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野裕司聽完露出了似懂非懂的神情,“所以,紅葉姐你的意思是,就算我不管他也沒關係?”
尾崎紅葉又伸手摸了摸他的腦袋,就算知道了眼前的少年真正的來曆,但是對已經將對方視作受自己保護的後輩的她卻並不在意這一點,姝麗的眉宇之間依舊滿是柔和的關懷。
隻是尾崎紅葉對著受自己保護的孩子有多在意,她對其他人的態度就有多冷酷,尤其是在她看來,就是【太宰治】的問題才讓她沒法天天見到牧野裕司,這會能不提刀劈了對方已經是她涵養極佳的體現了。
“我的意思是,如果他真的要尋死你就讓他去好了,你還年輕,不用急著找另一半。”
就在牧野裕司一臉糾結地離開後,尾崎紅葉反倒是露出了少許憂慮的神色。
她去到了頂層的首領辦公室,“真的沒問題嗎?讓阿裕繼續跟另一個你待在一起?你明明知道自己不是什麼容易被其他人改變想法的類型吧?”
太宰治原本正在文件上簽字的動作略微一頓,在放下筆後,他又難辨喜怒地笑了笑,“所以我讓他晚兩天再回去。”
“什麼意思?這樣不會更刺激到對方麼?”
“那不是理所當然的嗎?如果他不為此感到動怒,那不就證明事情依舊按照他的設想在發展?”
太宰治懶洋洋地反問了一句,他也並沒有要等待尾崎紅葉做出回答的意思,徑直在對方若有所思的神情中再次開口,但他這次卻倏地提起了件仿佛與現在的話題毫不相關的事,“紅葉姐,你有見過對自己養的狗失望的人麼?”
“......什麼意思?”
太宰治比了個開.槍的手勢,“對於咬傷了主人的狗,一般的處理方式都是直接解決掉哦,所以,反過來想,如果隻是請人來訓練對方,想要改掉對方的陋習,這樣代表的不正是還沒有放棄對方,甚至打算繼續長久地一起生活下去的意思?”
尾崎紅葉猶豫了一下,“你確定他看穿不了你的意圖?”
“本就是明棋,就算那家夥看穿了又怎麼樣?”太宰治不無嘲諷地回答道,話落,他的聲線莫名再度停頓了片刻,“反正......他是不可能拒絕這樣的暗示的。”
尾崎紅葉定定地注視了年輕的首領片刻,但她最終還是沒有將那句已經到了嘴邊的疑問問出口,隻是輕聲歎息了一聲,“隻要阿裕能過的開心就好。”
牧野裕司則是壓根不清楚這群人在暗中的博弈,沒心沒肺地在這邊給自己放了整整兩天的假後才想起來自己或許應該回去看一眼。
太宰治到也沒有要攔著他的意思,隻是讓他先去複製了王爾德的異能,又塞給了他幾枚看似不起眼的金屬圓片。
還沒等牧野裕司開口問,他便已經開始解釋起了這些金屬圓片的作用,“你知道異能抑製項圈麼?雖然因為這種東西的使用局限很大,所以基本上隻能在實驗室裡見到它,不過......誰知道呢。”
他說,“那種項圈的原理是根據人體磁場擾亂異能的發動,但一旦有乾擾源存在它就起不了什麼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