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顧重行早就有所察覺,並將計就計的順著自己的心意把宣和救了回去,隻怕宣和現在已經身陷危險之中了。
這些宋疏自然是不知道的,他隻當宣和真的被林巧巧害了,心中生出滔天的怒意,他猛地上前一步又攥緊了林巧巧的脖子:“你竟敢!”
“有何不敢?她敢搶我的男人,我對她做些什麼又怎麼了?”既然被認出來了,林巧巧也不再刻意端著,她的雙眼淬著毒,叫人瞧一眼就不寒而栗。
“你是我看上的男人,她三番兩次擋我的路還妄圖搶我的男人,我對她做些什麼又怎麼了?”林巧巧說的理直氣壯,好像她看上的就應該是她的一般。
宋疏加大了力道,他不管林巧巧說了什麼,隻問她:“說,她在哪?”
林巧巧冷笑兩聲:“怎麼,她一個破鞋你也這般稀罕?你們這裡的人不是最看重清白?”
宋疏直接把她掐了個半死!
若不是顧及到殺死林巧巧可能永遠也找不到宣和,他會直接把林巧巧扒掉一層皮,讓她嘗嘗生不如死的滋味!
外間阿落聽見動靜推門進來,猛地看見這樣的一幕頓時驚的僵在那裡:“她她她...小姐呢?”
阿落指著林巧巧,很快想清楚了關鍵,怪不得她一直覺得自家小姐怎麼這麼奇怪,原來竟是被人換了去!
一股怒意油然而生,她衝上前對著林巧巧一陣猛打,她是做慣粗活的,力氣自是比旁人大,幾下就把林巧巧打的差點吐血!
林巧巧對著阿落露出一個惡毒的笑:“現在還有力氣打我呢,嗬嗬,我便是讓讓你這個將死之人又如何。”
宋疏扯著林巧巧的頭發把她拽到地下,一腳踹在她胸口:“說,你做了什麼?”
其實若是宣和沒有過來,林巧巧的生活會如中的那樣順風順水。林巧巧的性格是有缺陷的,當初作者為了爽而爽,把林巧巧的性格設定的不太合理,導致宣和來了之後改變了劇情就讓林巧巧性格上的缺陷暴露出來。
她受慣了吹捧卻在宣和這裡幾次碰壁,連著許家人都恨上了,連上次使計說自己懷了宋疏的孩子都沒能如願讓宣和與宋疏解除婚約,還害得她被宋疏厲聲警告了一番。
越是得不到的就越是惹林巧巧惦記,不光是宋疏這個人,連許家的香鋪都被林巧巧惦記著,久而久之便成了心中的魔,叫林巧巧一步走錯就邁入深淵。
她總是為了達到目的不擇手段的,為了得到想要的,害了宣和又如何?
既然做了索性不如做的更大些,林巧巧心中還有許家鋪子,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她讓自己的人混在迎親的隊伍裡,來到許家給許家上上下下都下了藥,連那些賓客都未能幸免,隻有宋疏被她的人避過去。
現在算著時辰差不多了,想來前廳應當死了一大半了罷。
越想林巧巧越是高興,她臉上浮現出一抹病態的笑,連那些痛都不在乎了:“肮臟的婢子,你死期已經到了!”
阿落才不管她說什麼,劈頭蓋臉就往她臉上連扇了數十個巴掌,直把她扇的口吐鮮血,那血中還混著牙。
林巧巧渾然不在意,她仰頭看著宋疏,有些瘋癲道:“夫君,你已與我拜堂成親,我們才是正經夫妻,許家人死光了這偌大的許家家業就都是我們的了,這是我跟你成親的彩禮,你不喜歡嗎?”
她話音剛落就被宋疏一腳踹在了麵門上,他自幼在宮裡長大,宮裡隻他一個皇子,自幼就備受寵愛,哪裡見過這等汙穢惡毒之人!
宋疏又是氣又是惡心,他俯身拎著林巧巧的頭發,看著她又青又腫狼狽至極的臉,語氣冰冷似閻羅殿裡走出的羅刹:“惡婦!”
宋疏快速的命人封鎖了整個許家,好在所有人都安然無恙,並沒有如林巧巧所說的那般被毒死了,他派人請的大夫也都沒派上用場。
他隻當林巧巧是昏了頭腦才說出這種話,卻不知是顧重行的人早就發現了林巧巧的動機,把她的人早就敲暈了拖走,才沒害死這麼多人。
宋疏怕汙了宣和的名聲並不敢大張旗鼓的尋人,隻派了自己的親信去了一家又一家勾欄院,卻尋不到宣和的任何蹤跡。
宋疏快要瘋了!
兩三日過去,林巧巧已然開始瘋瘋癲癲的說著胡話,什麼“我才是天選之女”、“奪了我的機緣就該死”之類的話。
宋疏把她困了起來,還用了刑,一遍一遍不厭其煩的問她:“她在哪?”
林巧巧始終不說,宋疏就惡狠狠的一笑,道:“你不是想要許家的鋪子?那我便把你的鋪子都給許家,我不是你夫君嗎,你的也是我的,對吧...”
林巧巧隻聽見後麵一句,她雙眼放光的點點頭:“是呀!你是我夫君,我的就是你的!”
乾淨如斯的宋疏,也不得不使出了自己的手段。
作者有話要說: 這個世界要結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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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名《美人蝕骨》
作者:起躍
文案:日常佛係的安嫻,睡了一覺莫名其妙的死了,再睜開眼頭上頂了個係統。
作為戰敗國送去和親的公主,安嫻十分淡定,看了一眼向大殿走來的男人,寬肩窄腰,棱角分明,麵若冰霜,哪哪都合了她心意。
事精係統:“宿主,諾,就是那個男人,咱虐他,恁他,弄死他!你就可以回家了!”
安嫻麵無表情:“......哦。”
此處省略萬字計劃失敗過程。
男人登基的那一日,女主倒在男人的懷裡,眉眼勾勒出了萬種風情,嬌滴滴地伸出她白嫩嫩的手指,“皇上,這個就是臣妾與你提起的小可愛~它可喜歡你了。”
事精係統夾著尾巴,變成了太監的腔調,“皇後娘娘說的對。”
男主版文案:
傳聞容貌傾城的陳國公主,素來知書達理,賢淑端莊。
齊荀看了一眼坐在自己身側,眉眼微蹙手指頭正扣在自己腰帶上與之較勁的人兒,暗歎傳言多半不靠譜。
初見時,她還被自己嚇的雙腿打顫,梨花帶雨。
再見麵,她伸手指向自己,說要做他的女人。
之後更是無法無天,得寸進尺的欺負到他頭上,可他能怎麼樣?自己的皇後自己得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