烏丸熏跑到山本太郎的旁邊,哢嚓一聲給他拷上了手銬。
她低頭看了看表∶下午3點33分,連環炸彈犯山本太郎歸案。
原本看到有人開槍射擊而驚恐萬分的人群,聽到烏丸熏這句話,這才放鬆下來。
原來是警察辦案啊。
不過等等!連環爆炸犯?
一個年輕的男人小心翼翼地上前一步,有些好奇地問∶那個,警察小姐,這個人,就是今天在鈴木雙子塔安裝了炸彈的那個連環炸彈犯嗎?
烏丸熏見其他警察正在往這邊趕過來了,沒有拒絕回答他的問題。
是的,就是他。
聽到烏丸熏的肯定,大家看著山本太郎的眼神,瞬間就變了。
呸!這個人渣!
總算被抓住了!
哼!炸死了九名警察,竟然還敢大搖大擺地出來再次犯案,罪大惡極,活該去吃牢飯!
話說,這個連環炸彈犯果然是個變態!你看他的穿著,竟然隻穿著一條短褲上街!難怪之前會做出把小孩子做成人肉炸彈的舉動!
咦,他怎麼長得這麼醜!跟豬頭一樣,凸嘴還沒有門牙!怪不得老話總說相由心生呢!
一個和江戶川柯南差不多高的小男孩朝山本太郎丟了一塊石頭∶大壞蛋去死!
小男孩的哥哥也是一名警察,所以特彆討厭這個炸死了那麼多名年輕警察的炸彈犯。
小男孩的動作給了大家極大的啟發,紛紛開始一邊唾棄山本太郎,一邊朝他丟東西。
有學著小男孩丟石頭的,有剛買完菜從菜籃裡拿出生雞蛋丟過去的,還有丟飲料瓶的.…….
群情激憤。
烏丸熏退到旁邊安全地方,避免被誤傷。
她絲毫沒有陰攔的意思,隻是象征性地喊了兩句;從法律上講,犯人也是擁有人權的哦。大家不要虐待犯人啊。
直到目暮警官他們趕過來了,才終於把圍在山本太郎旁邊的人群疏散走了。
此時山本太郎以及奄奄一息,狼狽不堪了。
身上青一塊紫一塊。
頭頂菜葉和雞蛋液。
剛才還有人往他滿是傷痕的身上澆鹽汽水!
目暮警官也隻是象征性地說了烏丸熏兩句,然後就帶著山本太郎上了警車。
烏丸熏摸了摸鼻子,落在隊伍最後,看向飛在她旁邊的兩人一蛋。
諸伏前輩?
烏丸熏看著小藍蛋,小藍蛋上下跳了跳作為回應,還友好地蹭了蹭她的手指。
烏丸熏不由得笑了,然後注意到鬆田前輩和栽原前輩臉上的表情不太對勁,有些疑惑∶鬆田前輩,荻原前輩,你們怎麼了?是看到什麼可疑的事情了嗎?
他們兩人一直頻頻往後麵的馬路看,臉上露出一副沉思的表情。
烏丸熏也順著他們的視線往後看了看,但是並沒有看到什麼異樣的地方。
沒什麼。鬆田陣平和栽原研二同步地搖了搖頭。
烏丸熏將信將疑,但是江戶川柯南的視線已經看過來了,她也隻好住了嘴,上了警車。
他們都要去做筆錄、寫報告呢。
鬆田陣平和敕原研二其實是看到了他們在警校的好友,降穀零。
那個時候烏丸熏和諸伏景光都在全神貫注地瞄準炸彈犯,而且礙於視野限製,並沒有注意到,他們腳下那輛車的車主是誰。
但是鬆田陣平和栽原研二看到了。
他們是跟在烏丸熏後麵飛過來的,正好透過被搖下來的一半車窗,看到了降穀零。
即使隻是驚鴻一瞥,但是他們不可能認不出自家好友的!
自從鬆田陣平和敕原研二相繼成為守護甜心複活後,他們常常想起當年在警校的那段時光,也很想念他們的幾個好友。
諸伏景光在臥底的時候遭遇不測,也變成了守護蛋。
伊達航在警視廳搜查一課當刑警。
他們五人組,隻剩下降穀零,還杳無音訊。——自從上次在東渡水族館一彆之後,就再也沒有看見他的人。
也不知道他到底在哪裡做什麼呢?
鬆田陣平和秋原研二之前跟著烏丸熏在警視廳轉過,都沒看到降穀零的身影。
他們心中大致有了個猜測。
降穀零估計也和諸伏景光一樣,被派去做臥底了。
而且按照那次在東渡水族館的案子來看,降穀零很有可能是臥底在那個用戰鬥機掃射水族館的恐怖組織。
這段時間一直沒有降穀零的消息,鬆田陣平和敕原研二還挺擔心他的。
畢竟那家夥一向是執著又要強的性子,真擔心這自負的家夥胡來一通把自己給作死了。
然而,今天,降穀零出現了。
本來好友相逢,看到降穀零仍舊好好的活著,鬆田陣平和荻原研二應該感到高興才對。
第一眼認出降穀零的時候,他們的確是高興的。
但是,為什麼,降穀零身上穿的衣服,那麼的.…騷包?
那一套華麗麗閃亮亮的衣服,和鬆田陣平衣櫃裡那套吸血鬼伯爵製服有的一拚。
——安室透是和貝爾摩德出完任務之後,直接趕過來的,衣服沒來得及換。所以他還穿著為了配合貝爾摩德潛入酒會,並吸引酒會主人(女)的目光,而異常華麗騷包的禮服。
鬆田陣平和莉原研二不理解。
幾年不見,降穀零的畫風為什麼變成這樣了?
他不會是被那個變態組織逐漸同化了吧?
作者有話要說∶鬆田∶震驚jpg.研二∶擔憂p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