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油傑:“若是禪院直哉打算除掉那個孩子呢?”
五條悟“嘁”了一聲,十分看不起禪院直哉的樣子:“就他?我不是看不起他,他真不是禪院甚爾的對手。”
要不是禪院甚爾當時沒補刀,並且他天才的領悟了反轉術式,他也要無了。
“也是。”他問道,“跡部景吾和禪院甚爾到底是什麼關係?”
五條悟表情扭曲,眉毛擰成了八字,他把夏油傑的茶搶過來,“咕嘟”灌了口茶,壓下想吐的欲望。
“黏黏糊糊的關係。”
“什麼?”夏油傑並沒有聽懂。
“就……”五條悟伸出兩根食指,然後指腹滿滿靠攏,“這樣的關係。”
夏油傑滿頭問號:“利益關係?”
五條悟嫌棄道:“你怎麼這麼純情?”
夏油傑:“……?”
五條悟:“你不會還是處男吧?”
夏油傑:“……悟,你大腦燒壞了嗎?我在問他們兩個是什麼關係,你不要說些亂七八糟的話。”
五條悟點頭肯定道:“是處男沒錯了。”
夏油傑深吸一口氣,咬牙道:“你不是嗎?”
菜菜子和美美子在二樓看戲。
美美子嚼著口香糖道:“這個掃把頭真是讓人不爽啊,一來就將夏油大人給霸占了。”
菜菜子撇嘴道:“都說了,銀毛沒一個好東西。”
“好煩啊。”美美子煩躁地撓頭,“夏油大人說這個掃把頭是他的好朋友,對待他要跟對待夏油大人一樣,但我就是不爽。”
菜菜子歎氣:“誰不是