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先生——”看見自己的老師,太宰治仿佛看見了希望的曙光。
“怎麼能這樣對我的寶貝學生!”森鷗外的眼神犀利了起來,“太宰君可是我們組織的一大勞模啊。”
中島敦聞言,不由得露出些許內疚的神色,對自己的養父森鷗外點點頭,儘管他們都是平輩的好朋友關係,但礙於原本的記憶與角色記憶混雜在一起,並且隨著在這個世界時間越來越長,角色記憶越來越詳細真實,他們也演變出各種其他關係,不過大家都對此接受良好。
“您說的在理,森先生。”中島敦深以為然的點點頭。
“森先生……”太宰治感動極了,關鍵時刻還是他老師靠得住——
“就是,怎麼能這樣對我們太宰呢?拖著多不舒服?我來負責抱腿!”
“好嘞森先生!”
“雅蠛蝶——”
兩個人就跟抬花轎一樣一前一後的抬起太宰治,就這樣架著他們的談判代表人往著洋館外已經準備好的車走去。
“我為組織日夜辛勞——我對組織忠心耿耿——我就是沒有血勞也有苦勞啊——你們不能這樣對我——芥川救我——織田作help me——”
就這樣,太宰治被硬生生塞進了車子送去了與黑衣組織會麵的地方。
“芥、芥川……?”
車上,太宰治看著把保溫杯遞過來的芥川龍之介,抽了抽鼻子,眼裡噙著淚花,倒不是因此真的委屈到想哭,就是他淚腺有點發達。
因為某些原因留了長發的芥川龍之介看上去更加的文弱秀氣,因為原本就從文職,即便成為了白芥也不善於戰鬥,再加上現在身體不好,於是順理成章成了組織裡負責財務、文字彙報等方麵的文職乾部。
芥川龍之介有空餘時間就重操舊業寫,結果因為有不錯的素材,陰差陽錯的成了個稍有名氣的寫手——這是他本人對自己的評價。
“芥川——”太宰治感動地抱住了芥川龍之介,“你是來陪我的吧?我現在雙腿都忍不住打哆嗦。”
“畢竟身後沒有個熟人陪著,太宰先生恐怕開口說話都難,我就自薦了,畢竟組織裡適合作為組織乾部出麵的也就我們幾個了。”芥川龍之介幫太宰治擰開了保溫杯的杯蓋,“裡麵是銀熬的冰糖梨水,加了枸杞,養生的。”
太宰治捧著保溫杯喝了幾口,長長舒了一口氣,內心的緊張和忐忑稍微緩解了一點,但還是坐立不安,即便他已經是太宰治,但也無法改變社恐的本質,“我得想想等會兒怎麼開口——話說這種事,費奧多爾比我更適合吧?”
“但費奧多爾已經在東大就任犯罪心理學的教授,天天備課上課的,他人氣挺高,來找他的學生每天都不少。”而好心的俄羅斯人自然是會耐心的為他的學生們排憂解難。芥川龍之介將情況講明白,“況且一直以來和其他組織交涉的人都是太宰先生,如果人換了,恐怕會引得對方好一陣猜忌,而且太宰先生還不知道嗎?”
“嗯?”太宰治疑惑。
“你在其他組織眼中的形象。”是一位多麼可怕且高深莫測的操心師。
太宰治豆豆眼,宛如花季少女般忐忑不安的說:“我每次都不敢大聲說話,害怕說錯話也不敢多說……”而且內心其實不斷在刷屏‘救命’。
芥川龍之介默了默,給出他唯一的建議:“保持,彆把救命真的喊出來就行。”
“……?”芥川君你什麼時候學會了讀心術?
“……”因為太宰先生你把什麼都擺明在了臉上啊。
“!”原來如此!
作者有話要說:我方太宰治,對外社交恐懼症患者,對內社交恐怖分子,被動讀心並操心的狠人,百分百完美裝逼,看似穩如老狗實則慌得一批,看似慌得一批實則穩如老狗。
超會撒嬌的社恐哭包宰,對無賴派的其他二人的關係十分之要好,有十分嚴重的事故體質,經常被動自殺、被動入水,因此出場重要場合的時候都需要有人在旁看著護著以防在路上出意外,文豪組織的勞模中堅。
和芥川老師會相互讀心聊天,本人對此無意識但似乎特彆喜歡這種‘隻有我們二人才知道’的交流方式,芥川龍之介似乎對此似乎也並無察覺,在他們看來這似乎都是‘因為對方已經擺明在臉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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