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條悟回憶了一下他先前在港口Mafia時見到的那個青年。
就算讓他當著夏油傑的麵他也敢這麼說......
夏油傑倒是有心想解釋一下其實也算不上打不過,他們兩個更多地其實是互相奈何不了對方,就像是老鼠拉龜,無處下手。
雖然單論破壞力的確是無下限術式更上一籌,畢竟受咒靈操術控製的咒靈自從被控製的那一刻起就再也無法有所成長了,跟可以無限提升的無下限術式比起來自然稍有劣勢,但是咒靈操術勝在多變性與靈活性上,他控製的咒靈越多,他能使用的各類術式就越多——簡單來說,就是雖然他可能破不了五條悟的防,但他也完全可以臟對麵一手。
問題是五條悟的無下限術式用起來最多隻消耗點體力,但被無下限術式消滅掉的咒靈可不能重生啊!真打起來吃虧的還是夏油傑自己!
畢竟五條悟又不用吃抹布味的咒靈啊!
但真要跟五條悟就此辯論起來大概又要沒完沒了了,為了儘快把這兩隻雞掰貓脫手,夏油傑選擇了忍耐。
所以才隻是不理你啊??
牧野裕司頓時不讚同道,“你這樣做不對。”
五條悟撇了撇嘴,“你也要對我說教嗎?話先說在前頭,我啊,最討厭所謂的正論了。”
“什麼正論?誰要跟你說這個,我要是想找人討論哲學還要等你嗎?”牧野裕司心說他要是真想跟人討論正論,無論是揪來哪隻‘太宰治’估計都能小嘴叭叭地跟他說上幾個小時,還哪裡需要等五條悟來?
這倆人雖然對正邪並沒有什麼偏好,既沒有對光明的向往,亦沒有對黑暗的畏懼,但或許也正是因為如此,所以他們才看的比任何人都要透徹。
......媽的,這麼一說那兩人更像女子高中生了,還是哲學係的女子高中生!
牧野裕司揮去了腦海中堪稱恐怖的聯想,繼續說,“你不懂,友誼是需要兩個人一起努力維持的,不能隻讓夏油學長一個人付出啊。”
五條悟愣了一下,“你說的付出是指什麼?”
“情緒上的付出也是一種付出啊,總不能隻有你氣夏油學長,卻不讓對方找回場子的道理吧?”牧野裕司非常有經驗地舉例道,“就像是太宰,啊,就是你剛剛在港口Mafia見到的那個,雖然他也打不過我,但是為了我們友誼的小狗考慮,我還是得讓著他一點的。”
五條悟回憶了一下他先前在港口Mafia時見到的那個青年。
雖然大概是因為對方異能的特殊性,六眼無法像看穿其他人一樣輕易地看穿對方,但就【太宰治】揪牧野裕司的那兩下來看,對方的體術在咒術師中也能排的上號。
即便理所當然地無法跟他和夏油傑把他們一把,他們每次見到我的時候也都非常激動,所以我怎麼可能會被人討厭呢?”
是的,就比如一記無下限術式轟蹋大樓,差點把咒術師和咒靈一起解決掉,又或者是在彆人和咒靈遊鬥磨煉自己的體術的時候,像洲.際.導.彈一樣直衝過來把咒靈砸成餅餅,順帶濺彆的咒術師一身血......
完了甚至還得嘴臭人家兩句,像是‘那麼弱就回學校再鍛煉幾年,下次說不定可沒人會像我一樣好心地占用自己的休息時間來救你了’——雖然五條悟並不認為那是嘴臭,他覺得自己隻是在實話實說罷了,但謂死道友不死貧道,反正隻要這兩隻雞掰貓不歸他頭疼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