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木涼介學太宰治拖長聲音道,知道這樣說話聽起來最陰陽怪氣,讓人不爽到了極點,卻揪不出毛病。
“沒錯!”
在銀發少年的視線中,荒木涼介貌似膽怯的收回了手,心底不免有些得意,搖搖晃晃地從地上站了起來,放了狠話:“今天的事情,要是給我道歉就算了……”
嗯,街上沒有人,亂步真是選了個好位置。
“這樣的話——”
下一刻,他帶著鑽石手表,毫不猶豫地朝著白瀨的臉來了一拳,將人一瞬間就砸到了地麵,發出鼻梁被打歪的嘎吱聲。
很好,很暴力。
“你用的哪隻胳膊碰的亂步?”荒木涼介微笑問,“不回答的話就默認兩邊了哦?”
白瀨已經痛得完全說不出話來。
“右邊!”亂步氣呼呼道。
荒木涼介俯身,踩著對方的身體做支撐點,哢嚓一聲,乾脆利落地卸掉了白瀨右邊的胳膊。
在對方慘叫聲發出之前,他已經用力踩住了他的臉,熟練地堵住了所有聲音。
亂步眯起了眼。
荒木涼介聲線平穩,“起來啊,白瀨君,我還有話沒說完呢。”
“你知道我是誰嗎?”
***
半個小時之後,荒木涼介扭開了倉庫某處生鏽的水龍頭,最開始的時候,流出的甚至是帶著刺鼻的硫酸味的褐色液體,在放了足夠久之後才逐漸變得清澈。
他這才把手表脫了下來,仔細地清洗上麵的血跡,猩紅的液體很快變成幾縷滑下,流進泛黑的下水道柵欄裡,而表麵再次變得乾淨如初。
在他身後,亂步孩子氣的半蹲著,一隻手捏著荒木涼介幫他找到的彩色玻璃珠,一隻手戳了戳臉上全是血的銀發少年:“你很生氣。”
他在打暈了白瀨之後就把這個家夥拖到了附近的一間廢棄倉庫裡。
荒木涼介背對著他,拿起手表吹了吹:“誰叫他撞了你啊——我知道你是故意的,但是既然對方送上門來了,那麼就要抓住這個機會。”
當然,還有些私仇。
一想到是這隻小羊把其他人都拖下水,就讓人感到非常厭惡。
荒木涼介看了文件,知道竊走港黑物資的帶頭人就是這個家夥,那麼私吞鑽石的也隻可能是他——膽子倒是不小。
“我的計劃都被打亂了。”亂步指責道,“本來要從他的口中問出中原中也的下落,然後和對方直接交流,弄清楚羊那邊的情況。”
“但是現在他不知道什麼時候醒來,荒木真討厭,都是你的錯!”
“哎,真對不起。”
他覺得亂步的無理取鬨挺可愛的。
像是江戶川亂步這樣聰明的偵探,也早就推理出了[羊]內部的矛盾,知道中也那裡可能是唯一的突破口,所以才會直接選擇接觸羊之王。
“我從剛開始就想問了,委托偵探社的是[羊]內部的人嗎?”荒木涼介重新把表戴好,“為什麼偵探社要插手呢?”
亂步收回手,托住自己的下巴,瞥了他一眼:“這種事,自己能想通的吧。”
“……”
無非是什麼權利鬥爭,維持橫濱勢力平衡。
“再說,我是世界上最棒的名偵探,我的責任就是保護愚蠢的人們,所以才不奇怪呢。”
說罷,亂步從白瀨的衛衣口袋裡摸出了手機,拋向了空中,被荒木涼介一把接住,他翻開手機,找到了中原中也的號碼,不由看了一眼白瀨。
真難想象,這還是個會規規矩矩輸入中也名字的老實人,省下了不少時間。
他摁下了號碼,通訊很快就被接通了,那邊顯然也在等白瀨的電話。
“喂。”中原中也的聲音沙啞,帶著怒氣,“你知道自己做了什麼事嗎?”
然而,他不知道電話那頭的並不是白瀨。
荒木涼介笑了一聲。
中原中也一滯。
“中也啊,是我,荒木涼介……昨晚的誤會解除了對吧,我和太宰治沒一點關係,也不會做出欺騙感情的事情,我對感情可是很專一的。”
他輕鬆道,語氣中帶著笑意,瞥了一眼昏倒的白瀨,“所以你有空嗎?出來我們見一麵好嗎?這次我請客哦,會讓中也開心的,不會帶上恩奇都,就我們談談。”
中原中也:“…………”
有些人對自己的天然給沒有13數,而中也本人正在參加羊的會議,開的是,外放。
他艱難道:“荒木……”
“就這樣決定了,稍後把地址發給你,一定要來哦,有些話必須和中也麵對麵說。”
中原中也:“……”
這是什麼社會性死亡瞬間。
在褚發少年的身邊,所有[羊]的成員都朝他投來了奇怪的視線,仿佛在說:天哪中也!是那個大名鼎鼎的荒木涼介嗎!
他是在追你嗎?!!
這是什麼驚天大秘密……
肯定是吧,看他的語氣!
眾人自以為隱秘,目光興奮地看向中原中也。
“……”
作者有話要說: 恭喜中也加入風評被害套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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