”

林望舒聽這話,想起自己和陸殿卿那會兒,早早結婚,然後自己懷孕,也是歎息:“你說的有道理,當時你工作忙,我學習也忙,我們還要生孩子照顧孩子,可真是不容易。”

對夢想的追逐,對未來的迷惘,對負擔兩個孩子人生的膽怯,當然也有對彼此對感情的不確定,所有的這一切交織在一起,都壓在年輕的兩個人身上。

陸殿卿抬手,輕握住她的指尖:“那一段確實很辛苦,不過可能這就是人生必然的經曆,誰都會經曆的,我們早早經曆了,一起熬過了最艱難的時候。”

他頓了頓,道:“也許這就是人生中的第二次成長。”

林望舒聽著,笑了:“管它呢,反正都過去了!我們隻剩下享福了!”

兩個孩子現在都大了,懂事了,又有公婆幫襯著,也不用自己太操心了,倒是可以專心忙事業。

其實事業也上了正軌,就按部就班努力好了,這麼一來,人生就變得悠閒起來,做什麼都是從容篤定的。

陸殿卿挑眉,笑道:“是的,所以我們現在什麼都不用操心,沒事可以多看看二哥操心養孩子,看看均秋操心找對象結婚,等他們發愁的時候,我們還可以看看熱鬨出出主意……”

這話說得很是落井下石,林望舒聽著一愣,之後忍不住笑出聲:“沒錯!我要去看他們熱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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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陸殿卿三叔陸弘道也過來了,他是因為國慶才來的,估計要在北京待一段,等到國慶結束才會回去。

這天陸殿卿帶了一家子過去王府井,正好一起吃個團圓飯,一路上便見外麵正在訓練女民兵,女民兵們走正步,一個個英姿颯爽的,把口號喊得震天響。

據說現在要準備閱兵式,不過女民兵沒有預備役,所以各區居委會都推薦報名了,要在國慶之前加強訓練。

陸執葵看得興致勃勃:“媽,我以後也要當兵。”

陸守倞卻沒什麼興趣的樣子。

林望舒聽到這個,笑道:“正好,今晚你三爺爺和我們一起吃飯,你以後如果想當兵,可以跟著你三爺爺多學學。”

陸執葵便來了興致:“好,我以後就投奔我三爺爺得了!”

他其實腦袋瓜子也好使,如果努力學,學得還不錯,但他性子野,根本坐不住,精力又旺盛,成天就愛往外瞎跑。

他喜歡那些航模艦模,陸崇禮寵孩子,特意請人從國外買的仿真模型,花了不知道多少心思買的限量版,湊齊了一套一套的,幾乎擺滿了一間屋子,就為了讓兩個孩子隨便擺弄。

陸殿卿道:“如果你想走這條路,也行,不過以後當兵也得學習文化知識,最好是考軍校,軍校畢業後進軍隊,這才是正經路子。”

陸執葵吃驚:“當兵還得上軍校啊?”

陸守倞:“那是當然了,現在是新時代了,新時代的戰爭就是科技的戰爭,做什麼都得有文化知識,都得看書。”

陸執葵腦袋都耷拉了:“好吧……”

怎麼說話間,已經到了王府井陸崇禮這裡。

進去的時候,陸崇禮正在和陸弘道說過,雖然是兄弟,但見麵就在討論大事,討論得一本正經。

現在見到陸殿卿過來,陸弘道便忙招呼:“殿卿坐,我正和你父親提起這次國慶的事——”

他看到林望舒,便笑起來:“望舒越來越有出息了,上次我碰到國防科大的老徐,他還說起來呢,說我那侄媳婦多厲害,這次他們多虧了你們研究所協助,幫了大忙!”

林望舒笑著謙虛了兩句:“都是應當應分的。”

雲菂這時也過來了,笑盈盈地道:“你們坐下吧,等會就開飯了。”

林望舒見此,就要起身:“那我也施展下廚藝,做幾道菜。”

雲菂卻道:“不用,已經差不多了,你父親估計也有話要和你們說,你們聊。”

一時招呼兩個孩子:“執葵,守倞,你們到這邊來玩。”

陸守倞很聽話,起身了。

陸執葵卻不太想離開:“我想聽三爺爺講呢!”

陸弘道一聽,樂了:“你想聽三爺爺講什麼?”

陸執葵忙說:“三爺爺,以後我想開飛機,我想聽三爺爺講講怎麼開飛機!”

