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危險了,我有更安全的辦法。”不知道為什麼,在係統下線了之後,牧野裕司對異能的掌握愈發得心應手了起來,可能是原本係統對於玩家的異能有一定限製在,但係統下線後這樣的限製就鬆動了一些。
這會他完全可以在一定範圍之內自己選擇複製過來的異能,就像此刻他完全可以自由地在夏油傑的咒靈操術和王爾德的畫像中隨意切換。
隻見這家夥直接切回了咒靈操術,緊接著抖了一下自己之前準備的用來裝咒靈的畫卷,抖出了被他收服的那隻大型咒靈,緊接著在【太宰治】隱隱感到不妙的神色中理所當然地指著那隻咒靈能生吞下一輛汽車的口器說,“我記得你的異能是要接觸到才能生效?那隻要隔著咒靈,過去之後我讓它把你吐出來不就好了。”
【太宰治】當場陷入了久久的沉默之中,牧野裕司隻當對方是被他這樣天才的想法所震懾到,這會正在內心發表‘吾不如他’這樣真誠的感慨,順帶著善意地解釋了一下,“咒靈都是自咒力中誕生的生物,本身的物理屬性和其他碳基生物不一樣,這家夥身上沒什麼細菌的,口水什麼的其實也是咒力的具現,在離開它本體一段時間門後就會失去生物的特征,變回純粹的咒力被你的異能消除的......所以隻要你心裡過得去的話,你不帶換的衣服其實也沒關係。”
結果對方像是終於從恍惚之中回過了神來,冷酷地回答,“那我寧願去死。”
“......不是?”牧野裕司都驚了,“平時我也沒見你有潔癖到這種程度啊??”
說實話有時候不同的經曆的確會使同樣的人走上不同的道路,要知道隔壁世界去往了武裝偵探社的‘太宰治’甚至能為了任務躲垃圾桶裡混入目的地,要換成是眼前的【太宰治】就完全辦不到這一點......有身為首領的負擔了懂吧!
眼見【太宰治】此刻的態度異常堅決,雖然牧野裕司也不是不可以直接把這家夥塞咒靈嘴裡去,反正這家夥抵觸歸抵觸,他先斬後奏了對方最多也隻能跟他秋後算賬。
什麼?你問他怕不怕【太宰治】跟他算賬?開玩笑,他得罪對方還得罪少了嗎?難道還差這一次嗎?
說實話要是換個人敢這麼踩【太宰治】的底線墳頭草說不定都已經一人高了,但奈何這家夥的底線對著在意的人一向靈活多變,哪怕對方把他的底線當蹦床蹦他也能接受......純純的雙標了屬於是。
不過牧野裕司也隻是恨鐵不成鋼地歎了口氣,姑且先把這列為了備選方案,“那你等一下,我正好有事情要找一下傑。”
說完,他就繞開了【太宰治】,把還在跟其他人一起討論著的夏油傑拉到了一旁,低聲問了對方幾個問題。
夏油傑聽沉吟了片刻,“低級的咒靈嗎?我以前的確收服了很多,現在也派不上什麼用處,但可行不可行我也不確定,試試吧?”
牧野裕司又伸手比劃了一下,“那有沒有長翅膀的咒靈?或者長得跟貝殼似的也行,要大一點的,能把人完全蓋住的那種。”
“有,那你直接用這兩個做實驗吧。”
話音剛落,夏油傑的身邊就驟然浮現了一隻足有小汽車般大的咒靈版河蚌和另一隻像是長著翅膀的蟬一樣漂浮在空中的咒靈。
在夏油傑放開了對這兩隻咒靈的控製後,牧野裕司嘗試了一下,發現自己的確能把這兩隻咒靈重新收服一遍,就又問夏油傑把他那邊已經在戰鬥中派不上用處的低級咒靈都要了過來,在對方驚為天人的目光中麵不改色地把二手咒靈玉都吞了下去。
當然雖然說是二手咒靈玉,夏油傑也不是直接把這些咒靈玉吐出來的,不然牧野裕司還真做不到麵不改色地把二手咒靈玉吃一遍好嗎!!
“隻要低級的沒關係嗎?”夏油傑問,“給你幾隻特級的也沒問題,反正悟現在多的是用不完的精力,讓他多留意一下就能補回來。”
“不用了,我要它們也不是為了戰鬥,”牧野裕司擺了擺手,“真打起來還是自己上更爽吧。”
說完,他又想起什麼一般,“對了,我要暫時離開幾天,你記得幫我請個假啊。”
夏油傑無奈道,“真是的,把這麼大的事情丟給我們......知道了,早點回來,有要我們幫忙的事儘管開口。”
牧野裕司感動了,“媽!”
夏油傑同樣無比動容地回答,“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