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坐上駕駛座,‘赤井秀一’將手裡的霰.彈.槍遞給了‘黑澤陣’,“反正接的任務已經完成了,等會兒找塊營地休息一晚就回去。”
‘黑澤陣’替自己的搭檔收好了霰.彈.槍,他臉上的神情隻能用寡淡和波瀾不驚來形容,最讓赤井秀一感到無所適從的是他有種放在琴酒身上讓人不由得一抖的凜然正氣感。
察覺到赤井秀一有些怪異的視線,雖然這個男人收斂得很好,但還是‘黑澤陣’的經驗更老道,“你那個世界的黑澤陣和你不是幼馴染和好搭檔的關係嗎?”
赤井秀一:這是什麼噩夢?
“又是世界的差異性。”‘黑澤陣’似乎也不太在意這點事,“說實在話,聽到工藤新一那個危險的私人偵探在彆的世界居然是個為人民破案、還不支持複仇殺人就覺得離譜。”
那驚人的信息量讓赤井秀一大腦幾乎是瞬間一空。
“對了,既然如此,那我還是自我介紹一下好了,我是黑澤陣,和這家夥一樣是雇傭兵,也是他的固定搭檔。”‘黑澤陣’說著就指了指身邊踩死油門直接衝出去把擋路的喪屍統統撞開或者碾過去的‘赤井秀一’,“彆看秀這樣,他其實特彆好相處,很會包容疼愛人的,隻是討厭‘老鼠’。”
被琴酒叫‘秀’是個什麼樣的感受?
至少赤井秀一是體會不到也根本不想體會的。
“討厭老鼠?”赤井秀一隱隱有了一種錯亂感,他緊緊抓住前麵的座椅,讓自己不至於在這風馳電掣的車上磕到頭。
“就是叛徒,他每次出任務都會順路去追殺背叛了教會和吾神的異教徒和叛徒。”‘黑澤陣’陳述道,“不管在天涯海角。”
赤井秀一有種他那邊的琴酒和這位‘赤井秀一’一定很有共同話題。
‘黑澤陣’一邊和赤井秀一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一邊穩如泰山地坐在被‘赤井秀一’開得分外狂野粗暴的越野車上,身形沒有絲毫的搖晃,就好像整個人是被鋼架牢牢固定在座位上的,由此可見此人的肉.體力量和核心力量有多強大。
赤井秀一不知道自己一路上是怎麼過來的,但是不得不說一邊聽‘黑澤陣’和‘赤井秀一’偶爾講述屬於這個世界的故事挺有趣的,路上的旅程也不覺枯燥和艱辛……說艱辛也不至於,因為‘黑澤陣’的廚藝真的一絕,簡直就像是從美食番裡得來的手藝。
於是赤井秀一在這種末日世界不瘦還胖了幾斤,也在極短的時間內迫使自己適應了這個世道。
沉穩而快準狠地狙掉最後一頭喪屍,看著那身形魁梧、滿身拳頭大黃綠色膿包的喪屍在一聲咆哮後倒下,赤井秀一才放下了黛西,他已經適應了‘赤井秀一’狂野的車技,兩個人磨合之快讓人不得不說不愧是同位體。
一陣爆炸聲傳來,讓赤井秀一再次提起警惕來。
“研二和鬆田居然也這個時間回來了嗎。”沉默寡言的‘赤井秀一’一直麵無表情的臉上終於了有些點波動,“看來最後一段路能更輕鬆了。”
那是教會裡最擅長爆破的二人組。
“萩原研二和鬆田陣平也是教會的成員,不過萩原研二不是教徒,而是武器商,專門為我們提供武器,你的‘黛西’就是研二和明美一起製造出來的武器之一。”‘黑澤陣’語氣沉穩地補充道,“鬆田陣平和秀是教會唯二的兩位代行者,也就是為教會清理一切阻礙、執行神諭的人。”
——設定上的。
世界會為他們提供最完善的資料和身份,為他們行最大的方便。
‘赤井秀一’說了一句戳在赤井秀一心坎上的話:“你可以讓研二給你改進‘黛西’,我的‘弗雷’一直都是研二和明美負責改進的。”
喜歡給自己的愛槍起名字是什麼赤井秀一的通病嗎?
‘赤井秀一’話音剛落,一輛房車就以瘋狂到讓人根本意想不到的方式從破敗的鋼鐵城市之中衝出來和他們彙合,在水泥的道路上打轉了好幾圈後才穩住,難以想象裡麵的人究竟是怎麼才能坐住。
“喲!”駕駛位的車窗降下來,22歲的‘萩原研二’笑容灑脫倜儻,“你們也一起回去了啊!真早!我們這裡發現了另一個世界的零!”
副駕駛位上,穿著淡紫色襯衫搭配黑色風衣的‘鬆田陣平’抱胸,臉上也帶著淺淺的笑意,十分的從容,即便是坐在駕駛者車技如此狂放的車上,他也沒有絲毫的淩亂,藍綠色的豎瞳彰顯著其狩獵者的身份。
“我們也一樣。”‘黑澤陣’也打開自己這邊的車窗,“我這邊是另一個世界的秀,話說過來,車上有普通人的話,開車就稍微溫柔一點吧?”
赤井秀一/降穀零:這種話從琴酒口中說出來真的很讓人心情複雜……但是你說得對,異世界的琴酒。
“哎呀,習慣了嘛!”‘萩原研二’笑容爽朗,仿佛是在說‘下次也不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