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烏丸家族的家族基金會,給每一位烏丸家族成員的成年禮,用以當作啟動資金,鼓勵家族子弟在各個行業各個領域發光發亮,進一步壯大烏丸家族。
除此之外,烏丸熏從小到大的壓歲錢,前幾年都投給她哥哥去華爾街練手了。
她哥哥不愧是哈佛商學院的高材生,不到兩年的時間,就把那筆錢翻了十倍,現在烏丸熏銀行賬戶中的數字,還在不斷增長。
伊達航和卡車司機很是過意不去,提出要承擔綠化帶修理費和卡車維修費。
到此為止,這樁案子便也算告一段落了。
告彆了卡車司機,烏丸熏和伊達航一起走出警視廳。
剛走了一小段路,烏丸熏又發現伊達航開始陷入了某種神遊的狀態。
烏丸熏:“……”
烏丸熏忍不住問他:“伊達前輩,你今天這是怎麼了?為什麼總是魂不守舍的?”
伊達航先是一愣,然後苦笑了一下:“抱歉,烏丸警官。我今天要去見一個人,確認一件我很在意的事情。我心中一直忍不住想那件事,所以才會頻頻走神,給大家添麻煩了,真的很抱歉。”
烏丸熏覺得大事不妙。
伊達航一向是個豪爽大哥的形象,這會兒卻突然變得文鄒鄒的,這樣反常,絕對是發生了什麼很嚴重的事情。
烏丸熏見鬆田陣平和小紫蛋都很擔憂地飛在伊達航身邊,猶豫了一會兒,還是開口問道。
“伊達前輩,恕我冒昧,如果可以的話,也讓我跟你一起去見你要見的那個人吧。伊達前輩,雖然今天隻是我們第二次見麵,但是我其實非常敬佩您。我實在是有些放心不下你以這樣的狀態繼續一個人走在外麵。”
伊達航並沒有隱私被冒犯的感覺,對於眼前這位救了他還關心他的後輩,伊達航心中是感激的,也是隱隱有些愧疚的——畢竟他給人添了不少的麻煩。
最後兩人一起坐電車來到了長野縣,找到了一位叫諸伏高明的警官。
伊達航拿出一個牛皮紙包裹的信封。
上麵白色的便簽條上,用故意歪歪扭扭的字跡寫著“請轉交到長野縣警察署諸伏高明警官收”。
“有人把這個包裹放在了我的信箱裡,讓我轉交給諸伏警官。信件上並沒有署名,隻在背麵畫上了一個橢圓形的圈。”伊達航沉聲道。
伊達航心中其實已經隱隱有所預料了。
關於這個包裹背後的真相。
一直在伊達航頭上和肩膀上蹦躂著的鬆田陣平和小紫蛋也突然沉默了下來,心中隱隱有了不好的預感。
警校畢業後,降穀和景光都去了警視廳公安部,不到一年兩人突然就齊齊銷聲匿跡了,他們猜測他們兩人是被公安派去做秘密任務了。
而現在,有個來曆未知的包裹被寄給了伊達航,背後畫著個圈,很有可能代表著降穀零的“0”,而被要求轉交給景光的哥哥諸伏高明……是不是意味著,景光他出了什麼事了?
“辛苦了。”
諸伏高明拆開信封,從裡麵倒出了一部舊手機。
諸伏高明仔細檢查了一下手機的正反麵:“手機屏幕中間有個洞,洞的內測有發黑的汙漬,而手機背麵,有一個故意劃上去的字母“H”。
所有人都沉默了。
在場幾人都是警察,又都是關係人,自然能夠推測出到底是怎麼回事。
這個洞是彈孔,洞內測的黑色汙漬是乾掉的血跡,而那個字母“H”,則代表著諸伏景光的“Hiro”。
“人生有死,修短有命。”
一片沉寂中,諸伏高明歎了一聲。
“看來這是我弟弟景光的手機。他曾和我們說他辭去了警察的工作,不過既然這東西被寄了回來,就說明他仍舊是公安警察,在被派去潛入某個地方調查的時候犧牲了。”
諸伏高明輕輕閉了閉眼,壓下眼底洶湧的淚意。
“是這樣吧?Hiro。”
伊達航猛地仰起頭,眼眶中和淚意閃爍。
在這樣沉痛的氣氛中,烏丸熏也忍不住默默紅了眼眶。
雖然她沒見過那位叫諸伏景光的公安警察,但是她知道,他是鬆田前輩他們的好朋友。鬆田前輩在說話的時,總會不經意地提起他另外的四個好友,他們都是很好很好的人,都是很棒很棒的警察。
“喂,景光,是你吧?!”
鬆田陣平突然大吼了一聲,通紅著眼睛飛到了烏丸熏的包裡,把一直沒有動靜的小藍蛋拿了出來。
“景光!一定是你對吧?我和研二都在這了,所以一定是你!景光!你回答我!”鬆田陣平不停地推搡著小藍蛋。
小紫蛋也飛了過來,著急地不停轉著圈。
“彆擔心……”
一個溫柔的男聲突然在烏丸熏的腦海中響起。
鬆田陣平和小紫蛋也聽到了這道熟悉的聲線。
隻見小藍蛋突然極其細微地動了動,然後又陷入了沉睡。
“太好了,太好了……”鬆田陣平喃喃著,抱緊了小藍蛋。
小紫蛋也親昵地在小藍蛋身邊蹭了蹭。
烏丸熏看著這一幕,眼淚又掉了下來,既慶幸又心酸。
慶幸他們還能以這種方式團聚,心酸他們隻能以這種方式團聚。
作者有話要說:TA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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