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手心手背都是老繭,硌得她細皮嫩肉的刺得慌,不想給他牽。
陳邪實在抓住不放,她也不掙紮,在眾多阿姨安保的眼神注視下,有點難為情地勸他:“你能不能彆大庭廣眾說這個呢?又不是我要坐的。”
看她耳朵都紅透了,陳邪故意用力捏了捏那隻手。
霍沉魚痛得“呀”了一聲,抬頭怒視他。
陳邪眉骨一揚,好奇地問:“怎麼跟我在家裡牽個手,你都這麼害羞啊?”
霍沉魚不知道怎麼接這個話,憋了半天,憋得臉通紅,隻能偏頭不搭理他。
還不是因為他那種語言藝術。
他要是正正經經,好
好牽手,她也會很正常的。
傭人把行李箱放陳邪臥室門外。
他開門提進去。
霍沉魚看見他衣帽間空出來一大半,旁邊還多了一個超大的沉香木梳妝台,台子上放了一堆沒拆封的護膚品。
陳邪看她盯著那堆東西,擔心她不喜歡,無所謂地說:“那是買台子送的,你不能用就扔了吧。”
但沉香木梳妝台斜邊明晃晃地刻著“藝明堂”,這是陳氏控股名下的產業,非常老字號,純粹做高檔木質家具的店。
跟大牌護膚品不搭邊。
霍沉魚靜靜地斜了他一眼,也沒拆穿他,自己進去衣帽間放衣服。
陳邪坐在旁邊的沙發上看著。
他非常想幫忙,可惜她不要他幫這種忙。太遺憾了。
準備開貼身衣物的箱子時,霍沉魚突然抬頭,果然看見陳邪還坐在旁邊,興致勃勃地歪頭盯著她的動作。
“你還坐在這裡乾什麼?”她不解。
“坐一下都不行?”
“那你去外麵坐呀,我在這裡放衣服,你看著我怎麼放。”
“人都是老子的,衣服看一眼還不行了。”陳邪嗤了一聲,話是這麼囂張,人還是慢騰騰地起身往外麵走。
走到門口又停了,回頭垂下眼,眸光落在箱子裡的衣服上。
原來她穿這種款。
還行吧。
方便以後隔著衣服揉。
陳邪腦子裡已經下流起來,臉上還是一本正經。
霍沉魚抱起一疊內衣,一抬頭,撞上陳邪幽暗的眼神,頓時怒道:“你看什麼?”
“我就看看。”陳邪意味深長地說,“邪哥喜歡你穿黑色的那件。”
“陳邪,你能不能不要再說話了!”霍沉魚腦子裡好像有畫麵一樣,不堪入目,氣得抓起沙發上的抱枕,砸到陳邪臉上。
“您還急了。”
陳邪不逗她了,接住抱枕,坐到沙發上去,掏出手機玩遊戲。
今早坐車上等她,有點無聊,記起她玩這種遊戲,就跟著玩,已經到了第十二關,而霍沉魚還在第十關苦苦掙紮。
沒玩多久,有個境外來電。
陳邪壓低聲音:“怎麼。”
“邪哥,大老板被人做掉了,其他幾位老板過幾天就到公司,您恐怕也得抽空過來一趟。”
黑水的老板有六個,大老板
是最大的股東,實際掌權人,行蹤隱秘,安保措施非常到位,這都能被殺,說不是內部人員動的手都不可能。
半個多小時後,霍沉魚整理好衣物出來,看陳邪坐在沙發上玩手機,趴過去看他玩什麼。
有點眼熟的遊戲,但是這個關卡的圖片好像她沒玩到。
“你第幾關?”
陳邪耳邊呼出撩人的熱氣,回頭,看見霍沉魚趴在他旁邊的沙發背靠上,胸壓著手臂,俯身看他的手機,臉湊得特近,表情還挺認真。
領口有點低下來,可以看到雪白的高聳。
陳邪盯了幾秒,若無其事把眼睛轉開。
“十三。”
霍沉魚臉色微變,有點不自然:“你是不是作弊了。”
“這遊戲還用得上作弊?”陳邪詫異,表情有點一言難儘。
霍沉魚看著他,想為自己辯解幾句,又覺得自己的實力確實拿不出手,隻好沉默地坐到他對麵去。
她開始思考該怎麼跟陳邪說。
因為她淩晨沒忍住,一時衝動,親了陳邪,她也不能當做沒發生,硬和陳邪劃清界限。
她現在也做不到。
所以她想給陳邪一個機會,嘗試一下,幫助他改變命運。要是他好好接受改造,不搭理盛翹,不走上殺人黑化的道路,認真工作,她就答應跟他在一起。
他要是做不到,她就必須離婚,躲得遠遠的,再也不見他了。
陳邪拿著手機打了一會兒字,不知在跟誰聊天。沒多久,把手機擱到茶幾上,他拍了拍自己旁邊的沙發:“大小姐坐這,我有話跟你說。”
霍沉魚看著他,猶豫一下,聽話地坐到他旁邊去:“什麼呀?”
陳邪特冷靜:“跟你討論一下車上我為什麼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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