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過度的應激反應。所以江戶川柯南合理推測,她很可能是為了安彆人的心才這麼說的。
江戶川柯南很敬佩烏丸熏舍己為人的精神,更加不可能坐以待斃。他跟他老爸在夏威夷學過拆彈技能,即使沒有其他人的指導,他也可以獨立完成拆彈任務。
所以他一定要上去。
柯南,不可以!佐藤警官和高木警官異口同聲。
我真的會拆彈!我可以當烏丸警官的助手!
一邊說著,江戶川柯南還拚命朝烏丸熏眨眼睛。
因為烏丸熏知道他的底細,他若是想要上17號座艙,隻能靠烏丸熏的支持。
烏丸熏看著小小一隻的江戶川柯南,眼睛一亮,突然有了注意。
其實在烏丸熏看來,這一局並非是無法破解的。
即使炸彈犯這次還是像三年前的那場爆炸一樣,在爆炸最後的三秒鐘給出第二枚炸彈所在地的提示的話,她也可以在得到部分提示之後,掐著最後一秒鐘的時間,把拆除炸彈的最後一根線給剪短。
——不過這樣一來也會有風險。
因為炸彈犯會監聽和監視著這裡的情況,要是他發現警察故意這麼做的話,肯定會直接把第二枚炸彈單引爆的。
所以烏丸熏本來是想著,自己去演一個哭哭啼啼還貪生怕死的警察,在得到爆炸地點的部分信息之後,就假裝自己太害怕了把炸彈的最後一根線拆了。——畢竟炸彈犯想要看到的場景,一是警察被炸死,二是把警察貪生怕死的醜陋麵貌暴露在公眾麵前。
所以烏丸熏覺得,鑽這個空子是可行的。
接著她再哭著說自己對不起國家對不起人民糊弄爆炸犯,然後私底下用得到的部分信息和之前的傳真提示鎖定第二枚炸彈的位置,秘密將炸彈拆除。
不過這麼做的話,就怕炸彈犯不相信。因為在炸彈犯的認知裡,警察都是陰險狡猾的,他總會以最惡毒的想法去揣度警察的心理。
要是炸彈犯發現自己是在演戲可就糟糕了。
所以烏丸熏必須得要把這個度把握的剛剛好才行。
但是現在,要是有江戶川柯南這個小學生加入的話,或許能夠極大程度地降低炸彈犯的警惕心。
烏丸熏拉著江戶川柯南還有佐藤警官他們嘀嘀咕咕了一陣。
江戶川柯南連連點頭。
高木警官和佐藤警官猶豫了片刻,還是同意了這個計劃。
十七號纜車近在咫尺。
烏丸熏上前,打開了纜車座艙的門,走進去有模有樣地檢查了一下。
果然,桌子底下有炸彈!爆炸·物處理組還沒來嗎?
江戶川柯南趁機溜了進去。
佐藤警官沉聲道∶還沒,他們還要五分鐘才能趕到。
這可怎麼辦啊?時間不多了,,纜車沒法操控,等他們趕到的時候,也上不來這個座艙了。
烏丸熏的聲音憂心忡忡的。
我隻在警校學過一點拆彈技巧……要不這樣吧,我先在這裡實際操作,讓爆∶炸·物處理組那邊為我提供遠程指導。
看來也隻能這麼辦了。佐藤警官沉重地歎了一口氣,烏丸警官,保重,你一定要活著回來。
嗯,我會的。
17號纜車座艙的門在他們之間緩緩合上,烏丸熏和纜車一起,在400米高空之上,緩緩駛向未知的方向。
鈴木雙子塔警戒線外,一個帶著連衣兜帽的男人聽著耳麥中傳來的聲音,露出一個興奮的笑容。
很好,獵物已經落網了。
愚蠢的小警察,恐怕還不知道接下來要麵對什麼吧?
若是想要活著回去,那麼就彆想要知道第二枚炸彈的所在地,整個警視廳也必然背負罵名。
就讓我看看,你究竟準備如何抉擇吧!
姐姐……耳麥中突然傳來一道弱弱的童聲,炸彈犯眉頭猛地一皺。
怎麼回事?怎麼還有個小鬼?
然後是一陣吱呀的聲音。
烏丸熏驚訝的聲音隨之響起∶這個座位原來是可以掀開的……天哪!這裡怎麼有個孩子?還被捆住了手腳!小弟弟你沒事吧?
江戶川柯南∶警察姐姐救命!有人綁架了我!還把我關在了這裡!我好不容易才把他塞在我嘴裡的布吐掉了。
烏丸熏義憤填膺∶這肯定是那個可惡的炸彈犯乾的好事!竟然還拿小孩當人質綁在炸彈旁邊!真是喪心病狂!
炸彈犯∶..
炸彈犯差點被自己的口水給嗆到。
這個思蠢的警察!
他無緣無故綁架一個小鬼作什麼?
不要把什麼鍋都往他頭上推啊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