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野裕司非常直男地想了想,“禮貌地問一下,我有媽、不是,你現在是單身嗎?”
“怎麼突然問這個,是啊。”結果中原中也話音剛落,就見到對方露出了一臉‘果然如此’的神態來。
隻能說這家夥身上果然還有那條青花魚的欠揍特質吧!!
太宰治在一旁嗤笑了一聲,剛想說些什麼,就聽到牧野裕司耿直道,“力量和智慧這種東西難道不是你本身的一部分嗎?難道你在上班的時候老板不圖你的智慧不圖你的力量就圖你的人格魅力嗎?還是跟你談戀愛的對象都有一雙自帶x光的慧眼,可以透過你的外表直擊肺腑,不看皮相隻看骨相?”
其實有時候同樣會有類似困擾,也一向喜歡把自己的本質和自己其他的所有割裂開來看的太宰治和中原中也一起樂不起來了,而還不知道自己一句話同時得罪了兩位老父親的牧野裕司歎了口氣,聯想到了現實中的自己。
這破遊戲給他發的老父親十八歲的時候都已經成為組織高層了,結果他二十歲的時候還在因為打遊戲太爛被表妹嫌棄!這河狸嗎?!
但他的情商到底還沒有沒救到令人絕望的地步,很快就發現了兩位老父親的神色不對了起來,他立刻嘗試補救道,“不過會有這種想法也很正常,表——研究員給我看的書裡好像就經常有男主角問女主是不是隻愛他的錢,不愛他的人的內容,這可能是很多人的煩惱吧。”
太宰治這會很想把那些已經狗帶了地研究員從地下拖起來挨個審訊一遍好好地問問他們到底給牧野裕司灌輸了點什麼內容,到底是什麼樣驚天地泣鬼神的組織才會給實驗體看這種亂七八糟的戀愛啊?!這到底是出於什麼考慮??你這組織他到底正經嗎??
眼看著中原中也又在拿著那種‘這部分肯定是遺傳自你’的眼神瞅他,完全是一副對孩子下不了手因此躍躍欲試地在找打他一頓出氣的理由的模樣,太宰治忍無可忍道,“我才不會有這種愚蠢的念頭,你不如想想是不是他基因突變!”
因為太過惱火,他一時間都忘了繼續否認對方的血脈繼承自自己這件事了。
牧野裕司下意識地回敬了自家老父親一句,“子不教,父之過。”
太宰治:???
中原中也難得見一次太宰治吃癟的模樣,剛剛那會的怨念也瞬間淡了不少,轉而不痛不癢地開口,“你不會跟孩子計較吧?”
牧野裕司心想按係統的說法,就算智力擔當的老父親想來個‘棍棒底下出孝子’,那他估計也打不過他但他到底是個尊師重道的人,沒打算再接再厲地真把老父親氣到腦溢血,最終還是選擇了閉口不言。
要換成是中原中也和太宰治倆人出任務,就算帶著部下,他倆也是不出五句就能旁若無人地當場上演全武行,雖然每次輸的都是太宰治,隻是以他的記仇程度,在體術上吃的虧都絕對會在後續的任務上一五一十地回敬回去。
在加上了牧野裕司後,這份衝突卻反而詭異地局限在了口頭上,這或許就是不患寡而不患不均,畢竟平時都是太宰治單方麵嘴欠中原中也,這會卻是他倆被好大兒無差彆掃射
即便如此,眼看著兩位老父親之間莫名劍拔弩張了起來,並不知道這就是他倆之間最正常的相處模式的牧野裕司上前分開了他倆。
為了不讓他倆真打起來,他以大無畏的精神重新把兩位老父親的注意力吸引到了自己身上,“都不要吵了,我現在這樣在座的兩位都脫不了關係,血緣是騙不了人的。”
太宰治和中原中也腦海裡的某根弦頓時徹底崩斷了。
雙黑之間的默契此刻一覽無餘地用在了好大兒的教育之上,隻見他倆在對視了一眼之後,太宰治倏地伸手抓住了牧野裕司的手腕,讓他無法發動異能,而中原中也則是無師自通了所有老父親教育好大兒的方法,直接給了牧野裕司兩下屁股兜——也就是定了位的大逼兜。
“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