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聽過一句話嗎,強是一個版本的事,花裡胡哨才是一輩子的事兒!
“副作用的話,”夏油傑的目光落在了乖乖趴在不遠處的咒靈身上,語氣輕鬆道,“其實也沒什麼,受咒靈操術控製的咒靈總需要有一個存放的地方,總不能帶著一堆咒靈招搖過街吧?被控製的咒靈也沒有什麼特彆明顯的特征,說不定會讓其他咒術師誤會,所以,一般來說,我都會......”
他比了個仰頭吞咽的姿勢,又聳了聳肩,“悟說的副作用大概是這個吧,畢竟雖然方便是方便了一些,但咒靈的味道,硬要形容的話,很像是剛剛擦拭過嘔吐物的抹布啊。”
那這還真的挺痛苦的,不過說實話,做題也很痛苦啊,這不就是一定要在巧克力味的屎和屎味的巧克力之間二選一的選擇題嗎??
牧野裕司想了想,“一定要吃下去才可以做到操控咒靈麼?”
“那倒不是,但是不吃下去的話會麻煩一點,而且沒地方放收服的咒靈。”夏油傑耐心地解釋了一下,又問,“你想要它嗎?雖然它很弱,但弱也有弱的好處,它散發的咒力波動不算特彆顯眼,應該不會被某些強力的咒術師二話不說地隨時打過來一發術式消滅掉。”
“喂喂,你還在記仇呢,傑?”五條悟在一旁當場自曝式地嚷嚷著,“我也不是故意的,你的咒靈正好擠在一堆其他的咒靈一起,我那時急著去買奶油大福你又不是不知道。”
牧野裕司露出了若有所思的神色,“這倒不急,之後再說吧,不過......我真的沒法學咒靈操術嗎?!拜托了,我真的很需要它!”
五條悟一手搭在他肩膀上,頗為不滿地抱怨著,“你到底對無下限術式有什麼不滿?”
牧野裕司的回答也很直接,“我不想做題。”
這倆人用全然一致的冰藍色六眼對視了片刻,五條悟本想眨眨眼說‘算著算著就習慣了’,結果牧野裕司下意識地在對視時睜大了眼眸,五條悟條件反射性地跟著照做了,這樣直接的結果就是這倆人旁若無人地比起了‘看誰先眨眼’這種小學雞式的比賽。
最後還是維持不住笑容的夏油傑把五條悟拽了開來,“先回去吧,悟,你想好怎麼跟校長解釋牧野的存在了嗎?”
五條悟一臉困惑地反問他,“我不是跟你說過了嗎,傑,你記性變差了啊。”
他說,“是我老爹的私生子唄。”
夏油傑:......
你可真他媽的是個大孝子!
“我覺得你爹應該不會很高興的,”夏油傑這樣中肯地回複說,“而且,你想嫁禍你爹也沒那麼容易,畢竟不止是六眼,他身上的咒力氣息和你的一模一樣,你還不如說是你有絲分裂了。”
五條悟撇了撇嘴,“那他的發色還和你一樣呢,傑,難不成這代表他是我和你的孩子嗎?”
這話一出,他和夏油傑同時沉默了片刻,最後還是夏油傑微笑著開口,“悟,實在不知道該怎麼找借口的時候可以不說話的。”
牧野裕司則是歎了口氣,唏噓道,“六眼有什麼用啊,還不如讓我當夏油學長你的孩子呢,我甚至可以叫你爸爸!”
夏油傑臉上的笑容僵硬了片刻,扭頭對著正露出了大受打擊的神色的五條悟,“我現在開始相信他真的是你生的了。”
五條悟則是壓根沒在意夏油傑在說些什麼,他徑直捂住了自己的心口,悲痛萬分道,“傑,我把你當最好的朋友,你居然想N.T.R我!”
夏油傑:......
夏油傑:你媽的,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