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爺,是個破廟,裡麵有人,應是避雨的。”少言朝前麵望了一眼,朝主子道。
傅寧安駕馬向前,回應:“在下路過此地,突逢大雨,想在此一避,兄台可否行個方便?”
“這裡住不下了,你們另找地方吧。”常順喊道。
他們不能讓陌生人靠近鏢。
少言道:“雨大夜深,我們在林中迷了路,還請各位行個方便。”
常順正要再拒絕,家喜阻了他,朝來人道:“你們進來吧。”
“師兄。”常順不放心的喊。
家喜道:“我認識他們。”
這倆個人曾經不止一次在酒樓吃過飯,也算是‘熟人’了,如今這麼晚了,又下著大雨,她不忍心趕他們走。
常順聽說她認識對方,這才鬆了口氣,朝師弟們道:“是認識的人,不用緊張,等下我們圍著朱老板和貨物休息。”
鏢師們和朱老板也放下心來,聽常順的又坐了回去。
傅寧安和少言下得馬來,進了破廟,看到眼前的人,傅寧安才確定了自己的猜測,剛剛聽到聲音有些熟悉,他便猜到是她,沒想到真的是。
“你不是……”少言也認出家喜來,但話未出口,便被家喜難打斷了。
家喜笑道:“好巧啊,在這裡遇到你們,你們衣服都濕了,快進來烤烤火,不要著涼了。”
少言猜到她是不想暴露自己女兒家的身份,也不再多說,和傅寧安一起走到火堆旁坐下。
家喜也坐了下來,打量了他們一眼,問道:“不知二位從何處來,要到何處去?”
“我們從京城來,要去撫州。”少言一邊烤衣服一邊回。
家喜哦了一聲。
傅寧安看她一眼,淡淡問:“不知兄台一行人要去往何處?”
看他們這身打扮,應該是鏢局壓鏢的,原來她不但是酒樓的大小姐,還是鏢局的人。
“我們要去鎮江。”家喜扒拉了一下火堆,道。
傅寧安擰眉,撫州正在打仗,鎮江離撫州不遠,怕是也被波及,他們此行怕是不順,不過他沒有多言,烤乾了衣衫,和少言走到一旁睡了。
家喜看了兩人一眼,仍舊起身去守夜。
次日天大亮,傅寧安就和少言告辭離開,家喜則帶著師弟們繼續上路。
兩日後,一行人到了撫州十裡外的一個小鎮上,沒成想遇到劫匪。
家喜這才知道撫州一帶在打仗,許多百姓流離失所,四下流散搶劫,成了流匪,遇到他們以為逮到一隻肥羊,自是不會放過。
劫匪的武功並不高,但壞就壞在人數多,幾十人一窩風圍上來,哪怕家喜他們武功高強,也是寡不敵眾,更何況還要護著不會武功的朱老板和一大堆貨物。
眼看就要抵擋不住,突然兩個騎馬的年輕男子衝了出來,幫著家喜他們打散了流匪。
家喜見是那兩個‘熟人’,心中感激,“感謝兩位公子相助。”
“不必言謝。”傅寧安道。
家喜笑問:“我姓楚,不知兩位貴姓。”
“在下姓傅,這是我的隨從少言。”
家喜抱拳一禮,“傅公子,少言公子。”
“楚公子叫我少言就行了,不用客氣。”少言笑嘻嘻道。
家喜點點頭。
傅寧安四下看了看,見仍是流匪隱在暗處虎視眈眈,便提議,“此地離鎮江還有一日路程,如果楚公子不介意,我們可以同行。”
“傅公子武功高強,有你們在,我們此行也能多份保障。”家喜答應了。
她之前不知道這主仆二人武功如此厲害,能和他們一起走,也多份安全。
一行人整頓好,再次上路,誰知到了鎮江轄外才知道,戰事已經蔓延到此,城門已經被封鎖,根本無法通行。
家喜隻好讓常順帶著人在一處安頓下來,她和傅寧安少言前去探路,三人爬在山坡上遠遠望去,見戰事正打得激烈,敵軍正火力全開的在攻城,城門就要守不住了。
少言急道:“少爺,鎮江是東境最後一座城池,要是失守,就等於打開了東境大門,東境危矣。”
傅寧安如何不知事情的嚴重性,他本奉命前來支援,可是路上一直遭遇刺殺,所以不得不和少言單獨趕路,沒想到戰事比預想中還要嚴重,已經蔓延至此,援兵至少還有一日才能到達撫州,隻能想個法子拖延時間。
卻在這時,一直未出聲的家喜突然道:“我有個法子,不知可不可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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