蹲下身檢查了一眼炸彈殘骸確定真的沒有問題了的工藤新一神經終於鬆懈下來了。
“另一個犯人你已經找到了?”
警察對案件的責任感,迫使原本隻打算拆彈把威脅她生命的不安定因素解決掉的相原神葉關心起了案件。
而提到這個,工藤新一的精神就一下子又充足了:“我剛剛已經報警了,而且已經聯係了航空公司的人,拜托他們按著我的要求查了內部監控,並且控製住了人員的流動。還有幾個嫌疑人的證詞我也已經拿到了。雖然說監控已經被另一個犯罪成員破壞掉了,但是根據他們的行動時間線和她們說詞的比對,我已經鎖定了目標人物。這個時間點,警察應該已經控製住了對方。”
“飛機上哪來的信號——”
相原神葉剛意識到這個問題,忽然就想起剛剛拆彈時飛機的一點小異動,“你把情況和駕駛員說了,所以剛剛是他在配合你,把飛機的飛行高度降低到了5000米以下。”
“沒錯,就是這樣。因為飛機在空中飛行時高度必須降低到5000米以下才會有信號。我擔心嫌疑人跑了,所以就拜托飛行員先生幫忙了。”
工藤新一點點頭,順著相原神葉的話繼續解釋道。
“做的不錯,酷男孩。”
對方不錯的危機意識,讓此刻頭頂人民好警察buff的相原神葉露出了讚賞有加的眼神和笑容。
不過眼看著相原神葉不打算繼續追問下去,而打算和之前一樣躺在椅子上補覺,工藤新一心裡的好奇心倒是被激發了起來。
“泉明寺小姐,你難道真的不好奇事情的真相嗎?”
趁著毛利小五郎正在和空姐搭訕,工藤新一悄悄的湊到了相原神葉的身邊搭話。
“我不好奇。”
相原神葉平靜地把剛剛帶上的眼罩又給摘了下來,然後看向了工藤新一,“因為我隻是一個過路人而已,像這種案件的真相,我想你還是留著去和警察說明白更好,小偵探。”
工藤新一說不出這種眼神是什麼,但是當他對上這位泉明寺小姐的眼神的時候,他卻覺得自己滿腹的話好像都被凍住了,一句也說不出來。
他怔住的表情很快讓相原神葉意識到了自己眼神的冷漠,於是她立刻收回了自己的眼神,同時坐起來伸手拎著這個男孩的衣領,讓他離自己遠了一些。
工藤新一被她拎到座位外邊的時候,少見的有些茫然。
當他再回過頭去的時候,對方已經連著自己的腦袋都用鬥篷蓋的嚴嚴實實了。而他對這位泉明寺小姐的分析,顯然已經被對方以絕對的姿態所拒絕了。
工藤新一看了她好一會兒,在轉身回到座位之前,他帶著幾分糾結的神色,用隻有他們兩個人能聽見的音量問出了自己最後一個問題。
“你的職業……是警察嗎,泉明寺小姐。”
對於工藤新一來說,他很少會遇見像泉明寺上梨小姐這樣矛盾和古怪的人。拆除炸彈不是一般人會去學習的技能,尤其像泉明寺小姐這樣熟練的手法,更不是一朝一夕報個興趣班就可以練成的。工藤新一覺得對方的職業應該是警察,但是對方似是而非的態度又讓人不免雲裡霧裡。
一個未知的謎題放在眼前,卻不讓偵探解開,這實在是太折磨人了。工藤新一想了很多,但是心裡的困惑卻越積越多。
他站在原地等了一會兒,但對方久久沒有回答。
而就在工藤新一以為泉明寺上梨小姐不會再回答他的時候,他卻聽見了來自對方因為悶在鬥篷裡而顯得不怎麼清晰的聲音。
“不是哦。”
在工藤新一的注視下,相原神葉從容的掀開了自己蓋在最上頭的鬥篷,然後從善如流的微笑回答道,“我隻是個在黑心公司上班的普通社畜。”
“好了,問答遊戲到此為止了,小偵探。再問下去的話,我可是真的要不耐煩了哦。”
看出工藤新一還要追問下去的相原神葉將手指豎在嘴邊噓了一下,示意他適可而止,不要再追問下去。
她說的話很古怪,而她說話時的語氣也很古怪。
明明隻是職業而已。
為什麼對方的回答要這麼模糊呢?
工藤新一知道對方這句話一定是在指代著什麼,但是泉明寺小姐的態度擺明了是不會再多透露什麼東西了。
微妙的壓迫感從對方的身上傳來,一種潛在的危機意識,讓他下意識地聽從了相原神葉的安排。
“新一,你剛剛去找那位姐姐說什麼了?”
看見青梅竹馬回來,毛利蘭好奇的問了一句。
“不,沒什麼,隻是滿足一下我自己的好奇心而已。”
工藤新一隨便回答了兩句,把剛剛他們之間的對話給遮掩了過去。
但是他心裡升騰而起的好奇心,卻並不是那麼容易澆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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