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大哥,那可是玉哥兒呀!”曹國信的臉上滿是悲憤。
曹國禮一把抓住曹國信的手臂,忙道:“三弟,大哥心中自有決斷。”
“哎!”曹國仁歎了口氣,神色寂寥,目光中透著幾分悲傷和恨意,嘴巴動了動,最後還是隻吐出四個字:“大局為重!”
這下子,曹國信也不說話了。
三兄弟都明白,現在不論是曹家還是曹太後,都正處於關鍵的時候。
曹太後想要徹底的把持住朝政大全,曹家的上位就成了必然,也隻有曹家,才能充當曹太後最強有力的後盾。
現如今鹽務一案雖然已經初步落定,卻仍未徹底了結,不過這一次,曹國仁的名頭算是徹底打出去了。
“大哥,姑母當真決定了?”曹國禮不敢置信的問。
曹國仁鄭重的點頭嗯了一聲:“已經決定了,現在就看韓章和錢灝他們,是什麼反應了。”
“那他們能同意?”曹國禮道:“韓章這老兒,雖然沒有參加當初的慶曆新政,卻和範文正私交極好,兩人還曾同在陝西為官,這老兒現如今又是宰相,若是三司當真重建,他又豈能心甘情願的把手裡頭把著的權柄交出來!”
“姑母想要獨掌朝堂,此事便非做不可。”
曹國仁冷著臉,神情嚴肅的沉聲說道:“便是尋常的管家理事,也知道要把錢袋子看好,鹽務之事,牽扯何其之廣,其中盤根錯節,錯綜複雜,此事清查鹽務,咱們得罪了多少人?”
“姑母難道不知道嗎?可她還是讓咱們去了,是何用意,你們還看不出來嗎?”
麵對曹國仁一連串的問題,兄弟倆都沉默了。
“古往今來,那一朝那一代,不是誰手裡握著刀兵,把著錢糧,誰就能叱吒風雲,獨攬大權。”
“那就這麼白白放過徐章那廝了?”曹國信卻仍有些不甘心,眼中滿是恨意。
“哼!”
“放過他?”
“你覺得可能嗎!”曹國仁的聲音比外頭呼嘯著的北風還要冷上數倍。
“當然不可能。”曹國信臉上立馬露出笑容來,一臉期待的看著曹國仁:“大哥,你是怎麼打算的?準備讓我做什麼?”
要說這曹國信也是執著,不過也沒辦法,誰叫他和曹良玉兩人臭味相投,關係素來極好呢。
以前叔侄倆可是經常一道眠花宿柳,逛青樓,找姑娘的。
“君子報仇,十年不晚。”
曹國仁道:“何必急於一時,不出手則已,一出手,就要讓他連翻身的餘地都沒有。”
“不過這廝怕是沒那麼容易對付。”曹國禮忽然神色凝重的說:“不說彆的,光是這廝在軍中的威望,便是父親,也有所不及。”
“二哥,你怎麼長他人誌氣,滅自家威風。”曹國信不情願的道。
曹國仁卻道:“二弟說的有道理,徐章此子,天縱英才,文武雙全,城府極深,沒那麼容易對付。”
“聽大哥這話,像是有主意了?”曹國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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