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胭脂水粉就不同,隻一點點就能賣出很高的價格來。
這時候的林楚楚滿腦子都是如何利用金手指,根本不知道經過今天這一次比試,她已經嶄露頭角,許多人都找人打聽林楚楚。
當然,林楚楚的出身擺在哪裡,想要嫁入很高的門第是不太可能的,但是次一等的還是有希望的,比如嫁給信陽侯府的小兒子王楠。
信陽侯夫人是越看越是滿意,晚上特意喊了兒子過來問道,“你說你整日的在外麵晃蕩,也不知道找個正經的事情做。”
王楠坐在太師椅上,抓了甜瓜吃,上好的甜瓜,還是為了應付賞花宴買的,吃起來汁水多,甜入心扉。
彆說,王楠的這模樣可不太好看,但是偏偏吃起來卻是有種莫名灑脫的感覺,信陽侯夫人想起小女兒的話來,二哥生的好,自然是做什麼都好看了。
信陽侯是個十足的美男子,家裡幾個孩子都是隨了侯爺,特彆是王楠,生的最好,嘴又甜,從小備受寵愛。
但是一想到王楠這都快二十了,還沒成親,頭就大了,喝令說道,“你能不能好好坐著?坐沒坐相,哪裡有一點規矩的樣子?”
王楠也不生氣,笑嘻嘻的坐好,用帕子擦了擦手,說道,“好了,娘,我坐好了,您有事就說吧,今天累死我了,可想早點去休息。”
信陽侯夫人見兒子坐的端端正正的,這才舒了一口氣,覺得兒子就是性子太野,找個媳婦過來,說不定就能收心了,這誰家的男兒郎不都是成親,生子,才開始知道父母之道?
“你這段時間把外麵的那些關係都斷了!”信陽侯夫人開口說道,“娘想要給你求娶一門親事,你就老老實實的呆幾天,彆在惹出事情來,聽見了嗎?”
王楠說道,“這滿京城的貴女,誰肯嫁我?”又道,“娘,您就彆折騰了,就您心疼自個兒的兒子,那些閨女們的母親就不心疼自己的閨女?一樣的,是傻了才會同意跳入我這火坑裡。”
信陽侯夫人想起兒子的第一個婚事就因為王楠為了跟彆人爭奪南港的花魁受傷,而鬨的沸沸揚揚,女方家中執意過來退親。
那之後王楠的名聲隻是越來越差,還有人說看到王楠和榮昌公主在一起私會,那可是一個寡婦!
信陽侯夫人越想越是火大,跳起來就往王楠的後腦勺上拍了一巴掌,把他的發鬢都給打歪了,打完震的自己手都發麻,在看兒子無辜的表情,就想著是不是下手重了?
“哎呦,好痛!娘,你彆氣壞了身子,你就說誰家眼瞎,肯把女兒嫁過來?”
信陽侯夫人到底溺愛孩子,不然也不會把王楠慣成這樣,打完也心疼了,坐了回去,喝了一口茶水,說道,“彆瞎說!那姑娘你也見過,正是燕王妃的外甥女,今日比試你也瞧見了,才華橫溢,又生的十分美貌,要不是出身一般,你這輩子就想都不要想了。”
林楚楚想要嫁入信陽侯府是不可能的,但是前提是這個男人有些瑕疵,比如名聲不好,而且還是個次子,那麼信陽侯也願意包容她出身不好。
雙方各自退讓一步,算是皆大歡喜的局麵了。
王楠早就知道林楚楚是不可能給薑承顥做妾的,而薑承顥的婚事也已經定在了明年十月,不管宋紜英如何不願意,肯定要成親。
薑承顥也一樣,不管對林楚楚是有多少占有欲,是不可能和整個景國公府對著乾,提前納妾,至於婚後更是沒可能。正是要生下嫡子新婚的時候,如何能同意納妾?
當然,其實薑承顥要是願意也不是不能這麼做,毀掉這門親事,但是沒必要,一個女人而已,不值當……所以結局是,無論如何林楚楚肯定要退出來,另尋婆家了。
看到兒子居然沒有反對,信陽侯夫人露出滿意的神色來,她就知道兒子會喜歡林楚楚這樣的,其實說起來,男子都是看中相貌,林楚楚雖然生的有些單薄,但是生的美貌,性子又好,隻要兒子滿意,那就說明能收心了。
也不枉費她為了兒子婚事操碎了心,做出這個決定來。
王楠問道,“娘,燕王妃會同意嗎?”
信陽侯夫人說道,“有什麼不同意的?”其實很多話信陽侯夫人沒對王楠說,比如對於女人來說,嫁給一個男子,比起夫君,婆婆更為重要,畢竟男人每日都要出門,而女人則是生活在這個後宅裡,特彆是兒媳婦還是要伺候婆婆的。
要是婆婆不喜歡,這女子嫁過來就有苦日子過了,但是婆婆喜歡,其他都可以忽略不計。
按照燕王妃和她的關係,她隻要擔保會對林楚楚好,這婚事多半就成了。
王楠想起薑承顥護著林楚楚的神態來,想著那樣霸道的性子……,要是知道林楚楚被他們家提親會怎麼樣?
他不知道為什麼,一想到薑承顥氣的臉色都青了,居然就覺得心情莫名就好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