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雖然自己爪子小,但它拿東西可比豹豹穩多了。
豹豹看小稚吃完東西,推一推它剛剛帶回來的雞血藤,示意它該吃這個了。
豹豹似乎已經知道這東西對它的傷有好處,每天都要搞一些雞血藤回來,它可能覺得當天搞回來比較好,其實這些雞血藤都是乾枯的,直接摘一大把回來都行。
小稚吃完雞血藤,一想到自己今晚上還要睡在硬硬的地上,和石頭作伴,眼神在豹豹的身上掃來掃去,為什麼非得等明天,現在出去找一點回來不行嗎?
反正可以趴在豹子哥的後背上,它的後背那麼寬敞,趴在上麵舒服的緊。
這麼想著,嘴裡的雞血藤還沒嚼乾淨咽下去,它就摩挲著,伸出爪子搭在豹豹的身上,借力後直接趴在它的後背,小爪子拍一拍,意思出去,出去。
豹子哥扭頭看一看趴在身上的小稚,再看看它的爪子指著外麵,略一停頓,緩慢起身,悠悠達達地往外走,跟個坐騎似的。
小稚被豹豹背出去的那一刻,看著山野樹木忽然有一種自己拽起來了,竟然有一天能騎在豹子哥的身上,讓豹子哥帶著出門玩?
哎呀呀,心裡那叫一個開心。
豹子哥動作悠閒,可能以為這是在飯後消食。
小稚指揮著豹子哥去陽光充足的地方,一般陽光充足的地方除了植物長得茂盛外,也會有一些比較乾枯的枝葉,乾草也會比較多。
豹子哥姿態悠閒,小稚要去哪,它就去那兒,很快就找到一些乾草還有乾葉子,小稚隻恨自己沒工具,隻能兩隻爪子多抓一點,嘴巴咬一點,然後給豹子哥一個眼神:回家!
豹子哥沒有幫忙咬乾草葉子,它不知道小稚要乾嘛,就這麼又馱著小稚回洞裡,當看到小稚從上麵下來把乾草還有乾葉子都鋪在它剛剛睡覺的地方似乎才醒悟過來,叫了一聲,甩甩尾巴,重新帶著小稚去搞乾草。
這次小稚自己用手粗糙地揉搓了一個乾草繩,乾葉子不好拿,乾草可以捋順後用這個粗糙乾草繩子綁起來,它的雙爪還是很靈活的好嘛!
這就是會使用工具的便捷之處。
小稚坐在乾草堆裡捆了兩個乾草掛在豹豹的脖子上,而豹豹來到這裡後就用嘴咬了一大口乾草葉子,就這麼呆呆地咬著葉子看著小稚在哪兒搓繩子,攏乾草,然後捆乾草,接著放自己背上,中間它似乎還想幫忙,一個爪子過去,把小稚好不容易搞起來的乾草堆給拍散了,氣得小稚吹胡子瞪眼睛,叉著腰跟個教導主任一樣看著壞學生豹子哥。
豹子哥看到乾草堆散架了,扭頭看其他地方,一後腦勺的無辜,仿佛這些事兒都不是它乾得,小稚看它這樣,氣呼呼地重新攏起來綁好,豹子都沒再伸一次爪子,這次是好學生豹豹。
“嗚嗚哇哇喵——”小稚把捆好的乾草掛上去,嘴裡罵罵咧咧的。
然而聲音太可愛,聽上去不像是罵人,更像是說甜言蜜語,聽到動靜的豹子哥重新樂顛顛地轉過頭看小稚,小稚看到它這表情氣不打一處來,一爪子拍上去,邦邦響。
“娃娃嗚吖——”都怪你,浪費那麼久時間!
小熊貓打豹子能有多疼,跟撓癢癢一樣,豹子哥一點都不痛,但也不能咧嘴笑,因為嘴裡還咬著一堆乾葉子。
小稚兩個爪子又抓一些,重新趴到豹子哥的後背,豹子哥穩穩地起身,步伐輕快地往自己的洞穴走。
到了洞穴後,小稚把乾草鋪在自己的位置上,然後把豹子哥帶回來的乾葉子淺淺地鋪一層在豹子哥的位置,還勻出來一些乾草團一團放在乾葉子上。
豹子哥不領情,把小稚給它弄的乾草乾葉子都全部用爪子堆回去。
它倒不是想讓小稚把窩弄的更柔軟一些,其實是它嫌熱,喜歡貼著地麵睡,這樣更舒服。
小稚看自己忙活半天,還順便給它鋪一鋪床,它還不樂意,不樂意拉倒,全都都堆在自己這邊,它就喜歡軟乎乎的窩,它不嫌熱,因為這個洞裡蠻涼爽,還透風,比它那邊好,山裡的晚上還是蠻冷的,墊點乾草剛好隔絕地麵的涼意,大塊頭的豹豹更怕熱一些吧。
等小稚弄好舒舒服服躺上去後覺得腿還是不夠舒服,然後尋尋覓覓從洞裡麵抱過來一個石頭墊在草窩上,這樣躺上去的時候,受傷的那條後腿就能擱在上麵,這下齊活,很舒服!
它在豹子麵前小小一團,平躺在草窩裡,腳搭在石頭上,豹子哥則貼著石壁躺下來休息,這個點是午睡時間,容易犯困,沒一會兒豹子哥就沉沉睡去。
怎麼確定豹子哥睡著了,它尾巴不甩來甩去,肚子平穩地一起一伏,嘴巴微微長著,一看就是在做夢呢。
小稚早上起來的晚一點,這個點並不困,它是等到豹子哥起來才打個哈欠,兩隻爪子搭在臉上擋著光慢慢睡下。
豹子哥睡醒後伸伸懶腰,慢悠悠站起來看看天色,隨後走向外麵,它今天早上吃飽喝足,飽餐一頓,今天一整天都不需要再吃什麼東西,原本不用出去,但小稚晚上還要再吃一頓,它現在是去給小稚找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