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哭什麼?老子又沒欺負你!”
傅烈是個鋼鐵直男,他就是喜歡逗她玩兒,但他並不認為那就是欺負。
戚酒隨手抹了下眼淚,邊哭邊說道:“我這幾天熬夜複習,本來就沒睡好,室友們都在宿舍補覺,你偏要讓我來上班。”
“上班就上班吧,清閒的時候打個盹兒怎麼了?還要被你訓……”
戚酒是真的委屈了。
她一般都不輕易哭的,但傅烈真的太過分了。之前讓她簽了什麼不平等的條約,現在又壓榨她,沒有人權,她能不委屈嗎?
奈何簽了合同,白紙黑字,她能有什麼辦法?隻能老老實實打工。
年度悲慘人物,說的就是她。
傅烈見她那眼淚像是止不住似的,不斷地往外流,他看得更加煩躁了。
原來她因為複習熬了夜,所以想睡覺。
不是,這應該提前跟他說啊,他又不是那麼無情的人。
傅烈轉念一想,似乎,他好像沒給人請假的機會。
男人瞅了她一眼,沒好氣的吼道:“哭什麼哭?小爺我可從來都不相信眼淚,彆在我眼前哭,沒用。”
旁邊的酒保默不作聲地看著這一幕,微搖頭,腹誹道:“老板可真是口是心非呢。”
戚酒這會兒就跟沒聽見他的話似的。繼續哭著,也不看他一眼。
逐漸有客人往這邊看,許是因為聽到了哭聲,都挺好奇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兒。
傅烈有些煩躁的掐了煙,從兜裡摸出鑰匙,啪的一下,放在戚酒麵前。
“這是我房間的鑰匙,拿著,去我房間睡。明天起來繼續乾活,彆想著偷懶。”
戚酒垂眸,盯著那把銀色的鑰匙,一瞬間就忘了哭。
她眨了眨眼,狐疑地看著傅烈。
這傻叉為什麼突然變得這麼好?為什麼要讓她睡他的床?
“看著我乾什麼?不想睡覺嗎?那我收回剛才的話。”說著,傅烈就要來拿鑰匙。
戚酒的動作比他快了一步,急忙抓起麵前的鑰匙,撒腿往後麵跑去。
傅烈的房間就在後麵,她去過,不睡白不睡。
見戚酒走了,旁邊的酒保好奇的問到:“老板,您把自己的房間讓給戚酒妹子睡了,那您今晚睡哪兒啊?”
被這麼一問,傅烈當即愣住了。
臥槽!對啊,他一會兒睡哪兒?
靠!
真是鬼迷心竅了。
看來隻能在沙發上將就將就了。
考完試的第二天。
蘇傾沅因為好幾天沒見著陸清衍了,所以準備去找他。
去醫院等他下班。
今天她化了個淡妝,小姑娘原本五官就精致,皮膚又好,化了妝以後就顯得她整個人多了些嫵媚的味道。
再搭上一件奶油黃的呢子大衣,又添上幾分溫柔。
蘇傾沅看著鏡子裡的自己,算是滿意了。
孟雲雲站在她身後,搖頭歎息道:“談了戀愛的人果然不一樣啊,你以前都不化妝的。”
蘇傾沅衝著她笑了,挑眉:“你不也一樣?”
“對了,你什麼時候的票啊?怎麼還不收拾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