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發青年沒有接他的話,又看了他兩眼之後,咽下了嘴裡的食物。
然後以一種驚奇的語氣道,“果然每次看都還是覺得很神奇啊。”
夏油傑感覺有一股不祥的預感從下而上地襲擊了他大腦。
——他直覺五條悟狗嘴裡吐不出什麼象牙。
結果也正如他所料,五條悟以一種驚奇中帶著莫名詭異的激動語氣說道:
“傑變成招搖撞騙的道士之後還會用手機誒!”
夏油傑:……
“而且傑你穿著這麼醜的一身,來見你的那些人真的不會吐槽嗎?”
夏油傑再次:……
“真的超——醜的耶!”
夏油傑:……
彆攔他,他今天就要大義滅親了。
腦門上仿佛出現了一個具象化的「井」字,夏油傑咬牙切齒的問道,“悟,你是不是想打架?!”
“誒?!傑好粗魯!”五條悟雙手護胸,驚恐且羞澀的往後蹭了兩步。
一副被逼為娼的良家婦女表情。
夏油傑沉默了,夏油傑捏緊了拳頭,夏油傑揮出了一拳。
“悟……彆做這麼惡心的事啊!!!”
五條悟一個翻身躲開了這一擊,嘴中叫嚷著,“傑你好粗魯啊!”
夏油傑笑著,但那笑容裡明顯彌漫著黑氣,“你快點變回來啊——!!”
於是兩個人就這麼幼稚的你追我趕了半個小時。
最後,五條悟用術式飛到了空中,站在窗外的虛空裡,衝著裡麵的夏油傑大聲叫嚷:
“我明明說的都是實話吧!傑也太小氣了——!”
回答他的是夏油傑無情關窗的聲音。
五條悟在窗外眨了下眼睛。
——
在經過這麼一鬨之後,心底那點苦澀早就隨著五條悟欠揍的行為不知道飛到哪裡去了。
其實夏油傑覺得自己對五條悟的各種騷操作其實還算適應良好。
比如當他關完窗子後,轉頭就看見五條悟坐在他床上吃餅乾的時候,也不算太驚訝。
他隻是習以為常地提醒到,“彆把餅乾屑撒我床上啊。”
五條悟沒回複,右手拿著他的手機一目十行。
一分鐘後他放下手機,思考了兩秒說道,“所以他又換了個女殼子嗎?”
夏油傑點頭道,“對,女性殼子在某些時候形勢可能確實挺方便的。”
白發青年又咬了一塊餅乾,思考了兩秒,說道,“其實我不這麼覺得哦。”
“?”聽到這句話,夏油傑抬眼去看他,準備聽聽他的想法。
“說不定是因為他有女裝癖呢?”
五條悟咬著餅乾吐出這麼一句話。
夏油傑:?
你要不要聽聽你到底在說什麼?
與此同時,他還聽到了五條悟的感慨:
“還真是方便的術式呢,對於女裝Hentai來說。”
夏油傑緩緩打出一個問號。
當我打出問號的時候,不是我有問題,而是我覺得你有問題。
夏油傑儘量心平氣和的問道:“你怎麼知道是「他」?幾千年前的咒術師,到現在已經基本沒有資料了吧。”
五條悟看了他一眼,把嘴裡的餅乾咽下去,道,“五條家的藏書閣還有相關的記錄,不過也不多。”
沒等夏油傑詳細問,五條悟拿起自己的手機按了幾下,隨後他手裡的另一個手機響了一聲。
五條悟把那個手機丟給他,推了推墨鏡,唇角揚起一抹笑,“發給你了,找個時間去抓腦花?”
黑發青年接過手機,表情有點無奈,但還是點了下頭,“如果你找到他了的話。”
自從五條悟聽見了兩姐妹對羂索的稱呼之後,他就再也沒從這家夥口裡聽到羂索哪怕一個字的真名了。
甚至,他感覺他都快要被洗腦了。
沉默了兩秒,夏油傑搖了搖頭,把這個莫名其妙的想法從腦海裡甩了出去。
還是尊重一下敵人吧,給敵人取外號什麼的……
果然還是有點離譜吧。
夏油傑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