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現在,也是這樣子。
降穀零心中的小人憂傷地歎了口氣。
她是什麼浪漫絕緣體嗎?
這些稱呼怎麼了?是他們之間親密關係的象征,肉麻點又沒什麼,他覺得好得很!
降穀零隻好退而求其次,給她想彆的稱呼:“你還可以叫我Zero。”
降穀零覺得這個主意好,這個綽號既顯得親昵,也不會過於肉麻。
“那不行。”沒想到烏丸熏聽到這個建議後,卻是想也沒想反駁,“這可是諸伏前輩對你的專屬稱呼。”
這個稱呼是她第一個排除掉噠!
她都觀察過了,雖然鬆田陣平和萩原研有的時候也會叫降穀零為“Zero”,但是無一例外都發生在極少數的特殊情況的時候,隻有諸伏景光才會一直叫他“Zero”,一想到這個稱呼就會想到諸伏景光,這就是他們幼馴染之間獨特的默契和獨一份的羈絆!
她可不想占有這種有特殊意義的綽號。
降穀零:“......?”緩緩打出一個問號。
這怎麼又和景光扯上關係了。
“你等等——”降穀零有些頭疼地按了一下額角,“Zero什麼時候變成景光的專屬稱呼了?”
烏丸熏還挺理直氣壯的:“難道不是嗎?我就聽見過諸伏前輩一個人固定用這樣的叫法叫你呀。”
降穀零試圖辯解:“Zero是我小時候的綽號,很多人都這麼叫我,隻是現在小時候的玩伴都散了,你隻見過景光一個人而已。”
“這樣啊。”烏丸熏摸摸下巴,“但是聽諸伏前輩叫習慣了,總覺得這個綽號已經成為你們幼馴染之間特殊的羈絆了。”
降穀零:“......”
降穀零無奈又好笑:“但是現在,我也想通過某個特殊的稱呼,和你達成獨屬於我們兩個人之間的羈絆。”
烏丸熏:“!”
烏丸熏紅著耳朵瞪了他一眼:“哎呀,你怎麼總是這麼肉麻呀?”
降穀零笑著摸摸她的耳垂:“你耳朵紅了,怎麼這麼容易害羞啊?”
烏丸熏惱羞成怒,在降穀零鋥亮的黑色皮鞋上,留下一個灰撲撲的腳印。
兩人一路打打鬨鬨,等到坐進車裡,降穀零終於壓製住了烏丸熏的雙手雙腳,讓她沒辦法再繼續動手動腳了。
“你還沒說呢,你到底準備換什麼稱呼?”
“你個大男人,怎麼總是計較這些細枝末節呀?”烏丸熏鼓了鼓腮幫,真是拿他沒辦法,“以後有外人在的時候我還叫你降穀先生,私底下就叫你‘零’,怎麼樣?”
降穀零覺得不怎麼樣。
他不滿意:“為什麼還要分在外麵和私底下?”
他們明明是光明正大的男女朋友關係誒,乾嘛弄得偷偷摸摸的?
烏丸熏則是無奈地看著他,不明白這麼簡單的問題,降穀零為什麼還要追問。
“因為在外人麵前你就是降穀先生啊,你是我上司,這個關係排序是在最前頭的。”
“好吧。”降穀零雖然承認烏丸熏說的有道理,但是聲音卻是有些悶悶的。
烏丸熏看了一眼他往下掉的嘴角,戳了戳他:“嗨,而且你不覺得這個恭敬的稱呼配上我們之間的關係,會產生一種彆樣的刺激感嗎,降穀先生~”
這就是辦公室戀情的刺激啊降穀先生!
降穀零:“!”
降穀零被她戳過的地方肌肉緊繃。
的確......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