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杖悠仁貼心問道:“大叔,你在叫誰?”
大……叔……
五條悟不爽道:“我看起來很老嗎?”
虎杖悠仁撓頭:“我叫錯了嗎?”
五條悟:“當然叫錯了。”
“爺爺。”
頭發花白,叫爺爺沒問題吧?
五條悟:“……”
源壹緊緊捏著披在身下的野餐布,強忍住笑不讓自己笑出聲。
虎杖悠仁就是天然黑吧,用最無辜的表情說著最狠的話。
不愧是他親自教出來的學生啊,個個都聰明又可愛。
禪院惠默默的遠離一臉慈愛笑容的源壹。
本來就不太正常的一群人裡,又混入了非常不正常的一個。
禪院惠撐著頭,呆呆地看向覆蓋著白雪的富士山。
他唇邊帶著不易察覺的微笑,很淺淡,稍微一抹就消失無蹤了。
雖然身邊人不太正常,但是現在這樣的日子勉強能算幸福。
連帶著禪院甚爾都沒有那麼討厭了。
一瓶汽水滾到他的腳邊,還帶著水霧,他伸手撿了起來,彆扭地看了眼禪院甚爾迅速收回目光。
“謝謝。”
禪院甚爾不在意地揮手:“不用。”
看到源壹身邊的五條悟後,禪院甚爾一張臉拉的老長。
兩人的過節還在,誰也看不慣誰。
五條悟微笑道:“這就是所謂的禍害遺千年嗎?”
禪院甚爾不屑一笑:“小鬼,我可沒那麼容易死。”
五條悟陰陽怪氣道:“多謝禪院先生,幫我領悟了新的術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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