陸弘道頓時喜歡了,摸著陸執葵小腦袋:“瞧這孩子,出息哪!這簡直像是我的親孫子,比我孫子還像我孫子!”

旁邊陸崇禮聽著笑起來。

本來陸弘道就是家裡的一個異類,棄筆從戎,性子也和家裡其他人不同,沒想到現在又出了一個陸執葵,這兩位算是看對眼了。

陸崇禮:“反正最近你也要在北京待一段,沒事多過來給執葵講講軍隊的事,讓他開開眼。”

陸執葵頓時美滋滋的,看著陸弘道比看自己親爺爺還親。

等終於打發孩子出去了,陸崇禮才道:“執葵其實腦子也好使,不過心就不用在學習上,整天想著玩兒,喜歡看軍事雜誌,對艦模航模感興趣,現在對那些艦隊型號都要如數家珍了,以後可能真要走你這條路。”

陸守倞則完全不同了,喜歡看書,這孩子也聰明,幾乎過目不忘,最近已經開始翻看林望舒的一些文章了,看得津津有味。

問他能看懂嗎,他說大概知道怎麼回事。

陸崇禮便提起來,將來走什麼路還是看孩子興趣,兩個孩子,一個從軍,一個走林望舒或者陸殿卿的路,都可以。

他養大了陸殿卿,從小都是規劃好的,不過最後陸殿卿還是另起爐灶了,他也習慣了,說到底興趣是最要緊的。

陸弘道聽著很讚同:“孩子嘛,還是看自己喜歡,想做什麼就做什麼,沒事讓他們看看他們三爺爺,什麼時候聽過大人話?現在這不是也挺出息的?”

旁邊陸殿卿和林望舒全都笑起來。

陸崇禮卻很無奈地看著這個弟弟:“事情確實是這樣,不過話可不能這麼直接說,就算要說,你好歹小聲點,可彆帶壞我孫子。”

一時他看了眼林望舒:“家裡有這一個搗亂的已經夠頭疼了,再來一個你這樣的三爺爺,攛掇慫恿,回頭孩子都沒法教育了。”

林望舒納悶:“我?我怎麼了?”

她說什麼了嗎?怎麼好好的突然說她?

陸殿卿笑道:“你素行不良,哪天領導找反麵教材,當然第一個把你喊起來立典型。”

林望舒無言以對,陸弘道哈哈笑起來:“說就說,哪能帶壞孩子,大哥大嫂教育孩子就是太嚴格了,要我說,隨便玩玩得了!”

他說完這個,突然意識到什麼,趕緊看了看窗外,幸好雲菂不在,於是他硬生生補充一句:“我主要是說大哥,太嚴厲!”

林望舒看著此情此景,頓時明白了,想來自己婆婆手段了得,三叔這小叔子也不敢得罪她。

一時想笑又不敢,隻能忍著,裝作沒注意。

陸弘道趕緊轉移話題,說起來陸殿卿最近的工作進展,他對於自己侄子那是再滿意不過了:“殿卿這幾年乾得真不錯,我雖然不懂,但也聽幾個朋友提了,大家都誇,說你做事有魄力有手腕,也夠果斷。”

這幾年陸殿卿整頓工業機械行業進口問題,又投資機械技術,確實乾成幾件漂亮的大事,就連上麵都特意提起來表揚。

陸崇禮淡笑:“當時確實沒想到他走這條路,沒辦法,隨便他折騰吧,這幾年他動靜不小,也得罪了不少人,我聽著都頭疼。”

陸弘道卻無奈叫苦:“望舒,看到沒,殿卿做事不聲不響的,不過關鍵時候殺伐果斷,誰不說一聲乾得好!結果咱們家都我大哥這樣的,也太會謙虛了,幸虧我早早離家,不然天天聽這種話,我還不憋死!”

林望舒咬唇,憋著,堅決不笑。

她也不能總當反麵教材,也得學會看臉色了。

公公和三叔誰更重要,當然是自己公公。

於是她一本正經附和道:“其實父親說的是,殿卿不喜歡原來的工作了,隻好隨便乾點彆的,不然還能怎麼著,現在也就瞎乾乾……”

她這一說,倒是把陸崇禮的口氣學了個四五成,彆說彆人,就連陸崇禮都笑起來。

陸弘道歎息連連:“你們這一家子彆謙虛了,這次殿卿晉升的事,估計等國慶後就能出結果了,前兩天我還和老八說,明年估計他也來北京,到時候多向殿卿學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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