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要聯想到這一點,再結合其他的細節,真相便呼之欲出了。
甚至,由於係統的偷懶,其實他才是注視著牧野裕司最久的那個人......從一開始就是如此。
而對於世界本質的理解,接觸到平行世界和【書】最久的他遠比其他人想象的要多得多,隻不過過去的他始終沉浸於自己的痛苦之中,並不在意那種事罷了。
太宰治自然也能猜到這一點,並且提前對著對方發出了警告。
雖然他也同樣希望牧野裕司能留下來,但他並不會乾涉朋友的選擇......並非是出於過往的怯懦,不敢跨越人心與人心之間的隔閡,而是即便再不舍,他也知道無論在哪裡,那家夥想必都能過得如魚得水,所以放手讓對方自己選擇自己想要的結果就好。
什麼,你說為什麼太宰治會那麼覺得?
開玩笑,要是牧野裕司以前過的不好,他這麼欠揍的性子是怎麼來的?而且沒見到他滿世界溜達了一圈都活蹦亂跳的嗎?這種生命力放哪能活的不好?
更何況就以對方在搞事方麵的造詣,怎麼想也該是彆人為他發愁而不是他自己發愁啊!
但【太宰治】最終也隻是無聲地笑了笑,聲線柔和到近乎歎息般地回答,“如果我真想要那麼做的話,我就不會讓他回來。”
強留是不可能強留的,隻有人對貓貓綁架代替購買的份,哪有貓貓綁架人類的?
流浪貓貓有什麼壞心眼,他隻不過會在大雪紛飛的隆冬裡,貼在看中的鏟屎官的窗台前小聲叫喚,露出一副如果對方不收養他他就死給對方看的小可憐模樣罷了。
“......”,太宰治蹙了蹙眉,雖說對他而言,分辨他人所說的是否是真心話幾乎是他的本能,甚至算不上是什麼需要專心去做的事,但在另一個自己麵前,這樣的能力顯然也無從談起。
如果【太宰治】想要說謊,他甚至能說的連自己都看不出端倪,更彆說是還要年輕一些的另一個他自己了。
一般情況下他的確不會說謊,對他們而言,即便說的全是‘真相’,隻要調整語言順序和語氣,自然可以輕易地將彆人的想法往自牧野裕司到來後被對方輕而易舉地改變了,就像是劃過天際的彗星一般,隻是不經意的路過便將原本看似堅不可摧的達摩克利斯之劍撞成了碎片,露出了始終被命運的霧靄所遮擋的天空。
與之相比,他是真的不覺得自己想法的改變有什麼值得一提之處。
本身人會被星辰的光芒所吸引這點難道不是理所應當之事麼?
“隨你便,但你的想法跟他沒有關係,不要把你的意誌強加在他身上。”太宰治頓了頓,渾然沒有意識到自己此刻的態度就像是在猛禽麵前張開翅膀護住自家崽崽的老母雞,警惕到了極致,“我不會讓你乾涉他的選擇。”
即便牧野裕司從來沒有在【太宰治】麵前明說過這裡對他而言其實不過是遊戲中的世界,而且【太宰治】甚至沒有和這裡的太宰治一樣直接跟係統接觸,但是以他的反應能力,光是從牧野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