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天內理子對他這句話一臉茫然的同時,五條悟則是若有所思地抬手抵住了下顎,“哎?這麼說的話,要比比誰釣到的魚更多嗎?”
“那我要和黑井一組!”
反倒是同樣領會了五條悟和牧野裕司這倆雞掰貓的意思夏油傑的欲言又止了片刻,“或許,你還是跟我一組比較好?”
結果天內理子對著他做了個鬼臉,“才不要和劉海怪人一組。”
夏油傑的腦門上當場爆出了幾根青筋,他微笑道,“不知道你還記不記得,你的通緝令還掛在黑.市上呢?離我們太遠的話,如果有水生咒靈襲擊你,你未必能反應的過來。”
一旁的織田作之助則是開口,“啊,這個的話,我可以負責警戒。”
眼看著天內理子露出了滿是憧憬的神色,夏油傑最後也還是沒有打破對方的幻想。
反正天內理子遲早會明白一點......那就是不要對雞掰貓的節操有任何幻想!!
當然了,她很快就領會了這一點......因為在他們租來的遊艇上,就帶她高高興興地給釣竿掛上誘餌的時候,隻見牧野裕司他們連餌都沒掛,直接甩出了魚鉤。
“你們不裝魚餌的話,不會有魚咬鉤的。”
她一開始還以為是牧野裕司這種大少爺不會釣魚,善意地提醒了對方一句。
至於她為什麼覺得對方是大少爺,很簡單,這家夥雖然一副死要錢的樣子,連五條悟一開始說遊艇可以直接用五條家的都沒答應,而是豪氣乾雲地一擺手,“沒關係,租吧,都算我的,不要給咒術界省錢!”
即便摳門到這個份上,對方的著裝用度其實也沒比五條悟的便宜到哪去,隻是這家夥明顯更喜歡花‘靠自己的辛勤勞動得來的錢罷了’......
當然牧野裕司也有話說的,誰說花彆人的錢就不辛苦了,他還要跟咒術界的人扯皮呢好吧!
結果對方聽到天內理子的提醒後隻是瀟灑地摘了墨鏡,輕飄飄地浮在了遊艇的欄杆之上,然後一個猛子紮入了大海,在片刻後若無其事地在天內理子一臉茫然的注視下一提魚竿,一尾她叫不出名字的大魚當即被對方拽了起來,在半空中劃過一道漂亮的拋物線,撲騰撲騰地落在了甲板上。
因為有無下限排開海水,甚至連衣服都沒濕的牧野裕司則是一臉自信道,“看,這不是上鉤了嗎。”
“......這算個鬼的上鉤啊?!”天內理子憤怒地拍了拍眼前的扶手,“明明就是你自己跳下去把魚掛在了魚鉤上吧!”
牧野裕司扭頭看了她一眼,“那你覺得什麼叫上鉤?”
“那當然是魚自己咬鉤了!”
他沉思了片刻,“你又沒有親眼看到我把魚按在魚鉤上,怎麼知道它不是自己咬的,我剛剛就不能隻是下去給它加油鼓勁了嗎?”
天內理子:???
一旁的夏油傑則是一臉同情地拍了拍天內理子的肩膀,“算了,你又不是剛剛認識他......不要跟這種家夥一般見識。”
就在天內理子因為夏油傑的寬慰而有些後悔於自己管他叫劉海怪人的綽號時,隻見這家夥又扭頭回到了自己的魚竿那邊,緊接著在天內理子如遭雷擊般的目光中同樣平靜地釣起了一尾大魚。
隻是跟牧野裕司和五條悟直接捉手裡按魚鉤上的魚不同,對方釣起來的魚身上明顯染著點不屬於它自己的咒力氣息......
“你不也是在作弊嗎?!讓咒靈替你抓魚掛魚鉤上也沒好到哪裡去吧?!”
夏油傑想了想,重複了一遍牧野裕司方才的說辭,“但是你也的確沒看到我在作弊?”
而就在他們吵吵嚷嚷地爭論著用咒術釣魚到底算不算作弊時,遠在東京的伏黑甚爾單手支著下顎,倏地開口,“不對。”
他的經紀人微怔了一下,“什麼?”
“這次任務可能有變。”伏黑甚爾瞥了眼屏幕上的被某處監控探頭抓拍下來的天內理子的照片,眯了眯眸,“我可不認為......自知命不久矣的星漿體還能露出這種表情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