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的一下,那刹那之間,沈墨濃隻覺佛陀掌中的力量宏大到了無邊無際的感覺。她再也阻擋不住那股力量的入侵。
隨後,沈墨濃身子猛烈一震,體內氣血翻湧就如洪流滔天,翻江倒海。
一瞬間,沈墨濃身上滲透出殷紅的血珠來。她蹬蹬蹬退出數步,最後猛然吐出一口鮮血,摔倒在地,就此暈死過去。
如此之後,聖師才一揮手,將那佛陀收進了袖袍之中。
人的肉身力量是由桎梏的。
但腦域內的法力,這種力量是無窮的。
所以沈墨濃想要以肉身戰勝佛陀元神無疑是癡人說夢。
人想要成就仙道,成為聖人,遨遊虛空。等等一切,都是不能依靠肉身的,人所能依靠的隻有腦域法力。
所以也才說,思想有多遠,我們就能走多遠。
人的思想是無限的,人的肉身,所能做的事情太少。
人是因為有思想,所以才能造就出飛機,核彈,等等東西。
大部分人的思想來造就高科技。
小部分的人利用思想來成就無上仙道!
且說此時,沈墨濃暈死過去。
聖師眼神冷冷淡淡。
“父親,你想要如何處置她?”瓦那奴兒問道。
聖師說道:“這個女人冒犯了你,自然該死。更何況,她還想營救鬼煞,我更留她不得。”
瓦那奴兒說道:“可你剛才說了,她是華夏國安六處的處長,她的身份非同小可。如果就這麼殺了,隻怕會不妥。”
聖師說道:“她並沒有承認不是嗎?我殺的是一個冒犯我女兒的狂徒,與其他無關。”他頓了頓,說道:“乖奴兒,你怎麼了?你是想要替她求情嗎?你彆忘了,她想要殺你的。”
瓦那奴兒說道:“不,父親。我感覺她並不想殺我,她隻是想利用我來救人。她並不是壞人,我希望你能放了她。”
“那是不可能的,我的女兒。”聖師淡淡說道。
瓦那奴兒還待再說,但聖師說道:“女兒,我教過你,做人要善良。但是,善良絕不是來用在敵人身上的。”
瓦那奴兒深吸一口氣,說道:“父親,你不能殺她。”
聖師說道:“這個世上,沒有我不能殺的人。”
這句話充分的體現出了聖師的傲氣。儘管他平時謙和溫潤,但他內心依然是傲骨如刀。
瓦那奴兒說道:“華夏是一個神秘,浩瀚的地方。這個女人的身份又很敏感,你若殺了她,就算華夏官方拿你沒辦法。但這種侮辱,他們不會忘記。他們一定會想辦法來報仇,到時候,咱們也會有無窮無儘的麻煩。而且,父親,你雖然有本事抵擋住他們。但是我呢?您的一尊元神就可以將所有華夏高手解決掉嗎?華夏如此不堪嗎?”
不得不說,瓦那奴兒也是聰明的人。
她知道一味的請求是沒有用的。唯一有用的就是道理!
萬事萬物都離不開道理二字。
果不其然,聖師在聽了瓦那奴兒的話後,他開始沉吟起來。
聖師自然不會狂妄到認為華夏無人,他可以壓得住華夏。
他覺得自己的確是忽略了女兒以後的安危。
聖師卻是知道華夏起碼是有四位隱藏的絕世高手,那就是神帝,中華大帝陳淩,修羅大帝沈默然,魔帝陳天涯。這些人都是傳說之中的神奇高手,可以遨遊虛空的聖人啊!
聖師深深的看了女兒一眼,隨後說道:“好,我不殺她。但眼下也不能放了她,等待鬼煞死後,她再無圖謀。到時候我會通知華夏的有關部門將她領走。”
瓦那奴兒鬆了一口氣。她又問道:“您是絕對不會放過鬼煞對嗎?”
聖師說道:“當然!鬼煞煞氣衝天,又是鬼中帝王。將來會危及我們國家的社稷安危。它自然是要死!”
瓦那奴兒問道:“他目前做過壞事嗎?”
聖師說道:“目前還沒有。但我們必須要未雨綢繆。”
瓦那奴兒說道:“為什麼他沒做過壞事,但你們卻要說他會危害國家呢?這個論斷是從哪裡來的?父親,咱們做任何事情,都要講道理二字。”
聖師說道:“鬼煞降世,生靈塗炭,十方鬼帝,禍害蒼生!這是我和幾位高人一起推斷出來的九宮術數之命格。”
瓦那奴兒說道:“你們推斷的,就一定準確嗎?”
聖師說道:“不會有太大的偏差。”
瓦那奴兒說道:“那這麼說,鬼帝禍害蒼生,乃是天命?”
聖師微微皺眉,他說道:“可以這麼說。”
“既然是天命,您能逆天嗎?”瓦那奴兒說道:“這位國安六處的處長倒是說過,她隻怕您會逼出鬼煞的惡與恨,到時候,鬼煞禍害蒼生,反而您是罪魁禍首。”
“胡鬨!”聖師身子一震,隨後發起怒來。他說道:“為父做事,自有分寸。豈容你這小丫頭來說三道四,你下去吧。”
瓦那奴兒聞言,便知父親是固執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