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說有什麼見不得人的禁忌?
說起來,降穀零這個年紀能當上她的上司,資曆肯定不小了,說明他隻是看著麵嫩,年紀起碼三十出頭了。
像他這樣能力出眾的青年才俊,年紀歲數也到了,已婚的可能性肯定比未婚的可能性要高。
難道他已經有家室了,蒙騙了未來的自己,還找了某種理由讓未來的自己和他在外麵保持距離?
天哪!好可惡!怎麼有這麼壞的人!
拳頭硬了!
烏丸熏越想越覺得後一種的可能性更高。
畢竟她知道自己的,無論再過多少年,也不至於為了往上爬不擇手段地搞什麼潛規則。
她怎麼可能是這種人呢?
她可是非常遵紀守法,非常有道德底線的好學生呢!
烏丸熏這般琢磨著,再看向降穀零的時候,眼神不由得變得鄙視和憤怒起來。
而更讓烏丸熏沒有想到的是,降穀零渣歸渣,感覺倒還挺敏銳的,就這樣在她憤怒的瞪視下搞了一係列的小動作,最後成功把她捉住了。
——烏丸熏被黑袍人手中的羅盤中釋放出來的金光束縛在原地,動彈不得。
她隻能用眼神惡狠狠地譴責著降穀零。
降穀零:“......?”
降穀零頭頂緩緩打出一個問號。
如果眼神能夠化為實體,降穀零相信自己一定會被她的眼神萬箭穿心的。
他不明白這個看上去像是烏丸熏小時候的靈魂,為什麼會用這樣的眼光看自己,這也是他疑惑地詢問烏丸熏的原因。
緊接著降穀零卻又得到了烏丸熏的否定答案。
烏丸熏有理有據地根據臉型的不一致,確認眼前這個靈魂並非是她小時候。
那問題又繞回來了,這個和烏丸熏長得很像,但又不是烏丸熏小時候的女孩子,到底是誰?
降穀零琢磨著,電光火石間,心中猛地一突,想到了一種可能性。
不、不會......是他和烏丸熏未來的女兒吧?
可是他的女兒為什麼要用這種眼神看著自己?
降穀零轉頭看向黑袍人:“有辦法和她交流嗎?”
黑袍人的腦袋小幅度地點了點,在羅盤上操作了兩下。
很快,十五歲的烏丸熏就發現,自己被束縛的嘴巴可以開口說話了。
十五歲的烏丸熏當即朝著降穀零脫口而出:“大渣男!”
緊接著十五歲的烏丸熏又轉頭看向未來的自己:“你應該配一副眼鏡了,找男人的眼光這麼差勁!而且我這不叫臉圓,是可愛的嬰兒肥!”
烏丸熏:“......?”
烏丸熏不理解,自己眼光好的很,視力5.2,怎麼就到需要配眼鏡的地步了呢?
降穀零:“......?”
降穀零不明白,自己明明是個再正直不過的男人了,怎麼就成了渣男了呢?
要是其他人用這樣和他千差萬彆的詞語來形容他,那他肯定是嗤之以鼻的。
但是關鍵是,用“渣男”這個詞控訴他的,很可能是他未來的女兒。
難道,他未來中了歹人的算計,對她們母女兩造成了什麼不可逆轉的傷害?
降穀零心中的弦猛地繃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