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欣翹有種預感,她和曲和清這個姓鬱的朋友八字不合。
她不是沒見過冰山男,但從沒見過這麼矛盾的冰山男,板著張臉生人勿進不算什麼,可一邊拒人於千裡之外一邊和曲和清討論菜譜算什麼事?欺負她不會做菜嗎?
她小學畢業後就沒受過這種排擠!
咬了咬牙,曾欣翹覺得她也得整點冰山男不懂、但是她和曲和清都懂的話題。
眼睛一轉,曾欣翹想到了一個好點子。她和曲和清都是圈裡人,還有什麼話題能比圈裡的八卦更適合他們呢?
“清清呀,你知不知道原來巴導當年為了拍第一部電影,把家裡的房子都抵押出去了?”
曾欣翹一邊說,一邊悄悄打量。哼,會做菜又怎麼樣,知道娛樂圈的內部八卦嗎?吃過圈裡的超級大瓜嗎?
她不是吹,在這方麵,冰山男絕對輸在了起跑線。
“真的嗎?”
曲和清還真沒聽過這個八卦,“我以為巴導的第一部電影是C家傳媒投資的呢。”
見他感興趣,曾欣翹立刻坐近了一點點,又挑了一些比較隱秘的八卦。
曲和清聽得十分入迷,沒發現自己和曾欣翹的位子越來越近。直到領子一緊,抬起頭才發現他的衣領被鬱琮拎了起來。
“鬱哥?”
曲和清不解。
鬱琮冷著臉,指了指另一個位子,“坐到那邊去,這邊有陽光,容易曬黑。”
曲和清覺得曬曬太陽沒什麼,不過要是隻曬黑半邊臉好像確實有點怪。
看到曲和清換了個位子,曾欣翹沒忍住瞪向鬱琮。
她明明都快坐到曲和清身邊了,四舍五入就是情侶座,這個姓鬱的怎麼回事?
曾欣翹越想越覺得這人是個單身狗,而且還是那種看不慣情侶在一起的單身狗。雖然她還沒把曲和清追到手,但已經引起了這人的嫉妒。
這個冰山男嫉妒她跟曲和清要脫單!
察覺到這道視線,鬱琮挑眉,輕蔑地笑了一下。
嗬,女人。
曾欣翹被這個笑容氣得不行,她摸了摸後牙槽,在心裡狠狠地罵了一句心機狗。
什麼冰山男?都是幌子!這人超有心機!
不過她也不虛,這次還就真跟他杠上了,看誰比得過誰。
但可惜老天爺不給機會,經紀人來電,有事找她。曾欣翹沒辦法,隻能依依不舍地告彆。
曲和清緊接著也接到了雷方方的電話。雷方方一直沒寫閒著,和曾欣翹的經紀人協商完之後,還跑了一趟劇組。
“我跟曾欣翹的經紀人已經談好了,根據你之前的意思,我們儘量跟著他們的節奏來。”
說完,雷方方其實有些不滿。
據他觀察,曾欣翹的經紀人態度很含糊,並不太想把事情鬨大。
其實他也理解,曾欣翹是女明星,遇上這種事情雖然很倒黴,但網民們卻不一定都會同情她,說不定還要攪出一些爛事來。
這些年被噴“品行不端”
的受害者還少嗎?
可是理解歸理解,他還是替曲和清有些不值。做好人好事憑什麼要瞞著壓著,這不荒謬嗎。
不過既然曲和清說了這件事跟著曾欣翹那邊的節奏來辦,雷方方也隻是在心裡抱怨而已。
說完這件事,雷方方還有一點沒說。
“對了,《追月》劇組那邊給你放了假。”
雷方方道,“彆看巴導這人嚴肅了點,沒想到還挺通情達理的,他讓你好好養傷,你的戲過幾天再拍也不遲。”
“那就好。”曲和清之前還有點擔心,雖然他不後悔去救曾欣翹,但因為受傷而影響電影拍攝,那也是失職。
想到這兒,曲和清安慰雷方方道:“老雷,你彆擔心。我年紀輕,傷口恢複的快,很快就回劇組了。”
“我倒是不擔心這個事。”雷方方道,“我擔心的是現在齊肖寧在外地拍綜藝,你一個人住的話誰來照顧你。”
曲和清被他說得也跟著想了一下,右手是他的慣用手,現在傷了,使不上力還不能噴水,確實有些不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