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也沒有那麼嚴謹,不過的確有。”夏油傑回憶了一下,“但那是女孩子之間比較多吧......”
“哎,那倒無所謂,不過我們是不是應該不要讓他失望啊。”雖然從語氣上聽起來對方像是無比迫於無奈的的模樣,隻是夏油傑一眼就看出了五條悟的言不由衷。
即便他們兩此刻都已經是在咒術界聲名遠揚的咒術師了,但實際上,他們也不過才是正在讀高二的少年罷了,會為了新體驗和新朋友感到好奇也在所難免。
雖然五條悟平時看起來一直拽的二五八萬的,他其實並不是什麼難以接近的人——隻要能忍受得了這家夥的雞掰性格。
當然了,他也不是一直那麼雞掰,至少除了在戰鬥時間以外的時候,他頂多隻能算ky......
但夏油傑還有些不放心地又囑咐了五條悟幾句,“如果真是這樣的話,就算不和你口味你也不能當麵說。”
五條悟用驚奇的目光看了對方一眼,“傑,你好ky啊,誰會那麼看不懂氣氛?”
夏油傑瞬間額角青筋暴跳了幾下,微笑道,“上次是誰當著歌姬學姐的麵跟她說了‘這也能吃嗎,真是厲害啊’這種話的?”
五條悟的臉上露出了真切的困惑,“這句話有什麼問題嗎?”
是啊,夏油傑冷漠地想,怎麼會有人在女生吃減肥餐的時候用‘你怎麼在吃草啊’的同情眼神問出這種話還覺得自己沒在ky的??
這甚至還不是重點,重點還在後頭,那會還是他們高一的時候,五條悟大概還是第一次見到減肥餐這種東西,出於好奇,他就拉下了墨鏡看了眼,然後相當實誠地‘提醒’了一下庵歌姬那些葉片上有些有蟲咬的痕跡。
當然,這個‘提醒’也是五條悟自認為的提醒,但這對他來說其實已經很了不起了——你總不能要求一個在入學高專以前就沒怎麼出過門,平時跟家族裡的老師學的也隻是咒術界過去的輝煌和咒術使用方式的大少爺懂得委婉吧!
“你還是閉嘴微笑吧。”夏油傑禮貌地建議說,“不然我怕他會忍不住把飯盒扣你頭上,順帶一提,如果真的發生這種事,我會幫他的。”
還沒等五條悟表示抗議呢,牧野裕司就注意到了這倆人若有若無地落在了他手上的盒子上的目光。
本著樂於分享的精神,他沉思了片刻,“以防萬一,我提前問一下,你們有買牙科保險嗎?”
五條悟和夏油傑同時愣了愣,後者突然感到了一陣不妙的預感,隻是五條悟已經替他做出了回答,“有哦。”
牧野裕司點了點頭,在夏油傑下意識地想要閃人的神色中打開了餐盒,露出了裡麵四四方方的豆腐塊——因為這玩意實在是太過棱角分明了,即便剛剛被拿走了兩塊,剩下的豆腐還是嚴絲合縫地聚攏在了一起,完全看不出不是完整的一塊兒。
他也沒想著坑這倆人,畢竟坑人這活比較講究尺度,以這玩意的坑爹程度來看,除非是血海深仇,不然犯不上用這種大殺器......媽的,虧他一直都視【太宰治】如己出,結果那家夥就是這麼報答他的!
“這個很硬,你們要是想吃的話記得不要用力咬......”
五條悟挑了挑眉,“豆腐?”
牧野裕司可疑地猶豫了一下,“理論上來說應該是。”
“什麼叫理論上來說應該是......”夏油傑無奈了,不過眼見著對方並沒有掏出什麼他意料之外的東西,他就相當給麵子地伸手拿了一塊,也沒怎麼在意牧野裕司方才的提醒。
畢竟這玩意看起來像豆腐,聞起來也像豆腐,還能硬到哪裡去?
不得不說,他還是太年輕了。
隻見下一秒夏油傑的表情就僵硬在了臉上,看的五條悟頗為困惑地問,“你怎麼是這種表情?剛剛是誰跟我說的這樣很失禮的?”
夏油傑沒有作聲,隻是本著好兄弟就要同甘共苦的樸素原則,徑直把一塊豆腐拍進了五條悟的嘴裡,成功看到對方在下意識地閉上了嘴後,臉上的表情也跟著僵硬了一下。
隻是緊接著,五條悟就像是吃糖豆一樣地哢嚓哢嚓地咀嚼了起來,“不過如此嘛,傑,真是失禮啊。”
夏油傑微笑道,“有本事把你無下限撤了。”
他媽的,怎麼會有把無下限咒術用在吃東西上的家夥啊!
不對,更離譜的是這個豆腐的硬度吧!
他一開始咬的那一下沒怎麼防備,給他硌的腦瓜子嗡嗡的,直到現在都還沒徹底平穩下來。
牧野裕司則是‘咦’了一聲,望著五條悟露出了激動的神色,“居然還有這種用法嗎?教練,教教我吧!”
“你要學這個乾什麼?!”夏油傑繃不住了,“不要把術式用在這種奇怪的地方啊!”
“沒問題。”五條悟毫不猶豫地應了下來,緊接著,這倆隻雞掰貓再度若無人地勾肩搭背了起來,明顯是一副相見恨晚的模樣,看的夏油傑人都麻了。
算了,隨便吧,這個滿是猴子(指咬合力)的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