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內理子禮貌地拒絕了這個提議,“請務必不要這樣做!!我會把你塞回去的,絕對!!”
是恐怖片吧!!一個大活人從另一個大活人的肚子上爬出來,真當人類能有絲分裂呢??
牧野裕司捂著差點被對方震聾的耳朵嘟囔道,“開玩笑的嘛,誰會想和千年的老粽子同框啊......之後隻要把天元封印在畫裡,你再把祂帶在身上,那群靠著咒力認人的咒術師短時間內肯定看不出什麼端倪,就算你不能用咒術也無所謂,都推到同化的後遺症上,說自己短時間內無法使用咒力好了。”
他倆又商量了一會細節,片刻後,等石門再度升起時,天內理子已經端坐回了石階之上,牧野裕司則是裝出了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樣,不等咒術師開口便往來時的入口走去。
天內理子則是恰到好處地出聲叫住了負責護衛的咒術師,找了個借口把他暫時支開了。
大概是出於對於自己的結界術的自信,又或者是出於對其他咒術師的不信任,天元隻安排了這一個咒術師留守在最底層的結界內。
事實上,從咒力波動來看,對方大概也就是一級咒術師裡頂尖的水平,雖然對一般的咒術師來說已經是頂峰的象征,但在真正的特級咒術師麵前還是完全不夠看......從這個角度看,與其說對方是護衛,不如說天元隻是在結界內留了個能幫祂傳話的人罷了。
在看到牧野裕司出來後,原本已經時刻準備著一有新消息就動手的五條悟和夏油傑還有依舊裝作被俘的伏黑甚爾他們同時愣了愣,又在牧野裕司比劃了個‘上去再說’的動作後滿腹狐疑地跟了上去。
在重新回到地麵上後,牧野裕司把天內理子的決定告訴了這幾人,“總之差不多就是這樣,至少短時間內咒術界的其他人肯定看不出端倪。”
“但是這樣做有什麼意義?”五條悟有些困惑地問。
畢竟隻是涉世未深的高中生,五條悟和夏油傑對此的感受並不深,即便是做出這個決定的天內理子本人也隻是覺得如果她能扮演好天元,那麼至少她能讓自己的朋友免於遭受咒術界的責難甚至是通緝罷了。
反倒是伏黑甚爾顯得感觸更深一些,在夏油傑用來裝作控製住他的咒靈鬆開束縛之後,他單手按著脖頸扭了扭頭,“沒想到你們居然能做到這種程度......我開始有點相信那家夥的話了。”
他問,“你們覺得咒術界最看重的是什麼?”
五條悟不假思索地回答,“當然是實力。”
“錯。”伏黑甚爾嘲諷
地笑道,“這就是你們被咒術界當成打手的原因,大少爺。”
“就算實力再強,隻要咒術界的高層看不慣你們,那他們隨時都可以想辦法把你們汙名化,讓你們空有實力卻被其他所有的咒術師排斥。”
他冷冷道,“到了那時,你們就算再強又怎麼樣?你們難不成還能把那些隻是單純受高層所蒙蔽的咒術師都殺了嗎?”
五條悟和夏油傑同時陷入了沉思之中。
他們並不是會認死理的類型,或者說,即便是夏油傑,在世界觀徹底崩塌之前也不是什麼固執己見的人,更何況伏黑甚爾甚至不算是在危言聳聽,咒術界其實早就已經在這麼做了。
伏黑甚爾本人就是最好的例子。
即便他的實力能夠與特級咒術師媲美,但由於他是背負著天與咒縛,不能使用術式,便被咒術界打為了異類,被甚至實力遠不如他的咒術師所蔑視。
“同樣的話從你們嘴裡說出來和從‘天元’嘴裡說出來是不一樣的,”伏黑甚爾輕蔑道,“即便已經過去了千年,那套上下尊卑的東西也依舊刻在咒術界的骨髓裡。”
他的話音剛落,一旁倏地響起了幾聲清脆的掌聲,【太宰治】不緊不慢地走到了他們麵前,“的確如此,不過也不必妄自菲薄,這種故步自封並不是咒術界的專利,我所見過的人裡也有這樣的存在。”
夏油傑猶豫道,“就算這麼說,但我們畢竟......隻有祓除咒靈的經驗?”
“除此之外還需要什麼?”【太宰治】笑了笑,“這就是最重要的東西,除此之外的話,唔,這樣吧。我並沒有把整個盤星教都徹底打散,隻是把為首的幾個人處理掉了而言,既然你們覺得自己欠缺經驗的話,不如從接手盤星教開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