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他們兩個為什麼要叫對方“波本”和“貝爾摩德”啊?這些不都是酒的名稱嗎,用來稱呼人他們不覺得奇怪嗎?
烏丸熏一知半解地聽著他們你來我往的對話,雖然不是很明白他們每一句話背後的深意,但是越聽越覺得,其中的陰謀大大的。
馬自達RX7停在了荒郊野外。
安室透和貝爾摩德下車,走進了一座廢棄工廠中。
烏丸熏看著那棟在血色的殘陽下顯得格外陰森的廢棄工廠,有些不敢進去。
然而她的靈魂卻仿佛在安室透的身上綁定了一般,不能離開他太遠的距離。
感受到魂體上那股細微的但是不容拒絕的拉力,烏丸熏就像被人放的風箏一樣,晃晃悠悠飄了進去。
雖然烏丸熏早就給自己做好了心裡準備,但是當廢舊工廠中情形完全暴露在眼前的時候,烏丸熏還是忍不住被震撼到了。
隻見裡麵站著六七□□十個黑衣人排成一排,一個個容貌冷肅,黑暗和肅殺所共同鑄就的陰冷之氣彌漫在整個工廠中。
安室透不知道什麼時候脫去了他套在外麵的連帽衛衣,露出了穿在裡麵的黑色緊身馬甲,氣質一變,□□一把玩,沒有任何的違和感,完美地融入在這群黑衣人中。
烏丸熏:“!”
烏丸熏眼前一黑。
都這樣明晃晃了,她還能看不出來嗎?
這個世界的降穀零,啊不,安室零,這是悲痛過度誤入歧途混黑了啊!!
天哪!
不過......
烏丸熏轉念一想。
也有可能他還是公安警察,在極道組織臥底的公安警察。
不過他未免演的也太像了吧?
究竟是以假亂真,還是本色出演呢?
就在烏丸熏兀自糾結的時候,一輛黑色的保時捷356A停在了廢棄工廠的門口。
穿著黑色大風衣戴著黑色禮帽的銀色長發男子下了車,繞到了副駕駛座的位置,明明渾身上下都充斥著冰冷的肅殺之氣,偏偏卻做出了給人開門的動作。
彆說是烏丸熏覺得有違和感,在場有一個算一個知道琴酒是什麼人的,更是大跌眼鏡。
那可是組織的頭號殺手琴酒誒!
什麼時候看他給人開車門?
恐怕隻有那位先生才能有這樣的待遇吧?
車門緩緩拉開之後,一隻穿著黑色高筒靴的腿從車上跨了下來,踩在了地上,皮鞋和地麵敲出哢噠一聲脆響,如同一聲警鐘,敲在了所有人的心上。
烏丸熏不免有些好奇,這麼大的仗勢,會是誰呢?
她一個靈魂不自覺往前飄了飄。
車上的人終於在萬眾矚目之下下來了。
烏丸熏第一眼看到的,是對方的眼睛。
那雙黑色的眼睛,怎麼說呢,給烏丸熏一種非常熟悉的感覺,但那雙黑色眼眸深處,似乎又沉澱著一圈一圈幽深的漩渦。
烏丸熏一瞬間感覺自己好像被她那雙幽深的眼睛中的漩渦吸了進去。
不是感覺,她的靈魂真的被漩渦吸走了!
就這麼一睜眼一閉眼的時間。
烏丸熏原本在她粉色的公主床上躺的好好的,突然猛地一個激靈從床上坐了起來,徹底清醒了過來。
天哪,她回來了!
就差那麼一點點,她就要看清那個女人的麵容了啊!
烏丸熏不由得扼腕起來,啪嘰一掌拍在鬆軟的被子上。
她總覺得那個女人,好像和她有什麼淵源似的。
隻可惜那一錯眼的時間實在太短,她腦海中,僅僅記住了女人那雙深不見底的黑色眼睛。
“啊!好想知道!”
烏丸熏把自己的頭發揉的亂糟糟的,心中就像有小螞蟻啃食似的,抓心撓肺的癢。
眼看謎底就在眼前,偏偏就差了那麼一點點!就差那麼一點點!
烏丸熏兀自琢磨著,直到她媽媽三催四請讓她趕緊起床洗漱,烏丸熏隻好暫時把這件事放下,吃完早飯之後便背著書包去了學校。
放學後,烏丸熏心中惦記著事情,和大道寺知世她們告彆後,便再次來到了警察學院門口的那條櫻花大道上。
烏丸熏想到書包裡放著的那封燙手的書信,抿了抿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