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還是不肯開口?”
院子裡,徐章坐在雕花大椅之上悠閒的喝著茶,孫平寇搖了搖頭,道:“這些家夥骨頭都挺硬的!”
徐章放下手中的小陶壺,對著破敵和平寇道:“今日公子就再教你們一招,都給我瞪大眼睛瞧仔細了。”
又對旁邊的大石頭說道:“石大哥,勞煩你挑四個人出來,分開關押到前邊來。”
大石頭立馬就去關押一眾賊人的穀倉裡頭挑了四個人,一人鎖在一個房間。
徐章又讓大石頭把四人的眼睛和嘴巴都堵上,大石頭依舊照做。
徐章又讓他先提一個人出來,拎到徐章麵前。
“叫什麼名字?”徐章把玩著手中的茶壺,似漫不經心的問。
那人卻不說話,隻恨恨的看了徐章一眼,把頭彆了過去。
不想徐章連多問一句也舍不得,直接風輕雲淡的揮了揮手,和聲細語的說:“拖下去,閹了他,把那東西拿去喂狗。”
看著風輕雲淡的徐章,院中眾人紛紛心頭一顫。
徐章讓王破敵附耳過來,在他耳旁低語幾句,王破敵聽罷臉上露出輕笑,連連點頭應是,和大石頭一道一人拽著那人一隻腳,跟拖死狗似的把人拖去了後院。
沒過一會兒,便有一聲極為淒厲的慘叫聲驟然響起,可下一刻卻又戛然而止。
沒一會兒,王破敵來報:“公子,那人忍不住疼痛暈了過去。”
徐章大聲說道:“剁碎了,下鍋煮一煮,給後院那些人送過去,要親眼看著他們吃下肚去。”
王破敵立馬領命去了後院,沒一會兒,一股子極其濃鬱的血腥味變從後院悄然傳來。
徐章又讓孫平寇去屋裡再拖一個人出來。
“先說清楚,我的問題隻問一遍,願意說就說,不願意說,我有的是手段招呼你們,上一個不肯說的,我隻閹了他,把他的東西拿去喂狗,然後把他剁碎了喂給你們那些所謂的兄弟,至於你嘛?”
徐章輕笑一聲,毫無表情的冰冷目光掃過眼前之人,說道:“我聽說前朝有一種刑罰,叫做人彘,就跟修剪樹木一樣,把人身上多出去的枝枝節節都給去掉,然後再用燒熱的烙鐵烙住傷口,放到壇子裡頭,隻露個腦袋出來,想來應該挺適合你的。”
“對了,聽說你們做刺客的,都喜歡在嘴巴裡頭含毒藥,我也不知道真假,待會你要是自殺了,我也隻能讓手底下的兄弟勉為其難把你剁成肉醬,讓你們那些關在後院的兄弟們飽餐一頓了。”
“沒辦法,誰叫我這麼心善,不忍心看著他們挨餓呢!”徐章搖了搖頭,一副為他們著想的善人模樣。
眼前之人頓時就被嚇的臉色煞白,冷汗不住的忙外冒,嗚嗚嗚的喊個不停。
徐章揮揮手,王破敵上前一把扯掉那人口中塞著的破布。
“公子饒命,公子饒命,公子想問什麼直接問就是了,小人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儘。”眼前之人趕忙跪地求饒,滿臉驚恐。
若不是被綁成了粽子,隻怕這人早就跪在徐章麵前,磕頭如搗蒜了。
徐章問:“你叫什麼?”
“小人王六!”
“何方人士?”
“高郵縣人!”
·······
問過第一個,徐章又如法炮製,將接下來兩人都問了一遍。
短短半個時辰下來,就把這夥人的來曆和事情的來龍去脈問了個清楚。
這夥人原本乃是一夥水賊,來自揚州各地和附近的州府,共有幾十號人,有個小小的水寨,在江南一代的綠林江湖上也算有幾分名氣,前些時日,白家的老二找上了他們,讓他們幫著除掉一個少年,出了足足一千兩的銀子。
然後就有了前幾日江上劫船那麼一檔子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